第490章彻底凉了
虽然叶家人恨不得把木丹丹给捏死,可为了顺利的把叶长阳给从里头捞出来,他们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俩人是未婚夫妻关系。虽然男女朋友关系未婚就发生那种关系一旦被人举报了,也是要受到惩罚的,但总好过俩人啥关系也没有就那啥罪过要轻一些。叶长阳被父母从里头直接给带回了家。回到家后叶元昊就狠狠的甩了两个嘴巴子在叶长阳脸上,与此同时伴随着叶元昊的怒吼:“我的脸都被你小子给丢尽了,早知道你是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就不该把你养大。”
面对父亲的责骂叶长阳只是默默的忍受着,他也知道因为自己害家人蒙羞了。罗海蓝虽然也生儿子的气,可她却怕丈夫收不住自己的脾气把儿子打坏了。等叶元昊发了一会儿脾气后,罗海蓝就忙把丈夫拉到一旁,然后柔声对正在揉腮帮子的小儿子道:“长阳啊,你这次的确是做的大错特错了。不过妈妈也知道你是个老实孩子,是那个木丹丹勾的你。那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往后你可不能再跟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有关系了。我已经跟你姨说好了,过几天把你送去京城那边呆一阵子,然后等风声彻底的过了以后你再回来,你爸再给你寻个别的工作。”
叶长阳一听家里要彻底把他跟木丹丹隔离开,顿时不乐意了:“这件事不怪丹丹,是我,是我非得跟丹丹那个的。丹丹现在只有我能依靠了,如果你们再逼我跟丹丹分开,我就死给你们看。”
叶长阳也不过才虚岁二十而已,青春叛逆期还没结束呢,而且青春期才开始的时候他可是个听父母话的乖宝宝啊,一点儿叛逆的端倪都没有。已经要消气的叶元昊一听不孝子为了个女人竟然拿死啊活啊的来威胁他们,顿时又怒了:“叶长阳,你翅膀硬了是不,为了个女人你给老子要死要活的,你现在就死,死啊。”
就在这个时候叶大嫂田秋莲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老二啊,你别胡闹了,爸妈都是为了你好啊,女人没了咱们可以再找,爸妈可就只有一个啊。”
田秋莲这话乍一听的确是在劝小叔子叶长阳别胡闹,但是仔细出揣度的话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如果爸妈真的爱我疼我,怎么可能逼我和我喜欢的女人分手呢。你们不许我跟丹丹在一起,就是不疼我不爱我,我死了你们肯定也不伤心。”
叶长阳瞥见了一旁切西瓜的小刀子,竟然真的就拿起来去割自己的手腕。在跟木丹丹那啥的时候,木丹丹就蛊惑叶长阳跟父母闹自杀。木丹丹的原话是:“长阳,你爸妈如果真的爱你的话就不会非得拆散我俩,他们会爱屋及乌的。他们非得拆散咱们不是真的疼你,你可以拿自杀来试探一下他们是不是真的疼你。他们要真的疼你看到你为了要和我在一起都自杀了,他们也就不会非得拆散我俩了。如果他们不爱你的话,就算你为了我自杀他们还会继续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看到叶长阳真的把刀割开了手腕子,罗海蓝差一点儿晕过去。反应过来后罗海蓝忙招呼着旁人去夺叶长阳手里的刀。叶元昊却从始至终都冷若冰霜,无动于衷,眼睁睁的看着叶长阳真的把刀子扎进了自己的手腕,血流如注。很快叶长阳手里的刀就被夺下了,他也被家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去了附近的医院。已经被放出来了木丹丹没有马上回学校去,而是暂时蜗在自己的出租房里。木丹丹打算等风头过去后再回学校去,她觉得学校不可能因为自己犯的这点儿小错就把人给开除了。再过几十年后大学生出去做大保健被抓都可能被开除,更何况是在思想保守的七八十年代呢。作风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不被报出来的话,上头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哪怕你是在校长家隔壁屋里那啥呢。一旦被爆出来了,而且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校方就必须得拿出铁腕手段来处理此事。当然了类似的事在机关单位,以及其他群体也是一样的,只要不爆出来,闹的多欢上头会装聋作哑。一旦闹出来了,而且没人保你,就会被视为反面典型接受鞭策。就在木丹丹因为那啥被抓的同时,医科大校园里陆续出现了一些香艳的照片。照片女主角就是大三高级护理系的系花木丹丹,而跟她一起的男主是个眉清目秀,带着点儿痞气的小青年。俩人或穿戴整齐搂搂抱抱,或不着寸缕的卿卿我我,总之那画面是相当的香艳。大学校园可是人间净土啊,怎么允许出现这种有失观瞻的照片呢,这儿的学生也应该是纯洁无暇的啊,做下了此等伤风败俗的失必须得被赶出校园啊。当木丹丹打算重新回到学校的时候,学校已经不欢迎她了。她因为作风问题被学校开除了,是开除不是记过,也不是留校察看。确定自己再也不能留在学校的时候,木丹丹差一点就在人签放声大哭。自然木丹丹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她只当自己是被人给陷害的,她委屈,她不服,她却无能为力。就在木丹丹失魂落魄的拿着自己所有的东西走出校门时,木天佑恰好要进去,俩人刚好擦肩而过。木天佑假装没有看到与之即将擦肩而过的人,但是木丹丹却不肯就这么安静的彼此擦身而去。“木天佑,把我还有我们家害的这么惨,你满意了吧?”
木丹丹恶狠狠的质问已至她身前的人。木天佑就当自己啥也没听到,继续朝里走。把齐秀敏送进去,让木永兴父子离开舒适的生活圈,使木丹丹失去所有的一切,对于木天佑而言打击面是够广,够狠了,可他觉得不过尔尔。木丹丹没有因为天佑不屑打理她,就这么算了。木丹丹突然快步至天佑身前,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