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貌美艺术生VS忠犬总裁 17
“最近的艺术展你也听说了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参加?”
祈老虽然已经年过八旬,但是身体却丝毫不像耄耋老人,整个人意气风发,自有一番艺术风骨。
看女孩没有说话,祁老自顾自道:“我看你的画较之前有很大提升,只觉似乎误打误撞中找到了艺术的边界,日后发展不可估量啊!”
要是让祁老周围的老师听到这些话,肯定会惊讶的合不拢嘴。怀疑祁老他会不会被夺舍了。
毕竟这种夸赞他们从来没有 在一向待人严苛的祁老口中听到过。
冷听南听到这番话,自然是不敢当,谦虚到:“祁老谬赞了,晚辈不敢当。这次比赛的通知我也已经看过了,很想和同辈多交流。”
祁老看着女娃谦虚的神情,又得知了她也有意向参赛,只觉得这后生更加顺眼了。
不仅有天赋,而且也肯下功夫,自己这么多年都没能物色到的徒弟似乎有了着落。
“那就好!我就做你的指导老师。”
祁老一看女孩也有参加的意向,自己刚好也想把人家拐来当自己徒弟,这下刚好和她多处处,展现一下自己的艺术造诣。这样日后收徒弟的时候女娲肯定会同意。
想着祁老丢下话就兴奋的走了,丝毫没有给冷听南反应的机会。
冷听南暗道祁老的性格果然和传闻的一样古灵精怪?
想到这个词女孩自己也眼角眯了眯笑了出来,像是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
比赛的时候给的不多,正巧最近苏沫沫也没什么动作,冷听南也就可以放心投入创作。
可是这样一来就冷落了某位——耿总。
张秘书直觉告诉他不要现在不要去找总裁,但是手边的工作确实太重要,只得硬着头皮进去汇报。
张秘书进的时候耿松还在看着手机黑掉的屏幕发呆。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个望妻石。
耿松这段时间气压一直很低,原来公司的人看到他都会停下脚步立足回望三秒崇拜他的伟岸背影,并且励志成为总裁一样的人。
但是现在不行了。
他们心目中的行业大神耿总每次和他们路过的时候都在看手机。
有的员工大胆往总裁手机屏幕上看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自家总裁在讯信聊天对话框上一直反反复复的删除,输入,删除,输入,删除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家总裁有了个秘密联络人员,就是那个人把总裁从精英人员变成了手机控!
一众员工哭诉自己心目中的总裁变了。
然而处于风暴中心的耿松对于这件事情毫不知情。
男人修长的手指拂过手机屏幕,白皙的手和黑色的屏幕像是形成鲜明的对比,只见手指煞有介事的停在半空,并没有触碰到屏幕,这个动作持续了几分钟,终于男人败下阵来。
他用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脸上流露出掩饰不住的疲惫。最近阿南要准备艺术比赛的事情,自己不能在这种时候去打扰她。
但是阿南最近备赛太辛苦,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也不好,不如出去放松一下,也好回复下精力。
男人为女孩的身体担心,于是心中的天枰向其中一段倾斜,最终决定约女孩出来。
“但是如果有个理由的话就可以了吧?”
男人看了看他和女孩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两天前,他心底的想法比之前又强烈了一些。
张秘接到总裁通知,连忙把这段时间找侦探查的资料整理好都交给了总裁。
出了总裁办公室后,抬起袖子为那个叫苏沫沫的女孩擦了把汗。
——惹到谁不行,非撞在了总裁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冷姑娘身上。
耿松将张秘送的材料大致看了一遍,就吩咐他匿名提供给警方了。
剩下的事情,就不该我们去管了。
冷听南自从遇到祁老之后,就忙的像个陀螺似的。
刚开始她还能顾及到阿松的情绪,发发消息,但是到了创作的最后阶段,就像是入定了似的,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完全隔离了外界的干扰。
甚至于祁老过来画室找她的时候也没有发觉。
等到祁老叫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后,他就兀然停了下来,甚至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原因无它——祁老的视线看到了画。
其实如果按照祁老平日里犀利的评论,这幅画确实算不上多有技巧。
所谓艺术,发于心,行于技,亮于意。
这句话就点出了画画的三种必需品——用心得出的感受、能将感受表现在纸上的技术,和点睛之笔-意境。
这幅画的技巧性较弱,看起来有些稚嫩,但是震惊到祁老的是心,即是感受。
从这副画中可以看到画者对于这幅画饱含的新奇和憧憬。这是一种现在年轻人大都缺少的一种情绪。
祁老一直不收徒的理由也在这里。
之前那些个学生,把课上交的技巧学的有板有眼,在创作中更是倾尽全力的表现自己的技艺,但是他们都忽略了简单的东西——感受。
过多的技艺只能将感受弱化,甚至将它消亡。
祁老就这样一直在后面拄着自己那根檀木拐杖,看着女娃娃作画,丝毫没有感到疲倦。
等到冷听南将最后一抹颜料点在画中的天空上时,这幅画像是一下子充满了灵气,其中蕴含的情绪像是控制不住的洪水似的喷薄出来。站在女孩后面的祁老的心也连着共振了一会儿。
画完之后,冷听南正在舒缓内心由于创作调动起来的情绪,突然听到身后的掌声。
这才猛地回头一看,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周遭的景物一阵天旋地转。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倒在地的时候,突然发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顿时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感受到男人往自己嘴里塞糖,冷听南乖巧的张嘴含住。
害怕糖掉想用舌头钩住,没想到舌尖碰到了一个奇怪的触感。她没有在意,继续小憩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