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深夜斗富
听完服务生的解释后,陈亮才知道港岛这里出来找乐子的规矩。
跟后世被妈妈桑领着挑白菜似的不一样,港岛这边玩的要稍微花一点儿,把后世那种只会喊“老铁666”的主播打赏模式也搞了过来。
陈亮了解了规则后,收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样啊!那就送一百个花篮过去吧……”
服务生惊了,“先,先生……我们这里的花篮,价值一条红鱼!”
“怎么,怕爷掏不起钱?”
陈亮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掏出一沓大金牛,“啪”的就拍在了桌子上。
“够不够……”
他喵的,原本想掏大黄鱼的,后来理智强行按住了冲动,这夜总会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的啥都有,还是低调点好。
主要是陈亮他怕自己拿金子砸人,估计第二天就能上了那些花边小报,连标题他都想好了“娄家姑爷,为美一掷千金……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缺失,娄家姑爷为何要深夜不回家……敬请收看下一期!”
“这些钱,够不够!”
“够了,够了……”服务生咽了口口水,他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钱。
别觉得港岛人现在有多富,像这种社会底层的服务生一个月,现在撑死了也就一两百块钱的收入,这还属于是底层高收入群体!
四小龙腾飞也是在七十年代,这会儿,港岛也不怎么富裕的。
“够了,还不快去送……”
“是是是,先生我这就去!”
此时舞台中央,刚才身穿华丽晚服的貌美歌伶,已经开始一群舞女的伴舞下,唱了上海滩七大歌后之一姚莉的经典老歌《玫瑰玫瑰我爱你》。
舞台的两侧,有两个大舞池,十几个男人搂着舞女那里跳舞,突然一道道闪亮的灯光,照向了舞台上,然后一群服务生一人手里拎着两个花篮,就陆续走了上来。
欢场的老手看见了就知道,这是有豪客给打赏了,只不过随着舞台周边的花篮越堆越多后,连在舞池里摸着舞女跳舞的那票男人都停了下来。
这,这,这是哪个土豪哥,要来争舅少团团长了?
顿时,在离舞台最近的四五个卡座上,突然跳起了十几二十个年轻富家公子哥,个个脸上怒气冲冲,其中领头的一人,更是直接对着所有人大声的粗暴吼道。
“边个扑街,够胆调戏我家阿琼的!”
这一骂,可就不得了,能来丽池消费的什么人都有,有华人探长,华人官员,富商二代,社团大佬,唯独没有穷人。
所以当听到有人骂自己后,立马就想起身骂回去,不过等他们一抬头看清那富家公子哥是谁后,立马又坐了回去,现场一片安静,歌伶被这一变故,吓得连歌都不敢唱了!
五邑商会会长家的幼子,算了,刚才还是装耳聋没听到好了。
而一旁的陈亮可不惯着,他来港岛一个月,娄氏的库管中心已经正常开始盈利,现在除了那帮顶级华商的掌舵人之后,谁看到自己不得恭敬的喊一声陈生!
“怎么,威少怂了?你可是白琼的舅少团团长,不至于连一万块都拿不出来吧……”
有人怕,自然也有人不怕的,随着骂声落下,另外一边靠近舞台的卡座,就有人站出来,颇为嘲讽的说道。
“我会怕?不就是一万块钱嘛!老张也给我送一百个花篮给阿琼!倒是义少,等下就是你家茉莉上台了,到时候可别送不起花篮……”
立马褚世义身边就有人跳出来说道:“放屁,我们义少会没钱?你怕是不知道我们义少最近跟着库管大亨陈生后面,随便兜兜转转,就白捡了十几万吧!”
“就是威少,你还是别拿你的全部身家,来挑衅我们义少的零用钱了……”
两伙人都是港岛有名的五毒公子,这会话赶话的就差要打起来了,可把丽池花园夜总会的管事老张给吓了一跳。
这帮公子哥真要打起来了,随便伤到了一个,那还能有他的好?急忙上去劝架,“义少,威少你们消消气,这里是丽池,来了就要遵守自己的规定……”
“他喵的,老张你给我滚一边去……不就是打赏花篮嘛!好,一百个不够,再多打赏一百个给阿琼!我今天倒要看看义少到底有多少钱……”
威少这话的心在滴血,两万块啊!下个月只能穷的回家吃饭了,再也浪不起来了。
褚世义,还以为这姓周的能打赏多少呢,也就这……“呵呵,就这?”
“老张,去给白琼打赏五百个花篮,我可不像某人扣扣嗖嗖的!”
“你……”威少气的浑身发抖,同时心头黯然,看样子传闻是真的了,这褚世义真抱上了新进大亨娄家的腿了,不然他哪来的钱,眼都不眨一下的甩出来五万……
可恨!为什么老豆就没一个来投奔他的大陆老同学呢!自己也想抱大腿啊。
“我们走!”骂又骂不过,打又不能打,不走难道继续留下来被姓褚的侮辱啊!
很快五邑商会的一帮年轻富家公子哥,就从夜总会里鱼贯而出,剩下一群双手插兜,没有对手的潮州佬。
“切,没钱就别学人当舅少团咯,真是丢人现眼……”
“行了!”褚世义挥挥手,让人别说了,他喊来夜总会的管事老张,“这是五万块钱,赶紧安排茉莉小姐登台唱歌啦!”
老张正要答应,突然一个穿着白衬衫的服务生又跑了过来,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两句后,老张额头上的汗直接都下来了。
“义少,这,茉莉小姐的登台可能还要推迟一会了,刚刚,刚刚又有人打赏了五百个花篮给白小姐……”
“什么?”褚世义就跟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奶奶的,居然有人比他还能败家。
“老张,领我过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家伙居然敢这么不给我面子……”
老张的额头汗珠又下来了,他拿出手绢擦了擦,“义少,这不合规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