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女装潜入；见义勇为
大都会。
很多人常常在说，如果你爱一个人，就送他/她去哥谭，因为在那里，他/她能拥有无限的可能；但同样的，如果你恨一个人，那么也请送他/她去哥谭，因为那里是人间地狱。
哥谭市与大都会，这两座仅仅靠着一座大桥连接在一起，隔海相望着的城市，被世人统称为双子之星。
而大都会，便是一座完全与犯罪之都哥谭市相反的城市。
这里没有丧心病狂的疯子，没有腐朽肮脏的警政司法系统，更是没有到处乱窜的杀人犯。
除了偶尔、时不时、少数时候会出现的外星人或者高智商超级反派外，严格意义上来讲，大都会的居民们一般都是很安全的……
应该吧……
赵明成在离开机场并和克拉克分别后，便一路溜溜达达地，一边低头玩着手机，一边来到了位于大都会经济核心部位附近的卢瑟大厦面前。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e总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虽然说修卡那帮家伙，我原来并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但是我曾经也建立过浮士德，当过反派的人。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帮家伙之所以每次进入大都会就朝着卢瑟大厦赶来，最后消失在了这附近，是把那个叫莱克斯·卢瑟的家伙当成了冤大头，把他当成了替他们吸引注意力的挡箭牌。”
“不过，也不能完全否定修卡和他之间没有关系，有可能修卡在大都会基地的入口，就设置在那栋大厦内。”
赵明成不断打量着卢瑟大厦，耳边听着e总絮絮叨叨地说话声，没有发表意见。
良久，赵明成说道：“如果驻扎在这座基地内的人，是那个家伙的话……那么他一定有办法屏蔽掉地球图书馆的能力，所以靠着地球图书馆来搜索出修卡基地的方案，只能pass……”
“但如果不是那个家伙坐镇这座基地呢？”e总问道。
“我们不能去赌那虚无缥缈的概率，evolto，”赵明成解释道，“如果坐镇这座基地的人真是他的话，那么我启用地球图书馆探寻修卡的踪迹的那一刻，他就会发现我，然后把我从地球图书馆里踢出来。”
e总控制了赵明成的身体，揉了揉眉心，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而且我刚才看你观察了这栋大厦好半天了，这上面莫非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哼，卢瑟的老巢，表面上无外乎是些科研实验室，”赵明成耸耸肩，“实际上他们这些高智商的家伙都有一个通病，喜欢搞一些秘密基地，而且这些实验基地全都在进行着见不得人的研究。”
“他们这些高智商的人经常疑神疑鬼的，有信任的人，但……这份信任并不保值。”赵明成伸出手指向卢瑟大厦，很快竖向滑动，指向了大厦的底部，“他们不放心自己的基地离自己太远，所以一般都会把基地建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不过备用基地除外啊，那种东西本来就是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启用的。”
“你接下来……是准备潜入这座大厦？”e总看出点赵明成的想法了。
“也只能这么做了，”赵明成回答着他的问题，“目前手头上的线索太少了，还不能随意动用地球图书馆去搜索情报，一旦被那家伙发现，我俩可就得再死一次了。”
“所以只能潜入进去看看情况了！”赵明成说完，抬起脚朝着卢瑟大厦方向走去，然而……
嗒……
赵明成原本待得位置是卢瑟大厦西南方向一栋五星酒店附近，然而当他踏出这一步并落地的瞬间……
咻……
赵明成消失在了原地，随后出现在了五星酒店的顶部。
“赵明成……”e总的声音在赵明成脑海里响起，但能听出对方捏了把汗，“你可能真的说中了，搞不好这一次镇守大都会修卡基地，表面上是死神博士，实际上真的是那家伙……”
赵明成没有回答e总的问题，而是抬起头看向卢瑟大厦：“悖论，信息解析！”
嗡……
双目之中尽是幽蓝之光，赵明成死死盯着眼前的大厦看，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
整栋大厦周围遍布着扭曲到极点的诡异磁场，空间都跟着产生了错位反应，刚才赵明成迈出的那一步本是要前进，全被扭曲的空间给送到了这栋五星级酒店的顶部来。
而且不止这些，卢瑟大厦周围似乎存在一种奇怪的精神暗示，赵明成盯着卢瑟大厦看久了，脑子里忽然产生了某种古怪的反应……
就好像有人钻进了他的脑子里，将他心底里最恐惧的东西挖掘出来，并无限放大……
如果是一般人在这里，比如没有度过心魔劫的罗普在这，瞬间就会中招并陷入内心最恐惧的噩梦之中，很难醒来，但……
“你不会真的中招了吧？”e总的声音在赵明成脑海里响起。
“怎么可能……”赵明成摇了摇头，清醒过来了一些，“我只是在判断一下这是什么东西的能力……有点像规则怪谈里的精神认知干扰，只不过没有达到那么严重。”
“那栋大厦里面，起码藏了两个以上的、拥有精神干扰能力和空间能力的怪物，”赵明成眯起了眼睛，“而且这东西只针对去搜寻修卡基地的人，一般情况下正常人是无法看到这些扭曲的磁场的。”
“所以一旦有人要寻找修卡基地的所在位置，就会受到磁场的影响，随即被施加上严重的精神干扰！这种时候，人类的大脑无法抵御住这种精神干扰，就会错过甚至放过很多关键信息。”
“可是不是还有那个超人在吗？”e总问道，“而且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以前搜索大都会的相关信息时，这里除了卢瑟企业，还有着无数的科研实验室，比如那个什么星辰实验室。”
对于e总的这个问题，赵明成一一回答道：“很简单，那些怪物肯定是被人控制着的，而且那个人知道超人的真实身份，所以只要超人一靠近卢瑟大厦，他就立刻解除磁场干扰和精神干扰，至于星辰实验室……”
“地球图书馆，信息检索，开始！”
“关键词，大都会，星辰实验室！”
赵明成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本书来，在说出两个关键词后，他的手里的书变成了一人多高。
“怎么这么厚？”e总表示不解。
“没办法，我不能明着检索和卢瑟大厦有关的讯息，所以只能用两个词进行星辰实验室的相关信息检索。”赵明成微微眯起眼睛，幽蓝色的光芒一闪而过，“悖论，一目万行！”
能力发动，赵明成动手翻开书查看着资料，不出一分钟便将所有信息看在眼里。
“星辰实验室最近在忙着某样东西的实验，抽不出多余的人手帮助警方和军方，”赵明成总结了一下刚才自己看到的资料，“那个东西名叫母盒。”
“看来差不多要赶上达叔入侵地球的剧情了。”
“那个先放一放吧，反正很早之前你就一直和我念叨说你要参加这次战役，”e总打断了赵明成的话，“那接下来怎么办？”
“目前只有两个办法，”赵明成竖起了食指，“第一，在卢瑟大厦外蹲守一波，等着修卡的人再度潜入大都会，那个时候出手将其抓住，从他们脑子里找出修卡基地的入口，至于第二个办法……”
“还是那句话，潜入进去，从内部寻找线索。”赵明成问了问自己脑子里的家伙，“你怎么看？”
“不如咱们不做选择题了，”赵明成周身紫色血液翻涌，随后e总脱离赵明成来到了外界，“直接双管齐下怎么样？我负责在外面蹲守，你负责潜入进去，毕竟……”
“你知道我这性子，潜入不适合我。”
赵明成稍加思索，点点头：“也彳亍，那么我俩兵分两路，我换个身份潜入进去。”
“干嘛非要换个身份？”
“废话！”赵明成高举起右手，越过自己头顶，“先不说我以现在这个身份潜入进去，会不会被那家伙发现，就说眼前的磁场和扭曲空间，这东西就跟ai程序一样，死板的很，只会僵硬的执行命令，所以我换个身份潜入进去应该就没问题了。”
“悖论，性转，塑形！”
赵明成接连下达命令，随后高举着的右手从上往下拂过自己全身，下一刻他的样子迎来了极大的变化……
原本留着短发的他头发瞬间变长，长得足以用长发及腰来形容；双眼的幽蓝色化作了棕橙色，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也随之形成；胸口隆起巨大的两座山峰，深深的沟壑足以把人的脑袋埋进去，大概有……e；浑身的衣服也变成了白色内衬衣、黑色西装外衣、包臀裙、黑色亮丝袜，高跟鞋。
短短数秒钟，赵明成就从男人变成了女人，而且她挑选的这个模样，充斥着高冷女性的韵味。
“如何？”赵明成冷冷地扫了一眼e总，气场全开，冰冷甜美的嗓音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很难逼近，“我学着女王大人的气势捏出来的造型。”
“彳亍！”e总给她竖了个大拇指，“那你加油，我先去附近埋伏起来了。”
话毕，这货直接从酒店高楼是跳了下去。
赵明成又看了一眼卢瑟大厦，然后……她转身去坐电梯去了。毕竟是伪装嘛，就得装成普通人装得彻底，只有极端情况下才能使用能力。
比如……等会儿怎么混进卢瑟大厦内就属于极端情况。
赵明成还在坐电梯下楼时，e总已经来到了地面上，不过他说是要去埋伏，但这大街上人那么多，混迹于人群之中就是最好的伪装。
所以这家伙干脆就随波逐流了……东走走又西逛逛，看着对于他而言十分有趣的人类的千姿百态，十分的享受着这个过程。
“啊啊啊——抢劫啊！”
一声惨叫声划破天空，e总扭头看去，却发现一名飞车小毛贼，骑着一辆不知道几手的摩托车，光天化日之下，将一名女孩的包包给抢走了。
刚才的叫声正是对方发出的，那名飞车贼看上去像是新人，因为……就目前纳新诺市的现状而言，谁敢出来抢劫啊，分分钟就会被逮捕好吧。
这人也就属于初生牛犊不怕死的类型了，抢到包包后没有立即选择把包里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反倒是提着包包，车头摇晃的朝着e总这边驶来。
“……算了，权当做是见义勇为吧。”e总本来懒得管这破事，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帮那名少女抢回包包的话，说不定能体验一把被人感谢的情感也说不定。
说干就干，e总装作毫不在意的朝着那名飞车贼的方向走去，在对方摇摇晃晃来到他身边，并没有完全提速时，猛地探出手。
碰——
e总一把揪住那名小毛贼衣服后领，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欸？”小毛贼满脸懵圈，他只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飞了起来，并且摩托车继续朝前跑去，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给我躺下！”e总单手一抡直接给他摁倒在地，把他给砸的晕头转向。
小毛贼轻易的就被e总给制服了，紧接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有警察光速出现，把小毛贼绑了起来押上了警车。
“多谢你的出手相助，朋友，”把小毛贼送上警车后，一名警察来到了e总面前，道谢着，“最近城里不安全，如果您是旅客的话，建议还是换一座城市游玩吧。”
e总顶着一张亚洲人的脸，所以那名警员下意识的以为e总是一名游客。
“感谢你的建议，不过我还有事情需要逗留几天。”e总点点头，拒绝了那名警员的提议。
“那请您多注意安全。”白人警员一招手，和另一名黑人警员一起坐上了警车，押着那名毛贼朝着警局而去。
然而恍惚之间，e总忽然发现有一道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出于自己敏锐的第六感反应，e总循着视线来源看去，却发现……
是那名被送上了警车的毛贼，对方一改之前毛毛躁躁、慌手慌脚地样子，冷笑着看着e总。
“有意思……”e总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得把消息共享给赵明成。”
e总并没有完全从赵明成体内脱离出来，赵明成体内还留有一部分e总的遗传基因，所以他很快的便将他的猜测告诉给了赵明成。
至于他的猜测是什么，我们后面再说。
“那个，这位先生，”e总身后响起了少女的声音，“多谢你帮我抢回了包包，还抓住了那个飞车贼，谢谢。”
“举手之劳。”e总微笑着，一边在心里品尝着这种情绪，一边将包包还给了少女，随后转身打算走人了。
“请等等，”少女跑到e总面前拦住了他，“我的名字是莱娜·卢瑟，请问先生贵姓？”
“叫我石动惣一就行。”e总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随后问道，“卢瑟小姐，你还有什么事吗？”
“欸，石动先生是霓虹人吗？”莱娜听着e总说出自己的名字，立马用霓虹语和他沟通，“也没什么重要的是，就是您帮我找回了包包……这里面有我最宝贵的东西，所以我想好好谢谢你。”
“不用刻意用霓虹语和我交流，用英语就行，”e总笑了笑，接着左右环顾一圈，“既然卢瑟小姐想好好谢谢我，那么不如和我一起喝一杯咖啡怎么样？”
莱娜同样注意到了e总的举动，在听到对方的要求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就这样，两人一同走进了咖啡店里，准备好好聊聊……
不过e总之所以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是因为她刚刚遇到莱娜的时候，就觉得很眼熟，听到她的名字后就感觉更加熟悉了。
然后他就联系上赵明成问了一下，很快赵明成就给予了他反馈——那个人是莱克斯·卢瑟的妹妹，按照时间来算，现在应该还在上学吧。
现在这个时期的莱娜的心思应该很单纯，非常地好骗……咳咳，是非常地好相处，和以后的天才少女、疯狂的科学家形象完全不同，你可以试着从她身上找找机会，看能不能靠她接近莱秃。（ps：光头莱克斯·卢瑟，简称莱秃。）
所以就有了接下来e总提出要去喝咖啡的事情。
而另一边，赵明成也已经借助着自己悖论的能力，捏出了一张卢瑟大厦的员工卡，混了进去。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