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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贵妃想当帝后(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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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恒离开的时候还是从小道上走的。往日这条路上没什么人,他们自然而然的放松了警惕,没有注意到树丛之后还有一双惊讶的眼睛。

    “知道吗,给我看好她一有什么情况就向我汇报”

    她只断断续续的听到了那个男人的话。

    她把眼睛凑的更近一些,想要看清楚究竟是谁在说话。

    远处是一男一女,男人身材伟岸,她只觉得有些熟悉,一时间竟想不起。女人她看的清楚了些,瞬间惊讶的捂住嘴巴——

    那是承合宫大宫女的服饰,她不会不知晓。而自她被贬为低等宫女之后,整个承合宫上下也就只有一个大宫女

    她是青梅!

    青梅是别人安插在谢贵妃身边的奸细!

    这个角度看不见两个人的正脸,她也不敢多作逗留。要知道,她现在也只是一个下等宫女,被抓住了随便安上一个什么罪名就能让她丢了小命。

    她又往回看了一眼,心中暗暗下了决定,没有迟疑,轻轻抬脚,撤离这片是非之地。

    晚间,温华今日受了惊吓,这会儿还在休息,所以熬药的职责就交给青梅了。

    趁着这会儿没人,倩碧悄悄摸进主殿,看见清琬苍白的侧脸,她忍住心头的害怕,一咬牙:“娘娘,婢子有事要报。婢子发现青梅与外宫之人勾结串通,监视娘娘!”

    清琬这才分了个正眼看她:“谁让你进来的?”

    眼见着清琬对这事没有反应,倩碧着急起来:“娘娘,这件事稍后再说,您如何处置倩碧,倩碧都没有半分怨言!只是求娘娘看清奸人嘴脸,莫要被陷害了才好!”

    这倒是条忠心的狗,只是这种处处受人约束的感觉真让人不爽。

    清琬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打扰本宫的休息?先不说别的,你有实质性的证据吗?”

    “”倩碧一时语塞。

    唯一的人证还是她自己,只不过清琬现在怀疑她,那她自己的证词自然是不作数的。

    “回娘娘,婢子确实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过婢子可以和青梅对质,婢子今日下午亲眼看到她和一名陌生男子在小道旁攀谈,若婢子有半分虚言,天打雷劈!”

    这倒是没错。

    清琬略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青梅在送宇文恒离开的时候被倩碧看见了。不过幸好没有看到正脸。

    她内心叹息一声,这两个人做事也太不小心了,还要自己来擦屁股。如果今日不是倩碧看见了,或者被旁人看到了正脸,那可如何是好?

    将错就错,她开始忽悠倩碧:“没错,本宫知道她是别宫里派来的奸细,但是青梅已经改邪归正了。她现在为本宫所用,是本宫监视甘露宫的一把好手”

    倩碧听到清琬这话傻了眼。她没有想到清琬早就知道,她也没想到事实竟然是这样,她还想着借着这个机会重回她的大宫女之位,没想到这么快就泡汤了。

    倩碧还想再说点什么挽救一下:“婢子”

    清琬挥挥手:“行了,不用求情了。念在你护主心切,这次擅闯宫门就不责罚于你了。怎么,你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倩碧愣了一下,回答说:“没,没有了,多谢娘娘大恩大德,婢子先行告退。”

    她离开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端药进屋的青梅。倩碧咬了咬牙,还是快步走出主殿,看的青梅一脸莫名其妙:“娘娘,她是怎么了?”

    清琬端过药,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口:“没什么,她只是看到你和阿恒说话,误以为你是其他宫里派来监视本宫的探子,已经被本宫解决了。”

    “那娘娘要不要”青梅在脖子间比划了一下。

    “怎么,现在都不打算装一装了?她没做错什么,平白消失难免引人怀疑。”清琬轻睨她一眼。

    青梅便不再说话,等清琬喝完,收好药碗起身离去。

    这件事让清琬更加坚定了要赶紧收网的想法。这里还没有发展出人皮面具,谁长什么样子都是命中注定的,再拖下去这宫里有两个“宇文韬”的事情就要瞒不住了。温华和宇文恒交谈之后就出宫传递消息,双方一通气之后决定在月末朝堂上进行兵变。

    月末。

    今日上朝,温师身旁站了一名身披长斗篷的男子,众位朝臣有心探究却始终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上朝时,宇文韬也看见了,不仅如此,他还嗅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息。

    “温家爱卿,你身边这人上朝,可曾通报?”一番正常流程,朝中无事要奏,宇文韬便将目光对准了那个身长玉立,头戴斗篷之人。

    温家爱卿正是温华的哥哥温润,如今在朝中任职太子太师。宇文韬目前还没有孩子,所以温润手中并无实权,算是个名誉职位,威望很高。

    温润上前一步,弯腰禀告:“回陛下,臣前阵日子在柳桥边捡到了一枚玉佩,敢问,陛下的阳鱼玉佩如今还在身上吗?”

    宇文韬心中咯噔一声。自己确实没带,因为已经送给向菀了,他不知道温润提起这件事是要干什么,稳了稳心神:“温家爱卿问这个做什么?玉佩当然是在朕这里,只不过在朕登基之后就很少戴了。”

    温润笑了一声:“是吗,但陛下,既然玉佩在你那里,那为什么,臣这里也有一串名叫阳鱼的玉佩呢?”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温润身上,他不慌不忙的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那枚阳鱼玉佩。

    玉质温润,在晨光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这样的品质和工艺实在是少见,看上去确实是阳鱼。

    大家又把目光转向朝堂之上的皇帝,明显想要他给个说法。

    宇文韬心里很慌,但是面上还是一片沉静:“爱卿的这块玉佩是从何而来?又如何证明这就是那块玉佩?更何况,就算这块确实是朕的阳鱼玉佩,哪又为什么会在你那里?”

    温润轻笑一声:“这话倒是该臣问陛下您才是。为何陛下在登基之后就不再佩戴玉佩?是不想,还是没有?陛下想要质问臣,还是要先把自己的玉佩拿出来进行比较才是。不知道陛下是否还能找到自己的玉佩呢?”

    这是一个圈套。

    虽然还不知道温润这样说到底是有什么目的,但是宇文韬能够感觉到,如果自己真的按照他说的那样一步步往下走,很可能正中他的心思。

    所以到底要不要派人去甘露宫拿回自己的那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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