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父亲
每次争吵后,受到伤害的都是他。
而晚晚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两个人感情本来就没有多少。
这段感情如果不是他一味的强求。
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近她的白月光。
加上,他下午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办。
算起来时间也快要到了。
“晚晚,你说什么都好。”
“反正这辈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除非我死。”
说完,唐景泽拉着呆愣的顾清晚往外就走。
唐景泽牵着顾清晚的手来到医院的后门。
这边就没有前门那么热闹。
人烟稀少,只有几丁人而已。
这时,两人面前停下两辆车。
分别两个司机走了下来。
紧接着,打开了后座的门,等待两人的上车。
唐景泽冷声说:“晚晚,你待会司机送你回去庄园,我去处理完事情就会回来的。”
“记得要好好听我的话,不要做一些惹怒我的行为,听见了吗?”
顾清晚总觉得这句话,话里有话的意思。
但也没有多想,应该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顾清晚对唐景泽甜甜的笑着,试图打消唐景泽的顾虑。
“唐景泽,你就放心,我会乖乖的待好,等你回来。”
说完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清楚。
顿时,一个黑影压了下来,眼睛就像被黑布蒙上。
一触即离,唇上的触感一瞬而逝。
但顾清晚还是感觉到若有若无的软绵,qq弹弹的。
唐景泽看着眼前的一脸呆的顾清晚。
“晚晚,你刚刚叫错名字了。”
“你也答应过我的,喊错了惩罚就是亲一口,我没有强迫你。”
顾清晚瞬间脸色绯红,这个变态真的不分场合随时随地的耍流氓。
两个司机虽然识相的背过头去。
但是还有几个过路的人时不时的向他们方向看去。
大多数的都是捂着嘴巴偷笑,什么也没说。
顾清晚气愤说:“好的,阿泽。”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
顾清晚转身就往不远出的司机走去。
头也不回,看都不看下身后的唐景泽。
没过多久,搭载着顾清晚的车逐渐的淡出唐景泽的视线。
唐景泽还在想晚晚为什么那么容易生气这个问题时。
车子就离开了。
唐景泽回过神来,搭着另外一台劳斯莱斯去往唐氏集团。
————
唐氏集团八十八楼
一片肃静的总裁办公室,家具风格全黑色的布局,无形之间透漏着一丝丝阴冷之气。
唐景泽面对着落地窗,独自一人坐在大班椅上。
修长的手指摇晃着杯子里的红酒,颜色仿佛就像人的血液一样鲜红。
他身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了上面三颗扣子。
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颈脖,还有若隐若现的胸肌。
衣裳的线条被熨烫得十分整齐,修饰着他那几乎堪称是完美的腰线。
下半身的两条腿,颀长而又笔直。
这时,门外响起有节奏敲击的敲门声。
听见里面回了一句“进”后,门便打开来。
是于助理,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不慌不忙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走到办公桌前,把文件放到唐景泽的桌面上。
于助理:“唐总,这份文件需要您请过目一下。”
紧接着又说:“对了,上次有个男人自称是您父亲的人这次又来了,需要我把他赶走吗?”
唐景泽多亏了于助理的提醒,终于想起了这号人物来了。
呵,亏他还敢自称是父亲而来。
眼底里的怨恨越演越烈。
以前的往事就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一片片的放映。
放在大腿上的手攥成一个拳头,不断收紧,手上的青筋凸起。
唐景泽脸色铁青地说:“呵,把他带到会客厅里来找我,我倒是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于助理一听,慌不择路的溜了。
他挺好奇的楼下的男人敢自称唐总的爸。
这难道是梁静茹给他的勇气?那么狂妄自大。
来到他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是一楼的前台,让保安带他上来。
前台小姐姐也终于解难了,这个男人前几天就来过了。
男人一直在大厅大吵大闹,前几天也是报警把他带走。
今天男人又来了,想着报警,男人第一句就说,不要报警。
否则就打到她半死不活,叫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还说不见到唐总,就赖着不走,还威胁她们几个小姐妹。
不让他上去,他就叫跟多的人来这里,搞臭这里的名声。
前台小姐也是被逼无奈之下,打给于助理。
多亏,唐总愿意见这个男人,要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办。
叫来两名保安,让他们把粗鲁的男人带上去会客厅。
看着男人被两名保安带离远去的背影,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男人被两名保安带到会客厅来。
唐景泽还没来,粗鲁的男人用贪婪的双眼看着眼前。
手不自觉的抚上一个古董花瓶,润滑的手感。
不用想,一定很贵。
如果自己能把这里的东西随便带一样出去,都要价值连城。
这时,会客厅的门被外面打开。
于助理把门推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身后跟着来了一个长相极为英俊的男人。
衣着端正,站姿笔挺,脸上挂着严肃的神情。
那双幽黑深邃的眸子,凝着疏离与冷淡。
唐景泽缓缓的走了进来,坐在长沙发上的中间。
眼神注视着粗鲁的男人的动作如同看唱大戏的小丑一般。
丑陋无比,不堪入目。
男人一看见唐景泽后,点头哈腰的表情的看着唐景泽。
在他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一脸笑意的看着唐景泽。
男人声音嘶哑的说:“儿子,算是很久不见了吧,最近过得还好吧。”
唐景泽啧了一声说:“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儿子了?李多,你的宝贝儿子呢?”
被唤作李多的男人一脸尴尬的说:“不要说他了,我现在是说你,你最近混的还不错吧。”
唐景泽讪笑了下说:“我过得如何与你何干呢?请问你是我的谁?有资格敢问我。”
李多摸了摸粗糙的酒糟鼻说:“我当然是一个父亲来问你,难道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