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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景帝在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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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国哨兵正在无聊打哈欠呢,结果就被震耳欲聋的“踏踏踏”声惊的一个趔趄。

    “敌袭——”

    “敌袭——”

    他扒开嗓子拼了命的吼,满眼惊恐的望着尘土飞扬看不清具体人数的浩荡军队。

    五万?

    十万?

    十五万?

    只见百米的对面高坐马上的领头人打个手势,身后的军队迅速散开潜藏,随着他们的动作再次扬起厚重的尘土,就连对面的越军都觉得这尘灰要进了自己的眼睛里,朦朦胧胧的看见景军快速整队。

    等尘烟散去,领头人的身后依旧密密麻麻,她的身边还有两位辨识度很高的男人。

    一位是魁梧健硕犹如巨人般给人窒息的压迫感,一位是唇红齿白头戴纶巾的俊美青年,气息温和又无害。

    而最前方的领军人英姿飒爽,气宇轩昂,狭长有些微微上挑的凤眸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睥睨他们,如同一位尊贵傲然的九五之尊。

    等等?!

    莫不是眼前之人就是景帝?!

    君临策马踏过了景越两国的分界线,正式踏入越国的地盘,她拉紧缰绳,语气里是让人无法升起反抗念头的压迫感:“孤今日只是想来拜访越王,并无其他心思。”

    在越军惊疑不定的眼神中,她表情温和一点都不像是来打仗的模样,只听那人继续道:“啊,孤带军队来只是怕你们对孤图谋不轨,出于自我保护罢了,并无其他作用。”

    驻扎这里的越国将领走出来拧着眉盯着这位大景之主,他死死握紧剑鞘试图以此获得与对方对视的勇气:“只是想拜访越王?”

    在两国战争刚结束的这个时间点?

    君临勾起唇角笑意疏狂:“嗯,孤有些交易想与他商谈,只要你们不对孤刀剑相向,那么景军便可停留在这不进入越国领地分毫。”

    “同样的——”

    话音一转策马走近将领身旁,面容昳丽的帝王俯下身在他耳边暗含威胁:“越军也不可跨过这条线打扰我军,不然要是引发战争,那可就是你们的责任了呢。”

    将领全身的细胞都克制不住的发抖,当真正同景帝对上才知道的那种恐惧,磅礴的内力犹如凝成实质的威压,笑似非笑的眉眼藏着阴狠的戾气,一切的一切都压的他冷汗淋漓。

    直到景帝直起身子从他耳边离开,这人才如获大赦的快速呼吸调节情绪。

    其实景帝说的话很公平,甚至还让越军占了便宜。

    景军不会跨线去越国,越军也不得跨线去景国,只是景帝要跟他们去见越王,单枪匹马危机重重入皇城,的确是他们占了便宜。

    可但凡景帝有个好歹,那么对面的恐怖大军就会举着长枪直攻越国皇城,到时候可就是无法想象的极其惨烈的大战了。

    他吞咽着口水嗓音沙哑:“等我向越王禀报……”

    “嗯?”

    景帝鼻音轻嗤带着明显的不悦:“你是要让孤在这干等着?”

    她好像下一秒就要挥兵踏破越国:“好大的胆子啊,越王都要卖孤几分颜面,你却把孤晾在一边听你指挥?”

    越国将领:“……”

    哇,不行了,这个景帝阴晴不定的难缠死了,好怕自己哪里惹她不开心对方就直接开战了。

    将领心中老泪纵横,面上纠结的恨不得使劲挠挠头,最后他一咬牙:“好,我带您去,现在先让人提前向越王通报一声没问题吧?”

    君临不在意的点头:“嗯。”

    随后将领招招手,立刻有人骑着快马去宫中传信,君临之所以不在意是因为就这时间差,对方信刚传到她也跑到越王面前了。

    跟没传没什么两样。

    君临回头冲百米外的军队大喊:“蛮荒镇守这里不可跨过分界线侵扰越军,如若越军先犯事那便杀无赦。”

    蛮荒像个守门神似的安全感爆棚:“是!”

    她招了招手:“韫玉,随孤入皇城。”

    青年纵马走出跟在她身旁:“是,陛下。”

    越国将领也细细叮嘱自己的部下:“全军原地待命不可妄动,千万不要跨线去惹事,不然这越国一定会血流成河,我带领景帝去见陛下,若景军先有异动那便立刻迎击。”

    “是!”

    两边都交代好后,将领心烦意乱的领着景帝去皇城。

    景帝说有交易要与越王谈,那么这事就更耽误不得了。

    君临侧头暗地里悄悄朝韫玉一笑。

    韫玉满眼赞叹的也勾起了嘴角。

    不愧是师父!

    十几万大军?

    不,景帝只带了一万人马过来。

    景军大部队因为之前的战争和叛乱还在休养呢。

    尘土飞扬上万大军的效果也是后面人故意制造的,在越军视线朦胧中她下令军队潜伏,其实也就隐藏了一千人马罢了,但尘土再次飞扬,加深了对方误以为他们人数众多的错觉。

    不可贸然行动,不知对方隐藏了多少大军,这就是越军目前的心态。

    现在再保持百米距离威胁他们不可跨线,那就无法靠近甚至是来景军这边探查虚实,来一个就是破坏规则,那么景军就会大举进攻越国,不知敌情虚实的越军自然不敢承受这种代价。

    这些人怎么可能会玩过景帝这个花狐狸啊,他们早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

    别人带一万人马心里会打鼓,可能漏洞百出,但是景帝不会,她那一身欲与天公试比高的霸气疏狂,就算身后只有一千人也能被她整得跟百万大军似的。

    最起码越军现在没有看出一点破绽。

    ……

    越国皇宫。

    穿着龙袍的中年男人面容俊朗,不怒自威,一双细长的鹰眼闪着沉郁的光芒。

    越王闲庭信步走进地底的牢房前,看着大半身浸在水中,双手被铁链吊起的男人,慢悠悠道:“锦歌,为父来看你了。”

    是水牢。

    四周由坚厚的石墙筑成,上层为蓄水池,下层为牢笼,机关一开大水瞬间淹没牢笼,阴暗潮湿,脏水也散发着阵阵恶臭。

    双臂被吊起的男人手腕是可怖的淤青,有些部位的肌肤已经被磨破,血液顺着流畅的臂腕线条滑入更深处。

    他似了无生息的垂着头颅,乌黑顺滑的长发已然凌乱枯燥,从越王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人尖削的下巴,和干燥泛起一层死皮的苍白唇瓣。

    想他锦歌一生锦衣玉食,在锦绣丛林中长大,而今却像只烂老鼠被他的父皇关进水牢百般折磨。

    啊。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稍许抬起了眼去看前方仪表堂堂的男人,空洞的眼中一片麻木。

    越王。

    我要你一人坐在皑皑白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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