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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暴君说你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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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临五岁时被送出皇宫学艺,期间多次回宫由右相满川,也就是她口中的满老教导帝王之术,然后跟着小竹马秉文一起骑马狩猎,倾诉苦恼与快乐。

    这种在外学艺三个月就要回家再学习一个月的生活持续到了十五岁时彻底结束。

    因为她出师了。

    没人知道她拜入何人门下,也没人知道她到底学了什么,这一身武艺和玄铁重剑自然是无人知晓的。

    他们只知道那时先帝驾崩,她急忙赶回来办丧然后继位,但登基后没多久就性情大变,比任何人都努力上进的帝王变成了令人恨之入骨、闻风丧胆的大暴君。

    有人说先帝先后逝世,没了爹娘的约束这孩子早变了。

    内心扭曲直至现在的残暴不仁。

    丑恶的一面无法伪装,在获得至高权力时一切都肆无忌惮的暴露出来。

    各种说辞层出不穷,但没一个人想过她是被控制。

    南疆啊——

    因为这一件事奠定了亡国基调。

    “嘭——”

    玄铁重剑直直砸向地面,地表立刻生出密密麻麻的细小裂纹。

    惊的周边士兵一身冷汗。

    怪物。

    这种重剑怎么可以单手挥动啊。

    要是落在人身上,骨头瞬间给你打的粉碎。

    可她偏偏就像无视了所有重量,举着重剑高高跃起,墨色长发被狷狂的气流强势吹开,嘴角笑容疯狂又肆意,一颗尖细的虎牙如同野兽的獠牙般闪着寒光。

    “哈哈哈哈哈——”

    她放声大笑,空中身姿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娴雅疏狂,旋转半身猛然刺下。

    “砰砰砰——”

    重剑落在数十人举起的盾牌上,瞬间士兵们虎口震裂,盾牌破碎,口吐鲜血晕倒在地。

    强势的,以绝对碾压姿态清理完了所有阻挡她前进之人。

    她笑得温煦:“放心,孤收了力道,死不了。”

    “今日只是给你们长个记性,往后如若再站在孤的对立面,那么脑袋不落地可不能让孤尽兴啊。”

    她甚至没用上任何武技,只是简单挥剑便已战无不胜。

    孤高的帝王斜眼睥睨着她的子民,笑吟吟道:“还有谁要与孤一战?”

    寂静到可怕的现场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全员忍不住惶恐的吞咽口水,就连双相也指尖颤抖不自觉后退一步。

    好强。

    所有人都看得出她甚至连三层力都没用到,轻轻松松就到达这种境界。

    至少现场没人可以战胜她。

    冷静的表面被撕破,沈斯年眼神炽热痴迷的盯着她的背影,那是对王的无尽崇拜。

    这是他的王。

    世上最强的存在。

    蛮荒双目亮的惊人,心跳极速加快。

    君临的重剑,这世间除了她只有蛮荒一人使得,这是恩赐,也像是独一无二的宠爱。

    幼时被她从人贩手中救回来的奴隶,心性单纯一根筋的蛮荒,早已经成了和沈斯年一样的资深主控。

    与其用资深这个词,倒不如说是无可救药。

    蛮荒的世界只有王。

    是他唯一觉得自己还像个人活着的证明。

    是每次见到心都会控制不住雀跃,轻轻唤出一声“我主”的存在。

    当世界所有人都站在暴君对立面时,他仍听话的坚守。

    哪怕对方暴怒将鞭子狠厉的抽在他身,他也会温顺的低下头颅亲吻她的脚背。

    蛮荒不知道主为什么会变得残暴,但是每当她抽打他时,他看得出,主空洞的眼神下,压抑的是无尽悲伤。

    对啊,那么温柔的主,如若不是被控制了,又怎会如此待他呢。

    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信任她。

    同沈氏信条一样,对他来说,主是一切。

    无关地位,无关性别,只是因为她就是她。

    君临扫兴的收回视线:“没人啊。”

    她忽的将剑插入地中,“蹭”的一声地面裂纹不断扩散,重剑瞬间矮下一截。

    这一举动又是震得所有人心神一颤。

    双手搭在剑柄,她笑眯眯道:“既然没人愿意陪孤打了,那么就先算笔账吧。”

    所有人被喜怒不定的暴君搞的心惊胆战又云里雾里。

    “弟弟。”

    闻言沈斯年极其默契的把装有蛊虫的锦袋递给她。

    她随手一丢,落在脸色苍白的男人面前。

    一条条莹白圆滚滚的蛊虫从锦袋爬出,学识渊博见识广的左右相脸色倏地一变。

    这是南疆的巫蛊。

    “用这玩意儿控制了孤五年,秉文,你不想和孤说些什么吗?”

    轻飘飘的尾音带着无尽杀意,让男人踉跄着身形不稳。

    犹如晴天霹雳般的言论将众人定在原地。

    一时间脑袋停滞堵塞无法运转。

    明赫愣愣抬眸,看向了被世人恨了五年的暴君。

    南疆巫蛊可以下毒这是众所周知的,但是从没听说过可以操控人类。

    君临扶额,她也不知道。

    倒是小看了南疆,隐藏的手段可不少。

    芝兰玉树的男人目光温润又怀念的看着她,秉文忽然忆起幼时与她相遇,小小的模样总是做出大人的老成,独受先帝宠爱的她天资聪慧,极早的展现出惊人心魄的抱负和野心。

    他用十年的时间才走进她的心,然后又只用了短暂的瞬间把一切撕得粉碎。

    可是没办法,谁让他生来就是南疆国的人呢。

    男人轻笑,眼中酸涩:“秉文,无话可说。”

    这句话反倒应实了君临话的真实性,百官神色惊疑不定,怒气冲的明赫突的掩唇咳了几声,这位年轻有为的左相字字血诉:“你可知这是在拿整个国开玩笑!法律被践踏,经济被破坏,君王被辱骂!”

    暴怒使得他呼吸急促,连唇都在发抖:“大景上万子民流离失所,民心丢失,国只剩空壳,你怎忍心?!”

    气氛像下了场雨,四处湿漉,没有火柴可以点燃。

    右相满面苍老,仰头哀叹:“苟志于仁矣,无恶也。”

    颤着声怒骂秉文没有仁德。

    若有仁德,何以作恶,礼乐崩坏民不聊生至此?

    额前碎发遮住秉文的神情,他张了张口刚准备说话,却被突然横在自己身前的重剑定住了神。

    没人看清她是怎么过来的,快如迅风,似乎只是一道残影闪过就已经落在了秉文跟前。

    君临提着重剑抵在他的脖颈,在对方怔愣的眸光中,倏地凑近他的面庞,年轻的景帝眉眼阴鸷,面容森然:“告诉孤,你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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