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五叔夹喇嘛了
自从上次和胖子分开后,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那个马皇后的玉牌还没有找到买家,东西烫手,一般人不敢接。
而那五颗丹药和两颗夜明珠宝石却找到了买家,价格高的离谱,丹药一颗二十万,五颗就是一百万。
夜明珠一颗五十万,两颗就是一百万。
我刚收到董老板的支票时,惊得我下巴都掉了,早知道兜里就多揣几颗仙丹了。
我问他卖给谁了,董老板不说,这是行内规矩。
我也知道这是规矩,只是一时兴奋,说秃噜嘴了。
感觉买家应该也是想长生想入迷了,而且还不差钱。
我想把钱打给胖子,给他打电话,发现居然是关机状态,而且间隔很长时间后还是关机。
这种情况很少见,我不得不想,他应该是又下斗了!
我咒骂了他一句,下斗也不带我。
我又想到了鬼哥,但是也只能干想,没有联系方式,如果真想见他,也只能去西安秦家找他了。
但是我自己去找他又感觉不好意思,想着等胖子回来后,我俩一起去找他。
这一天,我正和李芳在我店里一起在做直播,介绍我店里的古玩商品。
在直播的过程中我讲了一些盗墓的事,不过都是以他人名义讲的,直播间里的粉丝也非常喜欢这个。
古玩这东西,配上一些好的故事,有加成的效果。
李芳是隔壁书店李老板的女儿,没事就爱往我店里跑,我心说正好把她叫来陪着自己做直播。
做直播嘛!有个美女在,有助于直播效果。
李芳听完我讲的故事后,她有些走心了,就小声问我:“你爷爷和你二叔真盗过墓?”
我轻声笑道:“你还真信了?那是我乱盖的。”
就在我直播兴起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响了。
我心说哪个朋友想自己呢,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五叔。
一股老烟腔传来,五叔让我立刻马上去西安,晚上必须到。
我问他干嘛,他很神秘,只说有个大活,具体电话里不方便多说,而且看样子还很着急。
李芳听出电话里有事,就问道:“你要去西安?干嘛去?”
我心说这肯定不能和她说实话,便说道:“我五叔叫我去西安,我也不知道去那干嘛。”
李芳一听,灿烂地笑道:“那挺好,带我去,我也好久没去过西安了,西安可多好玩的好吃的!”
我心说这哪能带你去啊,就有些为难地说道:“我五叔叫我去可能有别的事,你就别去了。”
李芳脑袋瓜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就是不行,非要跟着去,又是耍萌又是耍横的就是让我带她去。
可我就是不答应,我也没法答应,最后把李芳惹急眼了,“你不带我去是吧!我去找我爸去。”
说完她摔门就走了,空留下一帮懵逼的粉丝和我。
我看着她的背影感觉非常好笑,这么刁蛮的美女,让我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我匆匆和直播粉丝告了别,然后关掉直播。
跟我五叔去倒斗,那些装备和吃喝用品肯定我五叔都安排好了,我只需要带一些个人用品就行。
现在都中午了,时间这么着急,要是晚上到西安,自己也只能坐飞机了。
上网查了下北京去西安的飞机票,发现航班还挺多,而且刚过十一假期,飞机票还都很便宜,于是就选了下午三点的飞机。
订好飞机票后,又点了份外卖简单吃了些,对店伙计晓东简单交代一下事情,一切安排妥当,我就出了门。
隔壁书店的李老板,我都叫他李叔,看见我要出去,还特意从店里走了出来,对着我喊道:“诶!你干嘛去?你的店铺什么时候转让?”
我笑道:“李叔啊!等你的店铺转让了,我的都不会转让,你也不看看,现在哪还有人看纸质的书。”
我和他胡乱斗了几句嘴,然后就上车飞快的驶向机场。
这个李叔人不错,就是嘴损一些,我没事的时候,也会去找他喝茶下棋,他竟拿我店说事,说我店全年也没有几单生意,干脆别干了,和他开书店得了。
我也会怼他几句,告诉他现在纸质书不行了,让你姑娘赶快转行吧!
三个小时的时间一眯眼就过去了,我下了飞机后,手机刚刚开机,就来了一个电话。
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接通后听见对方说:“小伍爷,你在什么位置?”
一听声音就知道,这是炮哥,可能最近条子查得严,他又换号了。
我出了机场,找了个醒目的标识告诉他,让他过来接我。
炮哥的本名叫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听我五叔一直叫他炮哥,我也就跟着叫他炮哥。
炮哥算是我五叔比较信赖的老伙计了,他经常和五叔出去踩盘子和倒斗。
炮哥的身世我也不很是清楚,只听说他以前在金三角当过雇佣兵,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跟五叔干上盗墓了。
不一会,炮哥就开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我身边。
我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往后座一看,没有其他人。
“炮哥,我五叔呢?”
“五爷在酒店里等你呢!”
我一屁股坐上车,系上安全带,“你知道这回倒斗倒的哪个斗吗?”
炮哥想了想,欲言又止的样子,“嗯……具体的五爷还没有跟我们说,你也知道,咱们这行的规矩,一般都是在下斗的最后一刻才说。”
这个规矩我听五叔说过,重要的信息都是下斗前一刻才和下面人说,否则提前说了,怕手下人走漏消息,再被被别的团伙截胡。
炮哥想了片刻又说道:“不过,五爷倒是零星的透漏些信息,好像和徐阳子有关系。”
一提起徐阳子,我脑袋一下子就乱了,“啊?怎么又是徐阳子?我五叔不是说过,不再找他的墓了吗?”
炮哥好有深意地叹了一声,“哎!五爷做事,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对了,咱们这次一共有几个人?”我又问道。
炮哥想了想,给数了一遍,“除了五爷、你、我,还有花衫和小智。”
我听“花衫”和“小智”两个名字,都很陌生,就问他们两都是干什么的。
炮哥说:“花衫也是经常跟五爷倒斗的,是我们的队医,听说以前是唱戏的。而那个小智嘛,我就不清楚了,第一次接触,他是跟鼹鼠的,鼹鼠这次来不了,他被条子抓了,现在正在吃牢饭。”
鼹鼠被抓了,看来最近风声确实紧,怪不得炮哥换手机号了。
我略加思考了一会:“你说的花衫……经常跟着我五叔,但是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人?”
炮哥笑着说道:“你除了见过我外,你还见过谁,嗯……不过花衫你应该是见过的,他见过你好几次。”
我觉得这样一说也对,自己除了和炮哥见过几次面,比较熟悉,其他的只是偶尔见一面,但如果自己和花衫见过面的话,自己应该能认出来。
炮哥意味深长地继续说道:“像我们这样走江湖的,不会把所有的人都经常带在身边,否则不就是把自己的家底全给亮出来了。干我们这行,都得给自己留一手。”
我俩一路上闲聊着,车子很快就下了高速,看外面星星点点的高楼和灯光,感觉应该是在郊区。
又过了一会车子开上了一条小路,然后七扭八拐的停在了一家小宾馆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