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狗叫
尖叫声在风场内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因为每一具躯体上都嵌进了各式各样的刀具。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这里发出的动静惊动了黄雷势力内的所有人,看得这惨烈的景象,最先赶来的几个人望向苏礼等人的目光都十分惊恐。
到现在,苏礼也没有让李峰解除他们身上的幻象,他们几个的模样仍然是尸体还没凉透的那三个大汉。
“不要过来!”
随着苏礼向他们走来,这几人想要后退,但身体却突然不听自己使唤了。
之前苏礼的心情有那么点不愉快,将黄雷灭掉之后,才算是稍微好转了一些。
前世本就是最后追杀他的罪魁祸首之一,重生之后居然又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这换谁来也淡定不了。
除了一个人以外,这几人的脑袋同样在一瞬间离开了他们的身体,大量的鲜血从无头躯体喷涌而出,有不少洒落在了最后那个活着的人身上。
“你应该知道黄雷的物资都放在哪里吧,带路。”
“大哥,这边走。”
“东西还不少呀。”
g市市公园的山腰处有一个接待大厅,这里几乎被黄雷当成了个人行宫,其中堆满了半个大厅的资源了。
苏礼心念一动,这里的所有物资就都进了念力空间。
“大大哥,你这样做,我们吃什么呀?”
“吃什么?你们吃什么问黄雷去啊?要不是他干的好事我能到这来?”
“好了,给你个机会吧,下去问问你们吃什么。”
一把抓住带路这人的脖子,苏礼将其随手掐歪,然后将尸体甩在了一旁。
他现在属实有一些应激反应,看着黄雷势力里的这些人,感觉似乎每个人都在前世追杀自己的队伍里一样。
所以,沿路走来看到的每个活口,都被他处理掉了。
当然,这些人脑内的晶核他也没有忘记收集,就全当杀丧尸了。
“帅哥,你好厉害啊,能不能带上姐姐一起走,姐姐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噢”
接待大厅内的一个房间放上了一张床,一个美艳的女人从其内探出头来,浑身上下也没几件衣服,还全是可以增加情趣和攻速的那种。
尽管她看到大厅内的尸体有些面色发白,可还是费力的向着苏礼抛媚眼,并且倚靠着门凹出了一个性感的姿势。
“砰!”
苏礼还未来得及回话,一股狂风就犹如锤子一般砸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体上,将其印在了墙壁之上,后脑勺随之渗出了血红。
“呸!恶心!”
林欣雅一声低啐,率先出手了。
苏礼、李峰:“”
覆灭黄雷的势力之后,苏礼等人资源晶核双丰收,特别是晶核,收获满满。
现在,二阶丧尸已经没有末日刚开局时那么稀少,差不多从百分之一的比例提高到了百分之二十。
但是苏礼他们每天获得二阶晶核的数量也不算太多,一天能碰到四五个二阶丧尸都算多了。
今天灭了黄雷这波人,一下就收获了八枚二阶晶核,还有数量不少的一阶晶核。
“走吧。”
一天之内,g市当前实力最强的幸存者聚集地彻底覆灭。
“嗷呜!嗷嗷嗷!”
“啊咧?哪里来的狗叫?”
风波过后,苏礼三人又继续了以往朴实无华的生活。
就在和往常一样搜寻资源的时候,街道之中突然传出了声声狗叫。
并且这狗叫中气十足,一听就是一个精神气十足的狗。
“苏礼哥,快看天上!”
抬头一望,天空中有一个人形生物展翅飞翔,翼展颇有一些规模。
并且观察它的飞行轨迹,似乎它正在追逐街道地面上的某样事物。
“这东西起码有二阶吧”
苏礼点了点头,一个月前他刷贴就刷到过g市有一个突变的二阶丧尸,如果没人奈何它,发展了这一个月到达了三阶也不奇怪。
这几天,二阶的丧尸遇上了不少,但三阶还一个都没遇到。
“我到空中跟上去看看,你们两个从地面前进,看看这玩意追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交代完毕,苏礼立刻腾空,快速接近着那空中的飞行丧尸。
到达三阶之后,林欣雅和李峰的身体素质增强了不少,卖力奔跑加上风力辅助的情况下,奔行速度也是颇为可观。
全力催动念力飞行之下,苏礼与那飞行丧尸的速度越来越近,心念一动,一柄长矛即刻浮现在空中。
“咻!”
破风声响起,长矛飞速刺向了空中的人形丧尸,但如此直球的招数对它的作用甚小,它翅膀一偏,便斜着避过了飞行中的长矛。
可诡异的是,当长矛从它身旁飞过时,明明完全没有碰到它,这人形丧尸的翅膀却也诡异的浮现了一个血洞。
原来,那飞行的长矛只是佯攻,他以念力汇聚成无色无味的尖锥才是杀招。
以苏礼目前四阶的异能强度,念力凝物已不在话下。
翅膀破了一个洞,这怪物的飞行轨迹立刻变得歪歪扭扭。
“嗷呜!嗷呜!”
于此同时,下方传来的狗叫声突然变得急促,一道细小的火柱从街道上冲天而起,给这人形怪物又补了一刀!
“呀!苏礼哥!下面的就是一只狗!”
“还是只小柴犬呀!”
没空回应林欣雅的喊声,苏礼再一次拉进与人形怪物的距离。
由于它中了两记攻击,飞行的速度已经减缓了不少,很快,苏礼跟它的距离就已经不足二十米。
而这个范围,已经充分够他将念力作用在它的身上。
这怪物飞行的速度进一步减缓,它的身躯被无形的念力拖拽,到了最后甚至直接向着苏礼倒飞而来,双向奔赴。
人形丧尸卖力的扭动着身躯,仿佛想要挣脱苏礼的控制,但它的动作却越来越僵硬,仿佛没上发条的人偶一样。
到最后,它双手双脚夹到了一块,宛如在罚站一般。
苏礼手中长刀浮现,这丧尸的头颅直直的向着刀锋撞去,非常懂事的自己割下了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