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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六十四章血液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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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信徒怎么看?他们都不会知晓, 能怎么看?”

    阿迪莱王坐在王庭的宝座,听着下边闻风而来的贵族。

    沙漠神殿被封的事,层人士想必都已经知道了。

    “毕竟这对于沙漠神殿来说是极大的丑闻呢, 我为了神的颜面才不得已下达了这的指令, 正想着该如何收尾。”

    阿迪莱抬手支着额角,即使年事已高, 但只要坐在王座, 居高临下看着众人,那些在手下吃过许多苦的人都不免心中一震。

    “只是担心,王庭会不会引起民众反弹……”

    有人这么说, 实际是要问“会不会牵连他们”。

    阿迪莱笑了起来,几乎要失态捧腹大笑了。

    “我也很惜命呢, 民众反弹?他们都不知晓, 会做什么呢?”

    阿迪莱再次重复着前的那句话,随后拄着拐杖站起身来。

    将近九十岁的老人,身形已经缩水佝偻了, 但的眼神依然清澈,脸带着威严的神, 发出一声大喝。

    “沙漠神殿有本事站出来再说!他们制造了一个假神, 欺骗全国下十数年,他们敢站在王庭门口, 或是最高法院向我问责吗!”

    拐杖重重敲打在大理石板,阿迪莱看向下边噤若寒蝉的大臣们,又换了一副春风般的微笑。

    “他们然不敢。苦主都没来喊冤, 能有什么事发生呢?”

    早在奉雪来到沙漠国,阿迪莱再也不担心了。

    有真正的神,拥有决定『性』的证据, 最高祭司现下也在王庭的牢,准备成为这些事的顶罪人,简直再好不过。

    阿迪莱对着众人微微点:“如果你们已经抒发完毕自己的恐惧,那么不要多嘴,等待最终的结果好了。诸位,我想未来一定能令人十分愉快的光景。”

    再也不必受制于沙漠神殿,还有那已沦为工具的“神”。

    “结局都是由胜利书写的,没有例外。”

    阿迪莱手指抚王座的宝石,的笑容象征着尘埃落定。

    -

    奉雪正坐在隔离室,与在牢房那一端的拉希德和法芙只隔着一块隔音玻璃。

    墙的对讲机正传达着他们的话语。

    这两人事到如今已没有讨价还价的余,他们只能奉雪问一句答一句。

    可实际奉雪独自进入这后,没有问什么繁琐的话。

    黑发的只问了三个问题:

    “你们一开始是为了神的宝座而接近我父母的吗?”

    “你们对我父母做下那些事时,挣扎过吗?”

    “我父母最后留了什么话。”

    拉希德和法芙嘴唇颤抖看着奉雪,对方眼没有,憎恨,悲伤,鄙夷……什么都没有。

    只是冷静想要知道,而他们只要告诉可以了。

    “不是,一开始……我们真的非常激主家把我们带走,让我们不必再在太阳底下掘沙。”

    “时,夫人怀孕了,我们也非常高兴。因为法芙时也怀孕了,我们认为我的孩子将来可以陪伴夫人的孩子长大。”

    “可是沙漠神殿却突然了门,怀孕的日期明明都一,可为什么……不是我们的孩子呢?”

    拉希德还记得他追着沙漠神殿的人跑了足足五公,对方才看臭虫的目光一看着他。

    拉希德磕磕巴巴询问,他的孩子有没有可能是,是“神”呢?

    他换来的是祭司纯银权杖的一阵毒打。

    【身份低贱的爬虫,别妄想不该自己的东西。】

    拉希德那天在躺了很久,入夜的时候才有力气爬回去,伏在妻子的膝哭了一夜。

    后他照殷勤侍奉着主家。

    可是看着夫人日渐胀大的肚子,还有他们日夜讨论着离开沙漠国的计划。

    某粒种子在他心中猛然成长,生出,最后开出了一朵纯黑的花。

    后如同奉雪知道的,他们和主人一起逃出了沙漠国,却被迫留在边境。

    在主人生子的时候,法芙也生下了孩子。

    两个都是小小的婴儿,命运却全然不同。

    是因为他们的孩子拥有他们这身份的父母吗?

    既然主人不愿意……那么,换一个也没什么吧。

    拉希德看着奉雪的眼睛,即使知道这句话不能得到任何好处,他仍是说出了实话。

    “我们时没有犹豫,只想尽快杀死他们,好换孩子。”

    “男主人没有留下话,因为我一枪击中了他的脑袋。”

    “主人……主人其实也被我击中了手臂,我不知道是怎么忍着疼痛越过边境去到圣斯威的小城的,我一路追过去,可是却找不到人。”

    “孩子在那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主人必须要杀死。幸好我运气不错,找到了失血倒在路边的主人。”

    拉希德眼前闪过了一张苍白的面孔,他紧紧绞着手指,颤声说道。

    “主人说,希望你健康长大。”

    说完了这句话后,隔离室内一阵沉默。

    等拉希德再抬起时,原本坐在隔音玻璃对面的黑发,已不见了踪影。

    法芙将脸埋在自己的掌心,哽咽问道。

    “我们会死吗?啊……这是然的吧。”

    奉雪离开了隔离室,谢思和谢桢没有进去打扰,也没有去听的隐私。

    如果奉雪愿意告诉他们,他们听,如果不愿意,他们做一切都没发生,尽快回到圣斯威。

    奉雪走了出来,微垂眼睫,发丝垂落,遮挡了半边脸,看不清脸的神『色』。

    “你们觉得我怎么?”奉雪走到双生子面前,突然开口问道。

    谢思平常喜欢抖机灵,但这时像是知道奉雪为什么会这么问,便笑着说。

    “你很好。健康,聪明,漂亮,是所有父母想象中的孩子。”

    谢桢轻轻点,加重砝码:“母亲也最喜欢你。”

    两个年说的都是实话,因此表也格外认真。

    奉雪认认真真看着他们的表,没有一丝错漏,看得双生子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才缓缓收回目光。

    “那好,这……他们应该是满意的吧?”

    奉雪点点,便转身往长廊走去。

    在长廊尽处,白发年站在那,他似乎一直在等待奉雪。

    只是不等奉雪说话,星回已经对着奉雪微微躬身,给出了手中的银盒。

    那是祭司阿曼前来测试奉雪是否是真正的神时,使的“神血”。

    “他说此生应该没有再见到您的机会,神殿也可能不复存在,这珍贵的东西还是应该由您保管。”

    奉雪刚想说“不要”,可在抬手时,又看到手心那粒鲜红的朱砂痣。

    奉雪最终接过了那个盒子。

    在奉雪拿着盒子离开时,谢思和谢桢都看了星回一眼。

    这在平时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画面。

    因此显得有些特殊。

    随后双生子又再次跟奉雪,这次来到沙漠国后,他们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只是在支持着奉雪。

    难得安分。

    星回望着那两人的背影,看向廊道外的窗户,窗户『射』入了强烈的日光,可隔着玻璃,廊道还都是冷气,因此那天光照到人身,也是冰冷的。

    -

    “奉雪小姐。”

    在奉雪经过长长的廊道,走到那生满绿植的庭院时,一官站在廊道对着奉雪躬身行礼。

    “日安。”奉雪欠身回礼。

    奉雪抬起,看向庭院中,便见到发花白的王陛下正坐在一张软椅像是在赏花。

    们只是纯粹的交易关系,如今阿迪莱王应该没什么话要与说,但那躺在软椅的老人却缓缓睁开眼,对着奉雪伸手。

    “过来,孩子。”

    奉雪依言走了过去,阿迪莱对奉雪说道。

    “我会把那两个下仆处以死刑,那个假神也将有属于的下场,我这处理你满意吗?”

    阿迪莱询问着奉雪的意见。

    没有奉雪,的计划不可能会成功。

    王庭的人连进入神殿都困难,更别说还能录下那个卡丽玛亲手杀人的视频。

    因此阿迪莱询问奉雪的意见,希望奉雪满意。

    而奉雪微垂眼睫,没有回答。

    知道那三个人都会死。

    不只那三个人,神殿中许多冥顽不灵的祭司,不肯接受王“好意”的狂信徒,都会死。

    这是属于沙漠国的战斗。

    奉雪绝不会多说一句话,以免将自己卷入不可知的未来。

    阿迪莱看着奉雪的神,微微弯起唇角。

    “您很冷静,”阿迪莱突然换了尊称,“您是否愿意留在沙漠国,成为真正的神。若是您,我的后代子民都心甘愿供奉。”

    黑发因前要听阿迪莱说话而微微弯腰,现下直起身,对着阿迪莱王说道。

    “您说笑了。”

    奉雪的语气斩钉截铁,这语气熟悉到令阿迪莱眼前不由闪过一道身影,任神时站在年的身后,推着的肩膀将送王座。

    【阿迪莱,目视前方,不要让人看到你胆怯的子。】

    【你不是要解放我吗?现在连别人的脸都不敢看,是在说笑吗?】

    ……

    阿迪莱眨了眨眼,眼前那微朦的『迷』雾渐渐散去,『露』出了黑发的真容。

    到底……回不去了啊。

    “那么,祝您返程一路平安。”阿迪莱说完后,便再次闭了眼睛。

    等奉雪的脚步声远去后,过了五分钟,阿迪莱突然开口叫着官。

    “星回呢?”

    “正在监视下。”官回道。

    “好……找机会杀了他,将他死亡的证据发给圣斯威的新王。这是他会在舆论,站在我这边的代价。”

    对方甚至不需要活的。

    在君王的眼,星回只是一个早已死亡的工具。

    阿迪莱吩咐完毕,便陷在『毛』毯,这次真的沉入了梦乡。

    夜,即将沉入梦乡的还有奉雪。

    因着学生们在参观神殿时突发的暴动,带队老师真的觉得自己好像什么漫画随时会带来不幸的人物,汇报了学院后,要带着这些金尊玉贵的子弟们快些返回圣斯威。

    学生们敏察觉到这个国家似乎也在发生一场异变,一边好奇一边担心自己的小命,即使修学旅行还有天没结束,也同意回去了。

    奉雪知晓明天下午要离开这,便回到房间洗漱一番,准备躺到床睡觉。

    往常奉雪的床都放着书本,这一次则多了一只银盒。

    奉雪看了那银盒许久,最后再次打开盒子,拿起了那尾指大小的小瓶,这次瓶子没有再烧灼的掌心,瓶子的那滴“神的血『液』”也没有任何动静。

    那种莫的悸动又来了。

    奉雪将触碰那滴血『液』,让其融入的身体。

    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想法,也许是那些人不停说奉雪是神,因此也受到了一些影响。

    居然……真的打开了瓶塞。

    没有什么放置太久,而令人震撼的味道,奉雪看着瓶子底部的血『液』,有些失笑。

    “受到了心理暗示吧……”

    奉雪正要把瓶子盖起,却见瓶中的那滴血『液』突然动了。

    奉雪想起前的灼痛,下意识把瓶子一扔,可那滴血『液』却早已从瓶中窜出,落到了奉雪的眉心。

    鲜红的血『液』落入雪白的皮肤,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而黑发倒在床,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

    -

    大多数人偶尔也会做“清醒梦”。

    他们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却法睁开双眼,只能看着自己大脑中的梦境。

    一个在田埂行走,身散着微光,看不清面目,只能隐约看到那优美得难以言语形容的身姿。

    【这是我家新生的第一只羊羔,献给您。】

    【这是新春枝的第一朵春花,献给您。】

    【这是海中捞起的第一颗碧晶石,献给您。】

    ……

    人们在见到那时,纷纷跪叩拜,将手中最珍贵的事物献。

    但那都不需要,没有驻足,依然往前方走去。

    人群中一阵『骚』动,想着下次要给更好的东西。

    但在这群人,有一个年一直没有说话,他没有跪拜,而是站在最后边,也没有献任何宝物,却死死盯着那。

    ……像看着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个人在孩童时期,一直看着,直到他成年。

    周围的景『色』也一直在变换,从田埂到海边,从高山到平原。

    他竟是一路追着那,跨越了山海。

    有一日停下来,回望去,问着那个一直跟着的年。

    【你要做什么?】

    年递了手的一粒珍珠。

    【这是我这些年……见过最好的东西。】

    看着那粒珍珠,依然没有收下。

    然而,却赠予了年一支花。

    【这个也很美。】

    年愣愣捏着那朵花,只稍稍停顿,又继续追了去。

    休息,年也休息,离去,年也离去。

    似乎觉得有些有趣。

    【你似乎总能找到我在哪,为什么?】

    年绞着手指,有些紧张,但又害怕不回答的话,又会也不回离开。

    【每东方的启明星移位,那是您前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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