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大伯归来
当楚娇娇肩扛一个,手拎一个走进病房时,楚家众人都愣住了。
还是楚向西最先反应过来,走上去帮忙把楚娇娇手里拎着的人接过来。
毫不在意的丢在病房角落。
又看向她肩膀扛着的护士,眉眼一挑。
“搬把椅子过来!”
楚向南迅速执行,将椅子放在楚娇娇身前。
与此同时楚向东已经走到昏迷不醒的男人身边,抽出腰间的皮带将男人绑了个结实。
“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宴之沉肃开口,看着脸上满是怒容的小女儿问道。
楚娇娇深呼吸一口气,重生的事情没法开口,但……
“当当当~”
这时病房门被敲响,屋内众人全都扭头看过去。
门扉打开一条缝隙,楚向北探进一个脑袋。
“我可以进来吗?”
楚向南一把将人拉进屋里,指了指椅子上跟地上两个昏迷的人。
楚向北很惊讶。
但也只是惊讶一下,便乖乖站到一旁等待。
楚娇娇看了小弟一眼,问道:“向瑜哥呢?谁在那边照顾?”
“哦,刚刚张妈过来了,送来了午饭,我上来给你们送饭,张妈正在喂大哥喝汤。”
楚娇娇这才放下心来,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愤怒难掩。
“刚我才我们出去就在医院里逛逛,没想到会遇见子旗,就徐家小女儿我的好朋友徐子旗。”
徐家跟楚家属于君子之交,没有太亲密的关系,但也是相互认识的。
楚娇娇继续道:“然后我们一起去对面小饭馆吃了顿饭,阿笙因为还有事就提前走了。结果……”
“我俩才从饭馆出来,这男的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上来就给自己弄晕了,然后……”
楚娇娇有点卡壳,不好意思说自己的丰功伟绩,含糊着带了过去。
楚宴之微微蹙眉,“徐家一直是一股清流,有着老派文人的孤傲,所以在官场一直属于中流人物。
徐家老爷子没了,如今家里全赖一个老夫人撑着,不过徐老夫人跟你们奶奶关系一般,他家的事情我们也我不是很清楚。”
阮文英紧接着开口,“徐家四子的名头在圈子里还是很有名气的,起码有这几人在,一般人不会轻易动徐家。
徐家次子徐戊辰跟我们报社有所合作,只是我跟他的接触不算多,没听说他家得罪什么人啊!”
楚娇娇心中有所怀疑,只是却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转移过去。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楚向北突然举手。
阮文英哭笑不得,“说吧,还举手干啥,又不是上课呢!”
楚向北的耳尖有点点红,试探着说道:“也不一定因为徐家吧,可能是子旗姐自己遇上什么事儿了呢?”
众人面面相觑,她一个20岁的小姑娘能得罪什么人?
楚娇娇眼睛一亮,接话道:“我觉得小弟说的很有些道理!子旗自己上班快一年了,被什么人盯上也不一定。”
楚向西隐晦的看了娇娇一眼,垂下眸子没说话。
病床上的楚宴之略作沉思,交代楚向东。
“一会儿你去一趟徐家,把事情的始末跟她家父母说一下!”
“还是我去吧,他伤还没好利索,出门不方便。”楚向西上前一步。
好容易可以出去透透风,楚向东是傻了才会把到手的机会让给二狐狸。
“我去就行,正好说完这个事儿回家躺一会儿,坐火车我也有点累了。”
楚向西看了眼傻老大,也没再执拗。
愿意跑腿就去吧。
紧接着阮文英几个一起下楼看望楚向瑜,阮文英狠狠的哭了一场才算完事。
楚娇娇又偷摸摸给大堂哥喝的水中加入不少灵泉水。
一家人商量过后,决定将两个伤患调到一个病房方便照顾。
搬完病房,留下两个小的在医院继续照顾,剩下的几人一起回家。
阮文英还不想走,无奈拗不过孩子们的劝说,同意晚一点再重新过来。
路上,阮文英才问楚娇娇,“为什么你爸爸跟向瑜会在857?”不应该在市医院吗?
这也是楚向东想问的,因为857医院跟一般军区医院不同,平日几乎不收治系统外医患。
楚娇娇把楚爷爷以及这次捣毁特务窝点的大概情况说了。
楚向东立马炸毛!
“什么?那小子居然让你跟着一起涉险?”
阮文英瞪了眼咋咋呼呼的大儿子,也后怕的很。
那些人一向心狠手辣,娇娇这样的小姑娘碰上了……
阮文英都不敢想后果会怎样,身上立时冒了冷汗。
楚娇娇耸耸肩,“大哥,我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你也别大惊小怪的,我不是没事吗?”
车上几人七嘴八舌轮番轰炸,楚娇娇从没有一次觉得回家的路程这么遥远。
好容易到家,楚娇娇逃也是的跳下车奔回房间。
剩下的几人都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楚向西推推眼镜,“妈,您也别担心了,娇娇有自保能力,别忘了她天生的大力气。”
不然还能怎样,阮文英也拿这个女儿没有办法。
孩子长大了,做父母的也应该学会放手。
顾若笙还没回来,家里只两个小家伙陪着二老晒太阳。
阮文英先去见了公婆,这才回房间补眠。
转眼下午三点多钟,院外停下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张妈第一个跑出去开门。
车门打开,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军服的五十岁男人。
男人鼻梁高挺,唇紧闭着,一双跟楚家人同样的桃花眼透露着渗人的威慑力,又瞬间隐去。
这个浑身上下十足威严的男人,就是楚家长子楚方之。
楚家的脊梁,定海神针般的人物。
紧接着后座走下一个女人。
正是楚方之的妻子邱玲玉。
邱玲玉一身简明大方的套裙,长发在后脑挽起,眉眼温润,大气端庄。
另一头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年轻男子。
穿着一件白色半袖衬衫,下身一条的确良西裤,脚上是纯皮的凉鞋。
梳着利落的短发,几缕刘海随意掉落下来,俨然一副偏偏贵公子的样子。
张妈喜极而泣。
“大先生!您可算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