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警车入水

    李慧叫秦楠晖陪伴，两人来到鸡公墟，找到钱联，钱联看了一眼字条就大呼小叫起来：“这就肯定是从那删账本上复印下来的，你们是从哪得来的？”

    “这你先别管，你是啥根据说是从黑账本上复印下来的？”

    “这还要根据吗？”钱联一脸不快，“字迹是我的，我写的，上面一行是刘……”他突然打住话头，抿紧双唇，将后面的话咽了下。

    “刘什么？”李慧一再追问，但钱联依然守口如瓶。秦楠晖也帮着问，但钱联不说就是不说，两人不得不作罢。

    李慧将钱联带到派出所，重新问了一遍，同时作了笔录，问：“这账本上记着的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钱球，他也知道，当时送钱就是我和钱球两人一起去的。”

    “那好，你去将钱球叫来。”

    半个小时后，钱球来了。李慧同副所长一起询问。钱球交代：“温两德的前面是刘武标，后面是李德辉。”副所长作了笔录，叫他签字画押，李慧这才打道回府。

    舒雨淇有了这些证据材料，便与李慧一起去了市局，想征得程局长同意对蔡旺根立案审查。

    程局长看了那些材料，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说：“放着吧！研究研究，明天给回话。”

    舒雨淇耸了下肩，只得告辞返回。次日，他接到贺局长的指示，说程局长来电话了，要他与李慧再去市局一趟。舒队心里在想：“这下立案应该没问题了吧？”，兴奋地喊来李慧，开车出发。车开到吊沟岭脚下，堵车了，李慧说：“我去看看到底什么事。”下车往前走了两三百米，才看到“禁止通行”的临时停车标志，一问，才知道前面有车掉河里了。李慧不顾一切地穿插前行，看到了警戒线，站着几个年轻的警察维护秩序，李慧与他俩闲聊了几句，正聊着，来了个年纪与自己差不多的女警，李慧认识她，叫红英，问她是怎么回事？红英告诉她：“是一部警车掉进水里了。”

    “警车？”李慧惊诧非常，“几号？”

    “现在还不知道，正在起吊，再过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就会有结果。”

    “那好，等等吊起来，你给我打个电话，我的手机短号是……”

    那个叫红英的女警报了自己的手机短号，李慧输了进去，便回到舒队的身边。刚刚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来，红英就来电话了，说：“警车的牌号是77。”

    “天啊，那不就是蔡旺根的座驾吗？”

    舒队同样惊诧不已，下了车，说声：“我去看看。”便朝警戒带那边走去。

    舒队来到出事现场，找到负责这起交通事故的沈科长，沈科长告诉他，蔡旺根就在车内，但已经死了。“初步判定是溺水窒息身亡，可能是一起交通事故，至于什么原因？目前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是的，入水的警车没有刮痕，没有擦撞，很有可能是躲避过往行人或车辆里没有把握好方向自己冲入河里的。”沈科长说，“不过，我现在说的还不算，等等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将事故的鉴定结论作出来再复印一份给你。”

    人家考虑得如此周到，舒雨淇也没得说了，同他握了手，表示感谢，返回到自己的车上，到市局找程局长去了。

    程局长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俩，告诉他们说：“刘书记已经同意对蔡旺根立案侦察……”

    “迟了，他已经死了。”舒队无可奈何地说。

    “真的？”程局长惊恐状，尖叫声如裂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