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小石头安置外族难民

    小石头来到洞府，见到了首领。小石头把打败外族来犯的事说了一遍，并询问怎样安置那些女人和孩子们。

    首领很和蔼的说：“多少年来，还没有出现女人离开洞府的。男人是流动的，而女人是关系到种族兴衰的的决定因素。看来他们真是遇到难处了。

    “我们能够坚持下来还是多亏了你的，你冬储食物是功不可没的，他们有难，我们应该帮助他们度过难关的。将来，我们有了难处，他们也会帮我们的。”

    小石头说：“这些女人。虽然不是我族的。可他们都是勤劳的，善良的。现在壮汉们都没有回来。我们为了壮大我们的实力。可以让他们给我们种植庄稼，我们只要能让他们吃饱饭就可以了。到时候他们想走的话，我们再让他们回去。你看怎么样？”

    首领听后和蔼的说，“就按你说的办吧。”

    小石头又说：“现在我们突然增加这么多人，原来的储备应该是严重不足了。只能将我们的口粮匀给他们。那我们就可能吃的少点或差点，有人会抱怨的，那该怎么办？”

    老首领听后想了想说：“在新鲜果子成熟之前，一切都由你定，奖罚都由你。”

    小石头起身告退。

    小洞门口，小云姑娘站在门口，斜身靠在洞墙上，他知道小石头来了，就在门口等他。

    “哎呦！大英雄上山了？”小云姑娘阴阳怪气的说话了。

    小石头停住脚步，说：“最近怎么样？大姐！还好吗？”

    “托你的福，还饿不死！”小云姑娘翻着白眼。

    “小木头和阿虹姑娘们都很好的，放心吧！”小石头低下头说。他不想看小云姑娘的眼光。他也看不清楚她的眼光里到底有什么。

    “我走了，大姐！”小石头给云儿姑娘一种惹不起还躲得起的感觉。

    “你！……”小云姑娘好像还有话没有说完。

    洞门口，大果子正靠在大石头上打盹，小石头来到他身边，说：“走了，给花儿捎东西吗？”大果子起身弯腰说：“不捎了，小木头常回来的。”

    小石头说：“你挺舒服的，天天在这里打盹就行。”

    大果子咧嘴笑笑。

    过来两个娃娃，抱着小石头的腿说：“石头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吃烤鱼啊？”

    “快了，等天热了，我接你们到山下去，我们天天吃烤鱼”小石头笑笑说。

    “天热了，就吃烤鱼了，”孩子们笑着喊着跑了。

    中午。 小石头回到大房子，见了那些怀孕的女人们。

    他告诉大家：“先住在大房子里，不要到河南岸去了。遇到事情就找小木头。”

    小石头自己来到了地窝子。

    大胡子还没有回来。

    小石头来到关押外族人的猪窝。

    外族男人们正在悠闲地晒着太阳。他们还没有吃饭。小鱼儿和瘸子提来了坚果分配着。

    小石头看着他们吃完。

    小石头看了看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对大家说：

    “我们首领说了，我们可以让你们吃饱。但是你们必须要为我们工作。你们不能把食物拿走， 你们要居住在这里。你们的人还可以住在一起。我们首领还说了，这就算是我们族人对你们族人的帮助，让你们也一起渡过这个难关，”外族男人们都点着头。

    “但是你们洞府的女人，我们要替你们管理着，我们不会祸害他们。等到秋后野果子之类的东西下来了，我们再送你们走，那时候，我们会把多余的粮食分给你们一部分，这都是我们首领的意思。”

    他们静静地听完，都很感激。只要能让他们都吃饱，他们什么工作也能做。

    “现在的任务就是要给你们自己盖房子。你们愿意干吗？总不能让你们一直住猪窝吧！”小石头说。

    小石头明白，地窝子只能是寒冷季节御寒的房子，在雨季就会被灌满水，水一泡就塌掉的，所以是除了冬季以外，其他季节不能居住的。

    于是他就让大家搬来石块。在平地上。砌到小腿高位置，打好地基。

    他们把木材砍成一面平整的厚木板，放在墙基上面，两根顺滑的横放的木棍支撑着，宽度比墙基稍窄一点，两头也用厚木板堵上，用石块依靠稳固。再用苘麻绳把横木和木板固定牢固，填充满土，然后在上面用石斧头夯成土墙。

    成型后取下木板，顺滑的木棍微微震动后再抽出来继续使用。依次在墙基上移动，第一层夯实后再夯实第二层，直到土墙高度高过人的头部。

    然后，掏挖出门洞，再在上面搭上房檩、芦苇帘子，在芦苇帘上涂上一层泥巴，再放上茅草或香蒲帘子，用刺锥和葛藤条把房檩跟芦苇帘子和茅草固定牢固，这样，草房子就建成了。

    这种房子可以冬暖夏凉，还能防雨水浸泡。

    这样的房子给外族人盖了几座，等土墙干燥透了，就可以入住了。到时候，让这些中年人都先住进去。他们刚从山洞里出来的。山洞里毕竟很潮湿。这里是比较干燥的。

    到第二天中午， 大胡子，他们才回来。他们领来了老女人，孩子，还有年轻的女人。有二十多人。其中有大胡子的两个妹妹还有她们的孩子们。看得出，他们在山上已经很久没有吃饱过了。

    小石头给大家每人几个坚果先吃着。又做了很多的稀饭。让姑娘们和老女人们也吃着。

    小石头让大胡子来管理他们。因为他们熟悉，大胡子容易管理。

    小石头让这些女人孩子们，先住在怀孕的姑娘们以前住的地窝子里，这样，男女居住的地方分成了两处。而且相隔很远。小石头还规定，所有男人都不能进入这些女人的房间。

    吃饭还是重要问题。

    小石头让大胡子告诉外族女人们一起在空地上寻找着几种阔叶杂草，荠菜、苦菜、小蓟、婆婆丁等野菜，因为这几种野菜很好辨认不会因误食而中毒。

    小石头还让小木头每天拿来半葫芦大豆。用石臼舂成粉末。把挖来的野菜用水焯过之后，攥紧挤出水分，再重新切碎。同大豆粉末一起煮。这样就成了能救荒的小豆腐。

    大家同甘苦，都吃着这些野菜。这样就能节约出粮食，延长救荒时间。

    小石头还给他们划分了活动区域。让外族男人不能越过隔离线。

    小石头把洞府的部分老女人们也请下了山，让她们也来到了大房子。白天，她们在这里制作陶器，晚上可以照顾这些孕妇们。

    春天天气干燥，陶器的初期制品叫陶坯，制作了之后很快就会晒干。晒干即可烧制。烧制之后的成品就不怕风吹日晒雨淋了。她们制作了釜，盆子，碗，勺、罐子等日用品。还有瓮，缸之类的，是准备秋天，盛放收获粮食的大型器具。

    外族女人们，在活动范围内打着猪草，帮忙饲喂着野猪。

    外族人的到来，给泰山族人带来了耕种技术。他们一起制作了新工具。开始开垦荒地。

    小木头给小石头传来消息，说老首领要来看望这些外族的人们。

    小石头紧张起来，老首领已经是位很老的老人，走这么远的山路，肯定不行，再说，她习惯住在洞里，外面的大风，阳光，她都无法适应。

    小石头琢磨了半天，大家一起制作了一顶轿子，准备让两个小伙子抬着下山，再让两个姑娘打着两个大斗笠，这样既不累还能遮挡太阳，最重要的是，能在外族人面前彰显我族的威严。

    第二天，小石头领着小伙姑娘拿着斗笠，抬着轿子来到山上。

    老首领出来了，后面跟着五位长老。大家都出来相送。

    老首领是位面容非常慈善、和蔼可亲的老太太。她虽然已经白发苍苍，可很是富态，眼睛仍然炯炯有神，能够看穿每个人的心思。族人们都非常的尊重和爱戴她。

    看到小石头准备好了，就让小伙子抬着向山下走来，五位长老跟在后面。法师不停地咳嗽着。

    小石头回头望了望立在大石头旁的大果子，大果子向他笑了笑，点了点头。

    小石头又看了一眼依靠在洞口的小云姑娘，小云姑娘只是白了他一眼，再没了其他表情。

    来到山下，大家都准备好了，在大房子院里迎接着。

    老人看来也有点累了。坐下来休息着。

    老女人，小孕妇们都过来请安。

    老人看到这群小姑娘都挺着大肚子，急忙又站了起来，高兴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好哇，好哇，好哇，我们后继有人呀！”老人感慨地说。又转身深情的看着小霞姑娘说：

    “你就是 小霞姑娘吧。我早就听说你了，是你跟小石头相好，小石头才留下来的。是他在拯救我们整个洞府，要感谢你呀。”

    小霞姑娘害羞的点着头。说：“是您仁慈宽厚，收留了他，他才有今天的。”

    “好孩子，好孩子，都是好孩子！”老人高兴的说。

    老人又悲伤起来。

    “那群壮汉孩子们，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有没有东西吃呀！”

    大家的脸上都没了笑容。小石头端起一碗水递给老人，老人又重新坐下，接了过去。

    小石头说：“他们会好好的，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

    老女人们端来了七七菜和豆粉末煮的小豆腐，每人一碗，因为很烫，大家用两根细树枝夹着吃了起来。

    老首领品尝着，说：“好吃，好吃，”

    又看看小石头说：“自从大火过后，我们都品尝了很多食物了，我们原来只认识野果子。从去年那场大火之后，小石头让我们吃了黄精，莲子，白藕，现在又吃到了七七菜小豆腐。其实味道无所谓，能充饥就行，现在是灾年，能吃上饭，饿不死。就很好了。”大家都连连点头。

    小石头看看老人说：“现在水太凉了。再过段时间就能下水捉鱼了。现在鱼都在深处。不好捕捉。吃鱼需要再过段时间。”

    “是啊，有鱼吃就好了。”大家都说话了。

    老人吃完了一碗，说：“很好吃，很好吃，”一个姑娘接过碗想再为老人盛上，老人说，“够了，够了，再就吃撑了。”

    “山里附近的野菜会吃光吧？”老人问。

    一个老女人们说：“我们已经找到很远的地方了，”

    “有就好，有就好！”老人皱起了眉头。

    下午，小伙子们抬着老首领来到了地窝子。

    十几名小伙子身披铠甲，斜挎着弓箭，手握着长矛，威风凛凛前来迎接。

    老首领看着他们奇怪的样子，连声夸奖着：“好，好，好，是你们保卫着我们的山洞，我们的家园，都是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小伙子们让过长老们，跟在身后。

    老人先来看望外族的女人们。女人们听说族长要见他们，都在家等着，看到老人来了，大家一起来迎接，前面是老人，后面跟着一群孩子，来到近前，都纷纷跪倒：

    “老首领好！”大家异口同声。

    老人下了轿子，走到众人面前，微笑着，握着长矛的小伙子们立刻围了上来，老人一摆手，大家都退了回去。

    “大家都好，不用叫我首领，大家都是为度饥荒来到这里的，我不是你们的首领和族长，都叫我奶奶吧！别害怕，都站起来，”老人和蔼地说着，用手做了一个都起来的手势。目光却在搜寻着。

    她在寻找着大胡子。小石头领着大胡子来到跟前。“你就是大胡子。他们都是你的族人。你要照顾好他们。让他们吃好，住好，他们来投靠我们不容易。你也是咱族里的人了。你代表的是咱的族人，你照顾好他们，就是咱整个的族人照顾好了他们。”

    大胡子感激的答应着。

    老人走到一个光着屁股瘦弱的小男孩儿身边蹲下身去，轻轻地问道：“你吃的饱吗？”

    小孩儿回答说：“吃的饱。”

    “中午吃的什么？”

    “小豆腐”

    “”吃了多少？”

    “一大碗！”

    “好吃吗？”

    “好好吃的。”

    “昨天晚上吃的什么？”

    “核桃和栗子。”

    老人放心了。她又回来面朝大家，说：“大家放心，既然大家来到了这里，我们虽然不能让大家吃好，那一定要让大家吃饱，我们族人有一口，就有你们的一口，大人可以少吃一口，但孩子一口也不能少吃！”外族女人都被这位慈祥善良的老人感动了。

    “谢谢奶奶！”

    “谢谢老奶奶，”

    小石头又领老首领查看了圈养在地窝子里的小猪仔。

    看完小猪仔，正准备去看外族男人。

    忽见空中飞来一只大雕，地面上尘土飞扬，两头奇怪的动物飞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