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云姑娘下山遇洪水致流产
小石头背着小云姑娘来到了山脚下的小院里。
一进门，姑娘们都远远看到了小石头背着一个女人，头搭在小石头的肩上。都飞奔出来。
“姐姐，姐姐！”小霞姑娘、阿虹姑娘都惊叫着。
小云姑娘醒来了。
小石头把小云姑娘背进大屋里，放在窝铺上，走了出来。
小霞姑娘和阿虹姑娘急忙帮姐姐擦干血迹，换上干衣服。小云姑娘手捂着肚子，呻吟着。
小石头慢慢的走到窝棚前，小伙子们扶他进了窝棚，小石头一下就瘫在了窝棚里。
窝棚里没有人。地上湿湿的。
小霞姑娘跑了进来，说：“小哥哥们都搬去大胡子家住了，这里…这里进水了，”
她又跑进大屋里，拿来几个莲子，分给大家。
大家各自找地方坐下，扒开莲子吃着。
小霞姑娘又跑回屋里照顾她姐姐去了。
屋内传来小云姑娘的呻吟声。
过了一会儿，小伙子们都吃完了，小石头对小伙子们说：“你们都去大胡子家挤挤吧，这里太湿了。”
小伙子们走了，他一个人留了下来，他要守护着这些姑娘们。
云儿姑娘整整呻吟了一夜。
天亮了。
小石头独自坐在窝棚里，朝着场地上看着。他目光呆滞，神情沮丧，两眼无神。
雨，夜里就停了。地面上已经看不到大面积的水。火堆已经全部被水浇灭。木炭和木炭灰也已经被风和水快清理干净了。
在残留的灰的痕迹里，只剩下烧烤野鸭蛋剩余的半块泥球。有的口朝下，有的口朝上。一片狼藉。
他呆滞的眼神，忽然有了精神。他慢慢走到火堆的痕迹旁，发现朝上的装过鸭蛋的泥壳里都还有满满的水。
他拿起一个，仔细的观察着。原来柔软的泥巴，经过焚烧之后，居然变得这么硬，像石头一样。不仅不怕浸泡，还不漏水。他翻来覆去的仔细的观察着，这些奇怪的烧过的泥巴。
从屋内又传来小云姑娘痛苦的呻吟声。
“昨天就不应该让她下山，”小石头后悔的想。
小木头急匆匆的跑来了，提着长矛向着小石头刺来，小石头感觉莫名其妙，正懵圈呢，急忙伸手去夺，小木头撤回又朝小石头下半身刺来，小石头急忙躲开，随手从身边抓起一个筐子，小木头又朝着小石头前胸刺来，小石头用筐子一挡，枪尖刺入筐子的缝隙中，小木头往回拉枪，没拉出来，小石头用力一拉，抬腿一脚把小木头踹倒在地。
姑娘们听到动静，纷纷跑来，阿虹姑娘看到哥哥被打，也冲了上来，花儿和小霞姑娘一起拉住了阿虹姑娘。
小木头趴在地上哭了起来，阿虹姑娘和花儿姑娘扶他起来，拉他到大屋里去，他还回头冲小石头喊着：“你干嘛让姐姐下山？”
小霞姑娘的手紧紧拉着小石头。
小石头辩解道：“是她非要来的！”
中午，小云姑娘才停止了呻吟声，她流产了。笑笑阿姨，阿虹姑娘，照顾着小云姑娘。
两天后。
小院里恢复了往常的热闹景象。姑娘们仍然练习编织篮子
今天小石头要求笑笑阿姨用白蜡条编筐子，阿姨为难了，在山上的时候，筐子都是壮汉们编的。
女人力气小，干不了。一个上午，笑笑阿姨一个筐底也没有编完。急得满头是汗。
快中午的时候，大胡子领着两个随从回来了，又捉了两筐子鱼。他迈着方步一摇一晃地进了院子。
姑娘们开始生火烤鱼。
大胡子看到笑笑阿姨吃力的编织着筐子底。一看就知道笑笑阿姨是个外行，就过来帮助她。
白蜡条不像柳条那么柔软，有很大的韧性和弹性。可在大胡子手里，白蜡条就像笑笑阿姨手里的细柳条。
大胡子嗅闻着笑笑阿姨散发的少妇气息，偶尔瞟一眼那两个肥大鼓起的部位，眼睛又放出光来。
笑笑阿姨只是在看大胡子的手，没注意到大胡子的面部表情变化。很快，大胡子就编好了一只，扔在了那里，
少年们回来了，他们每个人都背着一捆白蜡条。
刚要进院子，小石头急忙喊道：“背到胡子大叔的院子里去！这里放不下了。”
小伙子们去大胡子家放下白蜡条，就回来抢鱼。
“都有，都有。”花儿手忙脚乱的。
小木头急忙过来帮忙。
阿虹姑娘给小云姑娘送去一块，回来也拿了一块吃着。
小霞姑娘拿了一个递给笑笑阿姨。
阿姨接过来递给了大胡子，还给他一个感激和谢谢的表情。
大胡子接了鱼，又靠在绑过他的那根柱子上吃着。
“胡子叔叔真棒，一上午就捉了这么多肥鱼，我们太有口福了。”小石头故意奉承地说。
“真的，大家都吃的不想吃其他东西了。”大家随和着小石头称赞着。
“只要大家开心，喜欢吃，咱就天天吃！”大胡子嚼着。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下午，笑笑阿姨跟大胡子来大胡子家编筐子。
笑笑阿姨现在才仔细的观察着大胡子。大胡子正集中精力聚精会神地坐在那里编织着筐底。他想要在这个女人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其实大胡子还是蛮好的，”笑笑阿姨心里想。
大胡子胳膊上的肌肉裸露着，挺健壮的。忽然从大胡子裤腿间，笑笑看到了她不该看到的那个黑黑的东西。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感觉浑身燥热起来，急忙移开目光。
小石头走了过来，看到笑笑阿姨羞羞答答的样子就知道是好事。
他跟他们把小木头用枪刺他的事说了，还说长矛没有刺透筐底，被挤在里面了。最后说：“就是想让你们，用白蜡条编一个能防身、护身的东西。你就对照着阿姨身材做就好了，可以再宽点，但是最好能用左手拿着，能保护头部和上半身就行。”
大胡子明白了小石头的双重意思，连忙应着，“好，好，一定做好”。
小石头朝着他们笑了笑，转身走了。
大胡子闭起眼睛想了一会儿，就动手干了起来。
编了一会儿，大胡子就比着笑笑阿姨的上半身量了一下，还故意用手背碰了一下笑笑阿姨隆起的部位。
笑笑阿姨的脸红红的，心咚咚的跳着。她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还要一个抓手，是横着还是立着？”大胡子皱起眉头，像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