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受伤
乐文博一转角出来就看见刚回来还未站到门槛的姑娘,面不改色擦肩而过!
原本走着慢吞吞的脚步,立马跑了起来冲进去,瞧见眼前罗春玉躺倒在地这一幕!
脱下外衣捂住罗春玉流血的头部,扶起她,“大娘!你还好吗?”
血流过眼睛,含糊不清,罗春玉看清是卿烟姑娘时,泣不成声!
“让你看笑话了。”在侯卿烟的搀扶下战战兢兢才能起身。
乐文博竟能对大娘下这等狠手,侯卿烟瞬间被恼怒!
谁料,罗春玉把被踢倒的棕色糙米,辣椒装进竹笼里,不管自己的伤口先把竹笼背了进去。
这是好不容易才买来的,不能就这么糟蹋了!
侯卿烟去房间从包囊里拿出膏药,纱布,去大娘房间帮她包扎伤口,罗春玉看见了也来不及疑惑卿烟姑娘怎么会有这些物品,只能忍痛,任由她先行擦拭着血。
屋檐上此时到来的两人,左顾右盼像是刚躲掉谁人的追赶,气喘吁吁地迟来,起初明明一直紧跟着下面那十八岁少女的步伐,却被一女子神秘出现打乱!
甩了十一条街才甩掉,累得调理一下气息,随后便要下去直接敲晕扛走,小拇指却突然抖得强烈!
不对!
养在手中的蛊怎么会发出这么大动劲,同样的蛊才能闻到熟悉气息以此感应,而且明显对方那只蛊还在沉睡。
只有同伴才有这类蛊,十八岁少女不可能是同伴,所以说,下面那个十八岁少女被同伙给下蛊了!
两人一脸不可思议,知道是自己人不用抓,四肢准备跑走,追了十一条街的女子手拿双弯刀杀了过来!
帮罗春玉上药的侯卿烟早已发觉屋顶上有人,这次是人贩子真来了,面对大娘这副模样有点于心不忍,手速加快上药包扎好,当侯卿烟以为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抓时,却莫名听到激烈的打斗声。
连罗春玉都听见了,显得慌张不已,侯卿烟给大娘吃了个定心丸,说是猫跑上去,跑来跑去碰到东西也是这个声响,不用担心!罗春玉信以为真才足以稍稍冷静。
现在又不能上去查看,只能坐等待命,细细探听着声音!
双弯刀顺势而为划伤她们胳膊!
两人渗出浓重血液,不得不捂着胳膊,但她们哪能甘心被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子打伤身体。
立刻拔出剑刺过去,三人就这么在屋顶上拼刀剑!
随着声音越来越远,屋下的侯卿烟也没再听见,等了许久也没回来的动静
抬头一视,后脚跟烦躁的跺地!
她们这是走了?
不抓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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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就要先带大娘去镇上找大夫瞧伤口,结果罗春玉始终不肯去,去一次就要花费好几两银子,那是多久的开销啊,罗春玉她付不起。
“卿烟姑娘,谢谢你的好心,我这把年纪了,什么苦没吃过,再者你帮我上了药膏缠上纱布已经打理很不错了,无需去医馆乱花钱!”
虽然侯卿烟的药膏效果是不错,但大娘的伤势大小问题还不清楚,要是伤到神经可就麻烦了。
不管侯卿烟怎么好说歹说,罗春玉都雷打不动,根本劝都劝不动一丝一毫,最后只好放弃!
罗春玉很感谢她,擦干眼泪,站起身子来,一脸认真对侯卿烟要了一张白纸跟墨水毛笔。
灰衣裙女子正处于烦恼着,脚后跟一用力,都像是要把地板踏出洞来才肯放过,听见大娘说的话也只是照做给了她。
直到侯卿烟看见白纸黑字出现和离这两个字,大娘是要离婚了!
也对,这种家暴男离了才好!
很快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写满了一整张,字迹虽有些歪扭,对于罗春玉来说,已经那么久没再碰到过书笔,现在全部写出这封和离书纸,已经没有所求了!
手拇指按往伤口,染上血,压到和离书下面的大名上,算完成一大半了,剩下的小部分只差乐文博的名字。
罗春玉求着侯卿烟,就差双膝跪下来了,只让侯卿烟现在出去把乐文博找回来,只为和离!
二话不说,灰衣裙女子转身离去,朝赌坊去,一来到,果然在此。
“压大压大!”
“压小啊!”
“会不会玩,你看又输了一把!”
声音吵闹,桃花眼扫描视野,瞧见乐文博站到角落那张赌桌,围着大多众人在喊应该怎么玩。
这哪还有那天的气质在啊!
老板看见门口来到的是姑娘,乍眼一看就知道是要来找人,除了别闹事,什么都好说!
赶忙小跑了过去,不带一点笑脸,面对这么丑的小姑娘,眼里只有嫌弃,这赌坊啊,凡是女的来,就知道不是被包养的小三、老婆、就是孩子。
啧了一声,“姑娘要找谁啊?”
“乐文博!”侯卿烟满脸不耐烦,直接跨步朝他走去,老板虽然不拦着,但也在看着,生怕闹事。
侯卿烟站到乐文博身后,拍一下他肩膀,乐文博正说得兴起,无意间回头却看见是这姑娘来了!
“哟,是不是黄脸婆知道错了,现在要喊我回去道歉呢?”
乐文博清楚姑娘没钱了,现在哪还会对她奉献啊,那不是笑掉大牙吗!
态度转了十八个大拐弯!
听完这话瞬间拳头硬了,侯卿烟忍着不想动手,“大娘有事叫你回去一趟。”
一天天面对那张黄脸婆,早腻了,现在就算是要道歉,乐文博也不屑一顾,自己是不会回去的,摆摆手让姑娘赶紧走,等他自个玩够再说。
一两银子递到他面前,只要同意回去,这银子就归他。
才一两,这么舍得花钱的姑娘,现在只能掏出一两银子,心里虽然嫌弃,但缺钱的乐文博怎么会跟钱计较!
直接拿过,他倒要看看这回黄脸婆会怎么求自己原谅,满嘴笑得一脸无耻。
老板见两人走了才坐回椅子上,啃着瓜子观看场子。
你说要是没有这些人我可怎么吃饭啊!
罗春玉端庄却又带着不安情绪坐着等候,直到乐文博出现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