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顶梁柱
想到这,顾纪恨不得抽自己一巴子,早就听说抓少女的那些人极其擅长换皮术与伪装!
难道线索就这么没用了吗?
不!
侯溪枫伸出手掌到脚印那里轻探摸索,这不是身材高大的男子,而是体格娇小的女人。猛的一惊,难不成昨日遇到那两位逃离老人也是女子装扮!
这让侯溪枫发现一个问题,以众多人口中得知,加上他自己,不管那群人打扮成什么模样,从来都不曾打扮成女子,是以男者为目标装扮。
能轻易打扮成身材威猛那都是假象,只能证明一点,她们想掩饰原本的自己,并且那群人武力不低,还有可能不低男子,甚至高于男子的能力!
每次出现过多的情况是两人之间结伴同行,不能排除她们分批行动,但是只要一行动起来就是家家户户都一同丢失少女,特别是晚上!
不出意料,那群人贩子不止是女子,一窝都很有可能全部是女人。
所以她们为什么只抓女子呢?
还只抓十八岁的少女,多一岁、少一岁则都不抓!
这其中定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公子,那我女儿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还能寻到吗?”
顿时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神情不是不是很好,说道:“只要能破案一切都真相大白,只是有点棘手。”
能从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人,他不敢想象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
人人只知道少女们被抓走,却不知道那群人都对她们做了什么!
杀害?
贩卖?
每一种凡是对少女们不利的,一切皆有可能!
“给我点时间!”
“请公子一定要帮我找回我的女儿,拜托了!”
侯溪枫看向他陷入了沉思,从一开始面对眼前这位男子的那刻起,侯溪枫没有从他身上看到一丝一毫的紧张,害怕可言!
除了语言的担心,身体的举止动作,通通都没有,甚至看到了喜悦。
这不是一位父亲该有的模样!
“那是自然,可否能问个比较隐蔽的事情?”犹犹豫豫,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公子请说!”
听到他这么直接就答应了,再度让侯溪枫起疑心,盯紧他眼睛,问道:“你女儿是你亲生的吗?”
“毫无疑问,必然是!公子可真会说笑。”
侯溪枫看到那双眼睛坚定不移,随后张开口要说什么,但又闭上了。
又张开了口,“好!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破案,但请你要一直保持着等待好消息,不要放弃,到时本世子会派人第一时间告知。”
男子点点头回应,不语。
送他们出到门外,上了马车瞧见走远后,猛然发抖的身体无力地缓缓坐在地上,如同墙壁支撑着他的身体!
充满岁月痕迹的手捂住那双带满泪水的眼,彻底绷不住了!
没有哪位父亲不爱自己的女儿,来自现实的打击,让他不得不坚强起来,他不能懦弱,他不能无能!
他还有母亲,他要坚强,他的母亲已经成了正如他们现在所见的那般模样,他要照料母亲!
如果连他都倒下
那,这个家还像家吗?
买卖还是要做,生活还是要过。
唯独家里的顶梁柱扛着。
侯溪枫则接连陆陆续续去了好几家失踪少女的家中寻查线索。
侯卿烟跟墨西染依旧来到昨日那个位置摆着东西!
最为显眼的是她们后面的墙画像,每人来领取平安福都会看上一眼,有些也会问上两句 。
主要是那个悬赏金额太过于诱人,有个别男的拿着平安符没走!
“姑娘,那画像中的女子莫不是也是被人贩子抓了去?”
“不是打击姑娘,如果是的话,怕是悬赏再高也寻不到!”
人贩子?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疑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男子开始打量着她,突然一惊,“姑娘怕不是外来人?整个东京城连连失踪少女,专抓十八岁的,这是人人揭晓的事啊!”
见姑娘真的不知,身体缓缓靠近了一点,左顾右盼轻声说道:“我跟你说,那些人贩子特别厉害,只要一出动,好几家的少女都会连续失踪!
还有那个换皮术,特别吓人!连续好一段时间的事情了,连官府里的人都没能查出,毛都抓不到!
而且姑娘啊,看你年纪也是十八岁相仿啊,可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小心被盯上了!”
一红衣佳人手牵野马望着不远处,人群密集,热闹非凡,人人都在排着队,嘴里不停在议论着什么。
郡主不会来这种热闹之地,骑上马后便走了。
侯卿烟听了有些失了神,难道就是昨日伪男的那几个?
排队的人见面前那位始终不走,在那里磨磨蹭蹭嘀咕着什么,开始催促了!
“走不走啊,后面的还没拿呢!”
“就是!都等好久了!”
“能不能快一点,我一会还有事情要忙啊!”
侯卿烟给了几两银跟她说话的男子,男子一喜,接过立马就走了。
那些人真的有他口中述说的那么厉害?大白天绑人是事实,但如果说柳南被那些三脚猫功夫的人给抓了
她还真有点怀疑!
人只有在受伤的时候是最脆弱的,起初她们是身受重伤掉下悬崖才穿越过来,而她是穿越到别人身上,那么柳南就不一定了。
如果说柳南没穿越到别人身上,而是身穿,按照这里的医术不发达,那她身上的伤口肯定是很难好起!
要是真的被那些人给抓了去,不管之前的身手怎么样,受伤后肯定是打不过,吃亏的就是柳南了!
完了,这么一说来,倒真的有可能是被抓了!
怎料紫衣女子丝毫不慌张,嘴角还带着一丝浅笑,那她不就找到柳南了吗!
坐在一旁发送平安符给众人的墨西染,低垂着头,头发遮盖住大半脸,始终没敢往上抬起。
这举动过于有意无意,众人取走符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能感觉到视线盯向他,头低得更低了,眼眸在颤动,好像很怕生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