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剑圣的孽剑暮的苦

    “这二十年来，我不住地在想，不住地说服自己，我以为我已经想通了，我以为一切都只是因为我要成全道，我以为道就是一切的解释。直到我见到晨沐，钰袖还有若涵我才知道，原来我根本只是以道为借口，根本什么也不明白！”

    剑暮声音突然大吼着奋力甩手，水面变得极为不平静，漫天溅射而起的水花在空中凝聚形成水球，剑暮人被包裹在里面。

    “忘情就是道，放弃就是道，牺牲就是道，出卖就是道，荒废就是道，破灭就是道，反就是道，错就是道。为什么！你回答我！”

    剑暮对着自己的师兄怒吼着。

    “放弃宿世姻缘，将小白送回树国。要她步上巫女之路，难道这代表你的道吗？巫女之路最终必然只有牺牲，为何你还要她走下去！这就是成全她的道吗？为什么？”

    剑暮伸手右手指向水面，自己的佩剑缓缓出现在了手中，他将剑锋指向了自己的师兄。

    “回答我！难道我送小白下山，重复剑圣之路。以后我就从此醉酒，还在小白大婚当晚，辜负了一个深爱我的女子！你回答，这是不是我的道！是不是我入道前必须经历的痛苦。回答！”

    刚恢复平静的水面再次变得波涛汹涌了起来。

    “我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

    剑暮看向剑圣嘶吼着。

    “如果得道，就是要牺牲所有人而去成全自己的话，我宁愿，永远执迷不悟！”

    激荡的湖面再次溅射起滔天的水花形成了巨大的水球，剑暮被水球包裹着，剑圣也走了进来。剑圣以手当剑过招，点中剑暮的穴位，化去他的戾气，剑暮脑中浮现各种大自然青山绿水山川河流的画面。

    剑暮倒下，躺在水面上。

    “我不明白，我还是不明白！”

    “知，不知，上？你已经明白，你所不明白之处，并且放开你的心胸去询问，离道，不远矣！其实你的心中还有一个结，牵涉到两个人，只要解开这个解，你的天空将会更清朗。”

    剑圣师兄对着自己的师弟语重心长道。

    “原来我什么都不懂。”

    剑暮闭眼，眼角滑过一滴眼泪。

    突然远处那直入云霄的锁妖塔开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巨大的石块从天空倾泻而下。

    “开始了。”

    剑圣望向锁妖塔的方向自语道。

    剑圣向着躺在湖面上的师弟伸出自己的手拉起剑暮。

    “走吧。是时候去找你的道了！”

    “我！？”

    “是，你的道，你的心结！”

    二人来到落尘殿内，通过窥视锁妖塔内的明镜看着晨沐的一举一动。

    “晨沐！”剑圣开口说道。

    “剑圣前辈！”

    “晨沐，你所在的地方是锁妖塔内的第几层？”

    “第九层，前辈！”

    “嗯。很好！钰袖她在第十二层。不过你要想清楚，越往上走，你所面对的情况就会越棘手，你要做好准备。”

    “晚辈牢记！”

    “等你找到钰袖，我会帮你们，将你们三人送往锁妖塔的第九十五层。不过在这之前，晨沐，这一切都得靠你自己和你身边的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