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肉夹馍
“嘿！有人见过队长吗？她今天错过了核心训练，也没有接我的电话。”
“你检查过她的公寓了吗？”
“是的，给她家打过电话，但她丈夫说她不在家。”
“嗯。也许她喝醉了昏倒在某个地方？”
“唔，她的丈夫说她的盔甲不见了，而且她工作时不喝酒。”
“别担心，我相信她会出现的。”
———天使雇佣兵讨论他们的队长的下落。
听完上校对工作的解释后，罗峰花了点时间与天使商量。
医疗兵听起来很不错诶。
“不，虽然它是更崇高的职业之一，但它不是我们任务所需要的。”
“步兵也不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强壮并展示你的能力，你将需要更多的自主权，在那里你不会经常被旁观者包围，侦察兵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为何如此？”
“你需要猎杀怪物，为此，您需要独处，这样就没有人会看到您激活了您的能力。从我目前获得的信息来看，地狱之息和你拥有的其他能力并不完全正常。特别是你的法力值不是一般的低。”
“所以我应该把它们藏起来？”
“是的，除非真的需要，否则暂时只需要用风刃即可。”
“我会加入侦察兵。”罗峰终于开口了，上校转身将他的回答输入了终端。
“好的，孩子，你加入帝国的申请已获批准。欢迎来到帝国新兵。我们计划在明天六时准时出发。”
“所以，把你的行李放在一起，一辆车会在那里接你和你妹妹。哦最后一件事，她坐轮椅对吗？”
“是的，先生！”罗峰答道。
“好的，我们会派专车过来，祝你一路顺风，一路平安。”
“明白，多谢上校相助。”两人在罗峰离开前握了握手。
“自求多福吧”门在罗峰身后关上时，男人喃喃自语。
罗峰从进来到出去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九个小时。
快到晚上了，罗峰饿极了。
他从店员那里取回枪支，将枪塞进棕色的肩带枪套，继续四处寻找食物。
不幸的是，外面仍然有很多人，这使得找到一家没有人满为患的食品店几乎是不可能的。
幸运的是，他找到了一辆霓虹灯粉红色的食品卡车，它停在唤醒测试设施后面的一条小巷里卖肉夹馍。
“闻起来好极了”
罗峰走近卡车时，凯尔评论道。
“嗨，哥们，看起来一切顺利？”
罗峰一时被餐车后座熟悉的半机械人吓了一跳。
“那么，你想要一份吗？正宗的，绝对地道。”
“嗯，当然。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你不是刚才监考人员吗？”
“怎么了？法律规定我不能在休息时间卖肉夹馍吗？”
半机械人挑了挑眉毛：“我们都要谋生。”
“没！一点也没有！”罗峰紧张地笑了笑，脸上有些慌乱。
“我只是很惊讶在这里见到你。”
“好的，哥们，你想要加一份、两份、还是只是碎猪肉？”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我要猪肉。”
半机械人摇了摇头，敲了敲卡车贴着菜单的一侧。
“还是猪肉吧。”罗峰回答，没有特别冒险的心情。
尽管这个人身材高大，而且上身由金属覆盖，但他的手却灵巧地移动着，在罗峰等待的时候快速地准备和烹饪罗峰面前的材料，这让他的嘴巴明显地因气味而流口水。
罗峰伸出手，将手腕上的电子钱包与收银机同步，但那人挥手让他离开。
“老兄，这单就免了吧，刚才态度不好，就当赔礼道歉了。”
那个男人递给罗峰一个精心包装的肉夹馍，尽管周围有厚厚的箔纸，但摸起来很温暖。
“真的？谢谢！”罗峰回答说，抱着柔软的肉夹馍，向电车即将起飞的车站走去。
在推开空中列车勉强运转的门并登机后，罗峰打开他的食物包装，咬了一口酥脆的玉米面壳，一股爆炸般的味道覆盖了他的味蕾。
“这是什么食物。”凯尔说着，流着口水出现在罗峰面前。
有那么一刻，罗峰考虑花费他毕生的积蓄来购买店铺制作的所有肉夹馍，但在他考虑更多之前，凯尔突然跳了起来，试图咬住肉夹馍的软壳。
幸运的是，这名少年反应迅速，有策略地将一只手掌放在天使的头上，以拦截试图偷走他食物的张开的大嘴。
“住嘴！”
“你就给我嘛！”那个女人大叫着，拍打着罗峰拿着肉夹馍的手。
幸运的是，电车车厢是一个空壳，几乎没有任何工作的电子设备，看到从来没有人乘坐这条线路，罗峰可以自由地尖叫来捍卫他的食物。
“冷静！冷静！这是我的食物！！”
听到罗峰的话，天使愣住了，然后才镇定下来，坐回罗峰身边。
“这是个好问题，我不知道。让我们试试吧。
“什么？试试什么？”
“喂我。”凯尔害羞地说，闭着眼睛靠在罗峰身边，微张着粉红色的嘴唇。
“啊啊”
罗峰的脸立刻变成了番茄红，他翘起双腿，移开视线，然后将一份肉夹馍塞进了天使的嘴里。
突然，他的肉夹馍变轻了，罗峰发现自己也可以在舌头上尝到食物的美味，就好像他刚刚咬了一口一样。
“它是那么好！”凯尔捧着脸，高兴地叫道，整个人都因这滋味而颤抖。
低头看着他的肉夹馍，罗峰可以看到一个似乎是咬痕的东西。
“奇怪，我能尝到它的味道我以为你不能与事物互动？”罗峰一边问道，一边在女人细细品味时把剩下的食物藏起来。
“我不能，但某些无生命的东西似乎会产生我消耗的法力值，也就是食物，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
突然，罗峰的系统闪烁起来并更新了。
【后天技能！消耗lv1延长你的法力值以溶解非生命物品补充营养。）
数据隐藏。】
“罗峰，我们应该回去买更多的食物！”凯尔建议，在罗峰试图查看他的系统时打断了他。
她的脸与他的脸鼻尖对鼻，迫使他伸出手掌将天使推开。
“尽管我倾向于同意，但我们还有工作要做，另外我仍然需要更多地了解我的能力以及所有这些系统的工作原理。”
凯尔冷静下来说道。“那你想知道什么？”
“嗯，这个系统究竟是如何运作的？我只是从你所做的一切中学到了一项技能。在昨晚的事件上，我最终在无法访问系统的情况下使用了地狱之息。加上之后，你还说我的身体还在获取过程中。那么那里发生了什么？我还以为觉醒者只能使用系统技能呢。”
凯尔把头靠在罗峰的肩膀上，男孩正嚼着他的肉夹馍。
他没有看她，但也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他的食物上钻了一个洞，罗峰不情愿地把肉夹馍递了过去。
“嗯，首先，系统只是一个辅助。”凯尔在两口之间说道。
“根据我的理解，它的创建是为了帮助我们的后代应对恶魔的回归。人类完全有资质使用能力和技能，甚至发展自己的能力和技能。但是能够创造自己的能力和技术的人类的发展周期太长了。”
“很长。所以我们的管理员设计了一个系统，以便在时机成熟时帮助人类。”
“等等，你是在告诉我这个系统是上帝设计的吗？”
“差不多可以这样说。首先，让我们澄清一些事情。我不是某种特殊的生物或某个神的仆人。”
“我是一个人，和你一样，但是嗯，我想我变了，变老了几千年？好吧，反正我本来就是人类。”
“什么？”罗峰震惊，天使的话让他有些懵了。
“那翅膀和那神圣的外貌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是神的仆人呢？！”
“噗，根本就没有神明半神之分，傻瓜。”凯尔笑了起来。
“至少据我所知。如果有的话，我还没有见过他们。我想虽然有一些接近你可以认为的神性。从你的记忆和我的经验来看，非觉醒者总是把我们真正的觉醒者神化为神。”
“上帝、湿婆、洛基、玉皇大帝。它们都曾在某一时刻存在过。有时作为军阀，或者在他们感到无聊时扮演不同的人。”
“真觉醒者？这和普通的觉醒有什么不同吗？”罗峰问道，不再感到饥饿，也不再被凯尔的话所吸引。
他对觉醒者的全部理解仅仅被几句话提升了。
“当然，你们所谓的觉醒者，也就是利用系统进行战斗，获得能力的人。然而，真正的觉醒者是像我这样能够自然地感知法力并按照我的意志操纵能量的人。一旦你开悟并进化，你的形态就会改变并适应你周围的能量流。可悲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失去了这种能力，上帝不得不创建一个系统，让剩下的东西能够反击。”
听到“进化”二字，罗峰看着自己的系统，顿时好奇起来。
他知道怪物在进化，但不知道人类。事实上，他从未听说过人类正在经历可见的进化。
“是什么改变让我们失去了那种能力？”
凯尔咀嚼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一切。”凯尔过了一会儿低声说。
她不再靠在罗峰的肩膀上，而是茫然地凝视着空旷的空间，仿佛看到了不存在的东西，或者在诉说一段不愉快的回忆。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不愉快的回忆。”罗峰说，当凯尔的情绪涌入他的内心时，他突然感到难过。
罗峰将一只温柔的手放在垂头丧气的天使的肩膀上，这似乎让她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这不是你的错。我只是还在适应我知道不再存在的世界。我想，我渴望自由的代价”天使发出忧郁的笑声。
罗峰想给她一些空间，但他需要了解更多。
“那我会怎么样？我会进化吗？变得像你一样？”
“是的。最终，随着我们更紧密地融合在一起，你会进化，在生物学上会转变为更像我。”
“希望我不会一直对你的裸体有冲动。”
“你的潜意识对我的看法不是我的错，但也没事，小伙子嘛，我懂。”凯尔打趣道。
罗峰花了一点时间来处理他听到的一切。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终究会成为某种半神。
他想问问真正觉醒者的下落，但看她一脸灰心丧气的样子，罗峰决定暂时搁置这个话题。
罗峰和凯尔静静地坐着，无所事事地注视着下方拥挤的霓虹灯大都市，接下来的火车旅程基本上平安无事。
偶尔，当罗峰发现白色盔甲的飞行服时，他会退缩或躲在巷子里，但幸运的是，他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目标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躲了很久之后，罗峰很快发现自己回到了他熟悉的破旧公寓前，罗恩站在那儿，靠在一辆蓝色的巡逻车上抽着烟。
男人一看到罗峰就挥手让他下来。
“嘿，小子，我们需要谈谈，”罗恩说着，拿着他的武器接近了这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