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东觅之死,云颜之继
经过了一次生死之险,刺流恩总算是到达了安全屋,时刻有人镇守,以东觅的实力必须要付出些不小的代价才能打下,所以,基本无需担心。
春为泉,冬为琴,花朵依然伴着风儿飘摇生长,世间的竞争也尤为激烈。不过,就在遭遇刺杀的那一晚,午鸿下令兵分两路,一路去保护刺流恩,另一批人马则去刺杀东觅木狄秀易。
云颜再次坐在刺何的办公室里,旁边有位医生对着他的伤口坐着处理。
刺何推门而入:“辛苦你了,伤的不重吧?”
“压根不重,毕竟子弹再偏一点就人嘎了。”云颜说话时注意到刺何手上拿着一个盒子。
刺何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指着盒子说:“哦,这个没什么,但就是挺贵的。”
“贵?这里面装了什么?”
“不是装的东西贵,是这个骨灰盒比较贵。”刺何边笑着说道。
云颜愣了一下神,眼中闪过锋芒,带着浓厚的杀意。医生见此情形也感觉事情不妙,快速做完最后的包扎后收拾工具快步离开了房间。
刺何又说着:“你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我是神赐者,你知道你杀了我麻烦会有多大吗?”
“呵呵,没有没有,这是木狄秀易的骨灰,我可是用着集团名下最好的火葬场里最好的工具,来加班加点烧的。”刺何边说着边拿起了储物里的一把枪,单手拿着盒子放在桌子上。
刺何拿着枪在手里抚摸着,问道:“这枪,认识吗?”
云颜摇了摇头,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
刺何继续说着“没事,不认识也正常,都是绝版货了。这是56式半自动步枪。全球现存不超过一千把。”
刺何说着重新拿起骨灰盒,把枪夹在腋下,打开骨灰盒,将一半的骨灰倒入烧杯量取,然后盖上盖子,将骨灰盒放在枪靶上。
“刺何,你要干什么?”
“拿他的骨灰一半拿来种树,种出来的树给我做个新桌子,一半拿来练练枪法。”刺何的语气依旧是那么云淡风轻。
“是因为擅自挪用了公司的生化产品?拿来刺杀你儿子,犯了祖上帮会规矩?”
“嗯。不过现在木狄秀易死了,就只剩下披浮了。
他死的那晚,我亲自跟着证宏的人进了他的房子,我拿着独头龙息弹打穿了他的胸口。剩下的政府来处理。”
刺何又继续问着:“诶,你当初是为什么加入亥顾党参加起义的?”
“义燹都去干了,我不去做,不太好吧?”
“你觉得起义是对的吗?”
“你想问什么?”
“我问你就答。”说着刺何把枪上膛,对准了云颜。
“对?应该对吧?毕竟这样的国家,无论现在多光明,迟早会由内而外的腐败。
其实亥顾党也不是确确实实的为人民而战,只是两个不同社会形态的思想发生摩擦碰撞罢了。”
“是吗?所谓的地缘战略?除了真正的‘人’,所有人都在苟活。”刺何说着边擦拭着手中的枪管,将手中的枪收了回来,插上保险。
“但愿吧,所谓的英雄何尝没有野心,国家不能单纯的由领导人而代表,人类文明现在东西方基本融为一体,思想正是混沌的时期。”
“所以呢?起义?其实吧,亥顾党无处不在,毕竟他代表的又不是好人,更不是英雄。”说完刺何从衣兜里掏出了党员证。
党员证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党员姓名:刺何。
云颜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话旅的确是死了,这是意外,但是消息里你也在飞机上,所以你才成为了所谓的死人,云颜。”
刺何将枪扛在肩上:“白经伏在之前就找了我,和亥顾党合作,建立敌后战场,以免开战后处于不利地位,并在开战后迅速控制证宏市场。”
“所以呢?代价呢?”云颜眯着眼睛。
“代价?如果战争打赢了之后,我们会成为一个光明正大干干净净的集团,所有的罪行一扫而空。当然,做出合作决定的不是我,是前任系鞍首领。”
“那叫我过来做什么?”云颜内心也在极力控制住怒火。
“所以上面安排我给了你一些考验,确保你的意志足够坚定,足够忠诚。你现在就是系鞍的主人了。
不过是三家之争,不管是谁赢了,你都是主子,不然你早就被处理了。”
窗外的风依旧吹过,高捧着思绪,穿着一身衣袍,这阵风叫做——震惊、呆滞、抑郁、欣慰。还有个别名,叫做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