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故意卖惨
很快,就到了开庭的时间。
傅霆琛和苏柠月双双站在了被告人的位置上。
受害者的家属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怀里还抱着自己儿子的遗照。
场面随时都在失控的边缘,因为家属们的情绪实在太激动了,再加上事情又闹的实在太大,就连现场的很多庭审者都忍不住要说些什么了。
当然,法庭的秩序还是要维持的。
虽然说这场审判是公开形式的,但是双方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所有的律师都在尽最大努力,替自己的辩护人进行争辩。
家属们恼怒的进行着指责,尖锐的声音在整个大厅当中回荡着。
“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如果不是由我们做了案例,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你们伤害到,你们简直就是在谋财害命啊。”
对方的律师也抓着这一点不放,还将事情上升到了更可怕的一层高度上。
看起来很严肃的律师当着众人的面侃侃而谈,指责着傅霆琛和苏柠月两人的罪行。
“你们这是在扰乱社会公共秩序,是在故意杀人,用药品的传播不良影响,保护社会。”
“所以我申请法官能够按照最高标准进行处罚,将他们终身监禁,并且没收所有财产,剥夺所有权利。”
受害者家属这边的人说了很多,而傅霆琛和苏柠月这边却迟迟没有动静。
对方看起来好像是占据了上风,却让对方感觉到了有些害怕。
他们为什么不说话呢,该不会是在酝酿着什么大局吧?
对方的法官对傅霆琛他们问道,“对于这种情况,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如果你们不说的话,我就当做没事默认了,实际上你们根本就是做贼心虚,在法庭上这么一审,现在竟然连话都不敢说了。”
傅霆琛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多余的变化,还是平静淡漠的样子,甚至都看不出来他有没有在生气。
“你们继续说吧,把所有想说的都说出来。”
他们的反应如此平淡,在场的不少人都有些愣住了。
包括观众席上的那些人,他们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哪个被告人是如此平静的。
受害者家属们还是哭哭啼啼的,可实际上他们已经觉得有些不安了。
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按照商量好的样子,继续说着那些证词,悲愤的进行着指控。
“我们一家就这么被你们给毁了,我们死了儿子,失去了家庭的收入来源,只是害死了一个人,而是害死了我们全家啊!”
“我的孙子他还那么小,还没来得及学会叫爸爸,现在每天一睁开眼睛就嚎啕大哭,不像别的孩子那样有奶粉喝,有钱买新衣服穿,这都是你们害的!”
这样悲惨的哭诉,让不少人都很是心酸同情,这一家人卖惨的程度更是堪称一绝。
等到他们表演的差不多了,法官也开口了。
“被告方,你们还有没有什么想要证明的?”
傅霆琛这才把证据交出来,交给了法院的人进行展示。
同时,他进行了比较简单的解释。
“这是我这几天调查到的一些证据,足够证明我们的清白,以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人诬陷的。”
法官这边已经对证据进行了展示,首先播放的是一段录音材料。
这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刚才那些吵吵闹闹的家属很像。
是有人在询问他们,是不是想要更多的钱抚养小儿子,如果想要的话,就放弃她们的儿子的性命,帮他演一场戏。
当然,录音并不能够作为完全的证据,紧接着还有转账记录,以及一些模糊的录像片段。
看到这些内容,家属们全都安静下来了。
他们并不是在被迫遵守法庭秩序,而是被这些内容给吓到了。
在场的其他人也全都震惊了,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受害者一家居然是在自导自演。
他们竟然会为了小儿子,而害死了自己的大儿子,仅仅只是为了索要一些赔偿。
这还能被称得上是一个人吗?
“不是吧,这一家人都是吸血鬼吧,大儿子生到他们家里,真是倒了大霉了。”
“恶心啊,为了钱就做这样丧良心的事情,就不怕会遭报应吗?”
“判刑!这种的就应该是死刑,害自己的儿子,这种人不配活着!”
台下的众人们议论纷纷,家属们在短暂的惊慌过后,赶紧进行辩解。
“都是假的,我们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呢!”
法官们立刻将证据拿去进行更进一步的检查,判断是否有人为技术合成的部分。
在这个时候,傅霆琛又把人证叫了上来。
正常的是一个中年女人,是这个大儿子的前妻。
前妻哭哭啼啼的,悲愤的说出了一些真相。
“韦晨他病重的时候,我偷偷去医院探望他,然后就听到这些人在和别人算计着,如何用韦晨的命去换更多的赔偿金。”
“他们简直是太恶心了,而且还好意思去和韦晨说,让他自己决定是否要结束自己的性命。”
“他们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了这个家,所以就道德绑架韦晨,听到他亲口承认了,所以这些人心里的愧疚就能够少一点。”
“其实我一直都爱着韦晨,只是因为这些家人,对我一再进行欺负和打压,甚至在离婚之后还抢走了我的孩子。”
“要知道,当初法院审判的时候,抚养权是在我的手里的。”
“而他们为了夺走孩子,一次又一次的到我工作的地方去闹,就是为了让我失去工作,从而没有办法抚养孩子。”
女人越说越悲痛,最后已经掩面哭泣了。
家属们还在尽可能的替自己辩解,尤其是死者的母亲最为激动,指着这个女人的鼻子咒骂。
“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你一定是在结合我让我儿子跟你离婚的事情,你在法庭上说假话可是要蹲监狱的,小心这辈子都看不见你儿子!”
很显然,这个家属是在用女人的孩子进行威胁。
女人擦干脸上的泪水,事到如今,她也不必再为这些人保留什么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