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你就不肯服软
苏柠月很少穿的这么漂亮。
枣红色的修身礼裙, v字领的设计露出了白皙性感的锁骨。
腰臀部位的贴合将身材衬托的更加妙曼,而她的肤色更是白的好像发光,无论站在哪里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吸引人的视线。
真是太美了,自然也有一些人认出了苏柠月这张脸和傅霆琛的前妻有点像。
男人气场强大,光是站在那里就会给人带来一股压迫感,所以众人就算是心理活动丰富,也不敢真的多说什么。
他们纷纷前来敬酒,可实际上也根本就不敢让傅霆琛去喝,而是自己一口干了。
傅霆琛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再有人又一次过来向他敬酒的时候,他直接把手中的酒杯交给了旁边的苏柠月。
“我的这位助理秘书酒量还是不错的,不如这杯酒就让她替我代劳吧。”
对面这个敬酒的人本来就要巴结傅霆琛,听到男人这么说,更是瞬间对苏柠月笑脸相迎,讨好两个字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
“真不愧是傅先生您的秘书,可真是女中豪杰啊,现在很少能够遇到酒量这么好的女士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杯酒我敬傅先生,也敬乔恩小姐。”
面前的男人一饮而尽,那叫一个豪迈,苏柠月心里有一万句骂人的话想说,可现在也不得不喝了手里这杯酒。
一个人过来敬酒成功,那就会引起其他的人纷纷效仿。
在这些想要巴结讨好之人的眼中,能够让傅霆琛和他身边的人喝下自己敬的酒,那将会是一件极为荣幸之事。
毕竟是在公共场合,苏柠月就算知道傅霆琛是故意的,也并没有发泄,而是忍耐着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她。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到后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再来敬酒了。
苏柠月脸上已经浮现出了醉酒的红色,就连身体都有些站不稳了,而她旁边的傅霆琛脸色很是阴沉,他抓着女人的手臂,已经忍不住要发脾气了。
这个女人难道就不会反抗吗?
苏柠月脚下的高跟鞋似乎无法支撑住她的身体了,就在女人摇摇欲坠的时候,傅霆琛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你平时不是很会反抗吗,为什么现在连个不字都不肯说,你就不会服软吗?”
苏柠月可是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题了,身体的重心都靠在了男人的怀里,闭着眼睛好像就要睡觉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不识脸色的过来说话,傅霆琛一个锐利的眼神甩了过去,吓得对方立刻白了脸。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说完这话,男人就冷着一张脸带着苏柠月离开了。
刚刚来打招呼的人愣在原地,其他的嘉宾们也都有些傻了眼。
傅霆琛应该是生气了吧,而且他带来的女秘书好像也不是很能喝的样子,难道说他们是理解错了傅霆琛的意思?
众人想不明白,可是现在也没有机会去弥补了,只能心惊胆战的在心里默默反思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
此时的酒店外,傅霆琛将喝多了酒的苏柠月抱上了车。
女人看起来真的很难受,纤细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脸色红的吓人,可嘴唇确实有些发白的。
不仅如此,在车子启动没多久,苏柠月还难受的吐了起来,然后就失去意识彻底睡过去了。
“苏柠月?苏柠月?”
傅霆琛这下也有点慌了,他不是真的要折磨苏柠月,真是想看她服个软,听她说一句我错了。
可是这女人实在是太倔了,明明已经不能再喝了,可还是在勉强自己,甚至连一个求助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怀中的女人没有回应,状态看起来也是越来越差,傅霆琛赶紧让司机把车开去了医院。
苏柠月直接被送去了抢救室,她居然酒精中毒了。
傅霆琛站在长长的走廊上,冰冷的灯光将他的脸庞衬托的有些阴暗,而男人紧紧的捏起拳头,然后一拳狠狠砸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手指关节被撞击的破溃出血,白色的墙面上留下了几点淡淡的血迹。
傅霆琛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比起身体上的疼痛,现在心理上的难受,才是更让他无法抵抗的。
他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又好像是变成了一个傻子,明明想要挽回这段感情,可他却总是会做出伤害苏柠月的事来。
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够让他和苏柠月重新回到曾经那样的美好?
苏柠月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才醒来。
傅霆琛这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就在旁边照顾着她,此时男人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疲惫,眼底泛着几分乌青,看着竟然让人觉得有些心疼。
“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他的声音很温柔,可是听在苏柠月的耳朵里,却觉得挺讽刺的。
明明是他让别人灌了自己这么多的酒,现在又在这装什么深情与温柔,他是精神分裂症了吗?
苏柠月没有理会他自己坐了起来,自己拿起了已经在床头柜上放好的水。
喝了几口之后,她对男人问道,“昨天的项目达成了吗?”
她没有去提喝酒的事,苏醒之后反倒在第一时间关心起了工作,这让傅霆琛更加生气了。
“你很在乎工作吗?”
“当然,现在对我而言,工作和金钱才是最重要的。”
“苏柠月!”
傅霆琛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但很快就温柔了下来。
他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倔呢,你昨天如果肯跟我服个软,哪怕只给我一个求助的眼神,我都不会让你喝那么多酒。”
苏柠月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过多的变化,也丝毫没有在意这件事。
她语气平静的说道,“我是你的秘书,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有义务帮助你达成合作。”
“你不仅仅只有这一个身份,你更重要的身份是我的妻子,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可是你从来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