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放屁!滚出去!
贵妇人眼神不善,一副嫌弃的模样打量着阿笠博士的家,随后缓缓说道,“坚村,真没想到你居然把我儿子藏在这种地方,出事了你负责吗?”
好狂的女人藤原余生强忍着怒意,毕竟他不喜欢打女人,而且于情于理都是泽田弘树的母亲。
“怎么会出事呢”这时候的坚村中彬好像不和原剧一样,还是一个耙耳朵,因为长期久居人下的原因,抬不起头。
“回去找你算账。”泽田静香厌恶的看了坚村中彬一眼,这个男人唯唯诺诺的样子让她感到恶心。
看来弘树骨子里懦弱的性格有一部分继承了他的爸爸藤原余生静待着他们夫妻二人将架吵完。
不多时,泽田静香的下马威发完了,扯了一下有些下滑的狐裘围脖,“还愣着干什么,把少爷带回去。”
泽田静香身后的三个保镖点点头,全都向着藤原余生走了过来。
“喂,我说,中彬叔,离婚协议呢?”藤原余生处于爆发的边缘,从来都是他的主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无视他了?
坚村中彬没有发觉藤原余生对他的称呼,他的心神都在泽田静香的身上。
“被她不,不离了”坚村中彬刚准备说出口真实的原因,结果被泽田静香一个狠厉的眼神瞪了回去。
看样子平时家暴也是板上钉钉了,不知道泽田弘树有没有被她打过藤原余生笑着看那三个步步紧逼的保镖。
顷刻间,三个保镖走到藤原余生面前,其中一个无视掉藤原余生伸出手向泽田弘树抓去。
藤原余生不屑一笑,伸出手将那个保镖的手抓住,直接反拧住,那个保镖咧着嘴倒吸一口凉气,他觉得自己的手要断了,顿时惨叫一声。
其他两个也不敢动了,本来就是被雇佣来当保镖的,工资那么少,拼命干什么。
“中彬叔,你比起优作叔,可是差多了。”
藤原余生皮笑肉不笑,面对藤原余生的挖苦,他面色不自然,听到工藤优作的名字,他好像知道藤原余生为什么叫他叔了。
“今天,你的婚我帮你离了,你做不了主我来帮你做主,一个男人吃软饭并不是丢脸的事情。”
“丢脸的是你不仅吃软饭,还连骨气都丢了。”
藤原余生少有的恨铁不成钢,身为柯学世界的人,还是第一天才少年的父亲,居然是这副模样。
“愣着干什么,泽田集团雇你们是吃干饭的?回去全给你炒了!”泽田静香愤怒的一指,剩下的两个保镖面面相觑,泽田集团对于普通人也是一个庞然大物。
迫于无奈,两个幸运儿做出了他们的试探。
试试就逝世
藤原余生直接将手里这个保镖一只手压了下去,单手撑在他的背上,凌空就是一个二连踢,两道黑影应声倒飞出去,宛如断线的风筝。
“你到底是什么人!”泽田静香家里也是一个豪门,虽然不是大家族,但是也是一个集团门庭。
家里也不乏养了一些打手,但是像藤原余生这样的身手,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两脚踹飞两个一米八的壮汉,似乎还是轻轻松松。
“你再用手指着我,你的手可以不要了”藤原余生面带笑意,斜视着泽田静香,后者毛骨悚然,她感受到了杀气。
“你”泽田静香悻悻的收回手,藤原余生的气势太恐怖了,她开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藤原余生发起攻击,“我只想带走我儿子,你这个外人,与你何干?”
“你放屁!”
“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今天从这里滚出去,乖乖把离婚协议签了,不然明天你们泽田集团可以不用在霓虹混了。”
藤原余生不愿意跟这种泼妇聊天,原著中这个女人甚至都没有姓名,带着泽田弘树还把他送给了一个恶魔。
泽田弘树的父亲甚至在泽田弘树死了之后还在汤玛斯辛多拉的公司工作,最后还被害死了。
只能说是造化弄人,这一世无论如何,藤原余生是要保下泽田弘树的,不惜一切代价。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你敢这样对我说!”泽田静香有些破防,第一次见她的身份不管用的。
藤原余生讥笑着,一言不发,甚至没有正眼看泽田静香一眼,随手一张名片甩到她的胸口处,将她打得生疼。
泽田静香以为藤原余生扔的什么暗器,当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结果发现什么事也没发生,她胸前的衣服上挂着那张卡片。
她拿起一看,顿时瞳孔一缩,身体剧烈的颤抖着,额头开始冒冷汗,牙齿都在打颤。
坚村中彬看见泽田静香这副模样,好像看见鬼了,从来都没在泽田静香身上见过这样的表情。
“对不起,是我冒失了我现在就走!对不起,对不起”泽田静香一步三鞠躬,缓缓退出们口口,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什么沉睡的雄狮,生怕把对方吵醒。
她来得时候有多嚣张,走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甚至她连地上躺着的保镖都忘记喊了,那落荒而逃的模样似乎巴不得她的父母多给她生两条腿。
直到保镖也被剩下那个拖走,旁边灰原哀和阿笠博士喝咖啡的“吸溜”声传来。
愣了一时半会儿的坚村中彬,终于反应过来了。
这个事情太没逻辑了太戏剧性了,他根本就像在做梦一样,他伸出手揪了揪自己的大腿。
“嘶,是真的”坚村中彬也是在豪门待过的人,他细思极恐后背发凉。
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居然有实力,吓得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泼妇如此惊魂大冒。
之前是他没敢想,现在呢,他开始思考了,藤原余生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将他的儿子带回家,主动帮助他们。
灰原哀和阿笠博士老神在在的,一点都没有慌张,甚至灰原哀中间还像看话剧一样,中途去给阿笠博士和她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两个人不紧不慢的坐着,看藤原余生发挥,后半段的时候,他们面无表情,甚至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