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假佛子强宠纨绔Omega【28】
宿梧寒被严严实实裹在被套里,生平还是头一次体验这么奇怪的盖被子方式。
“盛冽,你觉得你自己这样很幽默吗?快把我放出来!”宿梧寒在炸毛的边缘,气到不行。
“小虫子呀,真可爱。”
说实话,盛冽被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裹成一条的宿梧寒可爱到了。
这种反差很强烈,但是宿梧寒又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气恼样子,把盛冽给逗笑了。
“你才是虫子呢!盛冽,你是审美有毛病吗?老子白给你你不要,裹成个粽子你倒是稀罕上了,你就是不行!”
要不是他要保持形象,宿梧寒骂的可能要更脏。
这被套的质量怎么这么好,都撕不开!
宿梧寒努力了几次,手脚被束缚,力气发不出来,反倒是给自己折腾得有些累了。
“不折腾了?”
盛冽虽笑着,但是眼底并没有多少笑意,反倒是映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来。
“先生~放我出来吧!这个样子很难受的。”
宿梧寒见硬的不行便故意放软了姿态去求人,抬着眼眸巴巴看着盛冽的样子真的是驯服到不行。
盛冽自然将宿梧寒的两副面孔都看在了眼里,有心要好好教一教这肆意妄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规矩。
“放?我看这个样子挺好,还不占地方。”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什么叫不占地方!
把他装被套里就叫不占地方了吗!
宿梧寒现在有一个非常大胆的念头,就是把盛冽给装垃圾桶里,也不占地方!还环保呢。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万万是不敢和男人这么说的。
“先生,盛爷~放我出来吧~这个样子,我怎么伺候你呢?”
“这样子怎么就伺候不了呢?这不是还有一张嘴露在外面吗。”
!
宿梧寒都惊了!
这真的是那个什么不食人间烟火,高冷禁欲的冷面佛爷吗?
玩的这样变态!
“怎么这么看着我,嗯?”盛冽一脸平常地问着,仿佛刚刚说出那惊天之语的人不是他一样。
宿梧寒将心思拉回来,摆出一副勾人的眉目来,荡着风情,故意拉长了语调,“先生~光用嘴,不爽的!”
盛冽的眼眸暗沉了一瞬,依旧面带似有似无的笑意,陪着宿梧寒演着戏,“这张小嘴能说会道,一会儿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宿梧寒看着盛冽的眼睛,还真的有点怕男人来真的,稍微有一点慌了神。
“……先生,虐待omega,我是可以到omega保护协会起诉您的。”
“怎么会是虐待呢!不是有个小omega自己送上门说要伺候我的吗?”
看着宿梧寒终于是有些怕了,他可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了那人。
宿梧寒没想到盛冽流氓起来竟然这样不好说话,只能再将姿态放低,说着软话,“先生将我放了,我才好伺候啊~”
“刚刚有张小嘴胡言乱语,说出的话有些惹我生气,我要是偏偏不要别的呢!”
听着盛冽的话,宿梧寒一下子就想明白自己是哪里惹到了男人生气。
切!
小气!
不就是说了一句他不行吗。
至于要这么吓唬自己给教训!
宿梧寒可能忘了,男人的尊严不能被抹上污点的。
尤其是像盛冽这样控制欲强的男人。
为了好感度,宿梧寒只能好言好语央着盛冽,“叔叔~饶了我吧,是我说错话了,您将我放出来再罚还不行吗,这样子怪难受的……”
空气中,清清甜甜的白玫瑰蜜酒的信息素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讨好的姿态一点都不加掩饰。
“真的知道错了,以后能管住自己的嘴了?”
“能,能的!”宿梧寒赶紧保证。
不是宿梧寒自己出不来,被套的一角被盛冽攥在手里呢,任宿梧寒天大的本事,也挣脱不开呀。
现在,盛冽放了手,宿梧寒可算是能将手脚舒展开了,刚刚可真是别扭死他了。
衣服也是被蹂躏的皱皱巴巴的,挂在身上,有些不舒服,宿梧寒抻了好几下,都没有把堆起来的褶子碾平。
反倒是盛冽,衣冠楚楚地坐在床尾处,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宿梧寒。
刚刚得了自由的宿梧寒气不过,凭什么自己这么狼狈,那人一点事都没有,看着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气上心头,趁男人不在意,锁着肩膀就给扯到了床上。
“叔叔的样子还真是寡淡,看我狼狈出丑的可还喜欢啊?”
宿梧寒此刻心里只有八个字——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盛冽没有发力,任由宿梧寒将他扯到床中央,没有感情地开口,叫人琢磨不透,“看来,口头警告是不好用了。”
宿梧寒将盛冽压在身下,跪起身,摘了手表随手扔到床头柜上,眼睛盯着身下人幽深不见底的眼眸,一颗一颗松开自己本就松垮套在身上的衬衫的领扣,接着便将手放到了自己的皮带扣上,嘴角挂着一丝得逞的笑意,慢条斯理地开始解下身的皮带……
盛冽真的一点都不反抗,直到宿梧寒将自己的皮带解开,从容的笑意才从脸上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阴郁之色。
“小东西,我给过你机会了。”
话一说完,盛冽便轻而易举地钳着宿梧寒的肩膀,将人给按倒在了床上,两人的位置倒换,一股浓烈的压迫信息素一瞬间溢满了房间,宿梧寒被压制的不得动弹一分一毫。
“算账时间到。”
男人低沉冷漠的声音响在宿梧寒耳边,激的人打了一个寒颤。
“等等!先生,盛爷,叔叔~我们再商量一下,我觉得自己还能从轻发落一下!”
“小东西,你怎么不说自己还能无罪释放呢~”
盛冽的话说的很是温柔,但是宿梧寒偏偏从里面听出了不容许辩驳的强势威压来。
“那……那你要做什么……”
宿梧寒此刻表现的就像是一个无辜被人摆布的漂亮又脆弱的,羽翼还未丰满的雏鸟一样,可怜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