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娇软国师是王爷的心尖儿宠【48】
夏侯冽见着宿梧寒的情绪伤心成这样,也是觉得自己前些时日的行为错得离谱。
“宝贝儿,这么说是想心疼死我了!”夏侯冽说着就想要去抱抱宿梧寒。
宿梧寒闪身躲了,“王爷的话没有一句是真心的,不能信。”
夏侯冽抬手搂了个空。
“真的恨上我了?”夏侯冽细碎的眼眸满含心痛地看着宿梧寒。
宿梧寒不说话,也不去看夏侯冽。
宿梧寒这个样子更是让夏侯冽心里没底,掌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和我说说话,嗯?”夏侯冽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忐忑过了。
“你说,我听着呢。”
就是这样不冷不热的一句话,也让夏侯冽的心瞬间热了起来,笑容堆在脸上。
“听着就好,听着就好!”夏侯冽的样子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样,慌手慌脚的。
“嗬~”
宿梧寒被夏侯冽这副傻样子逗笑了。
“你笑了!”
“笑了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夏侯冽的眉目明朗起来,看着宿梧寒的脸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谁说的,还气着呢!可没这么容易饶了你!”宿梧寒半扬起了脸,斜眼瞧了夏侯冽一眼 便把脸转了过去。
“是我糊涂了,不该那么对你。”夏侯冽赔着笑脸。
倘若,宿梧寒知道夏侯冽在宗人府的一年里都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会不会愧疚?
“王爷现在都不说实话吗?”宿梧寒看着夏侯冽的眼眸透着认真。
被这样一双肃厉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饶是夏侯冽也挺不过半分钟。
“你想我说什么……”半晌,夏侯冽仿佛放弃抵抗一般,摊开了语气。
“说你为什么第一面见到我就有那么浓烈的恨意?”
“说你丢了虎符之后都过得什么样的日子?”
“说你为什么心里藏着那么沉重的事情却一直都不肯和我吐露半个字?”
宿梧寒句句、声声问到了夏侯冽的心坎儿里,撕扯开他们之间最后的那层屏障。
夏侯冽紧紧皱着眉头,他以为他将这些事情永远地藏到心里,他和宿梧寒之间就不会再有隔阂,他们的感情就能一直好好的……
是他的做法错了吗……
他因着自己积压已久的怨气羞辱过宿梧寒,打罚过宿梧寒,这些,他是不是该给人个交代!
“好,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先起身,我带你出去走走。”
“不要。”
夏侯冽都已经下定决心要把自己那一年的遭遇告诉宿梧寒了,没想到宿梧寒竟然回回了他这样两个字,有些将他的思路打断了。
“怎的又不要了?刚刚不是还凶神恶煞地质问你王爷话吗?”
夏侯冽有什么办法,自己认定的人,只能宠着啊。
“我腰酸,膝盖也痛,没力气,没法儿起。”宿梧寒说的楚楚可怜,自己受到了好大的欺负一般。
夏侯冽一时间还没从刚刚那严肃的问题上回过神来,连带着居然没听出来眼前的人在抱怨什么。
“我腰酸,膝痛,起不来。”
宿梧寒见夏侯冽不关心自己,便又把话说了一遍。
这次,夏侯冽听清楚了,心里对宿梧寒的怜惜顿时又加深了不知道多少。
“都是我的错,过来我怀里,王爷给揉揉就不疼了。”
宿梧寒刚才故意离得他远了,夏侯冽张开手,只要宿梧寒稍稍想他身边靠一点儿,他就能将人搂在怀里好好抚慰一番。
“我还乏着,要睡会儿。”说着,宿梧寒就要往被子里钻。
夏侯冽伸出去的手又没有抱到自己想抱得的人,偏生宿梧寒的理由恰当,他还不能发脾气。
小人儿钻进被子里,背对着他,淡薄纤瘦的脊背,昨晚被他抚摸了无数遍,每一次都能引起身下的人战栗不已。
“诶呀,凉,你出去!”
宿梧寒本来也没打算睡觉,就是想晾着夏侯冽一会儿,谁料这人竟然掀开被子挤到了他身后。
本来躺的好好的,突然男人裹挟着一股凉气就贴到了宿梧寒穿得单薄的脊背上,真是不舒服极了。
“抱一会儿就不凉了。”夏侯冽死皮赖脸,轻轻环住了宿梧寒的腰身。
“硌着我了。”
夏侯冽略有些尴尬,“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要不,宝贝,你帮帮它。”
宿梧寒想转身,夏侯冽将人托着腰抱了过来,面对面躺着。
“王爷怎的这般没有自制力?”
“我娇妻就在怀里,那个男人能够坐怀不乱?”夏侯冽非常好意思,看着宿梧寒的眼神满是情欲。
“就帮你这一次,下回可不帮了。”宿梧寒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夏侯冽以为自己还有幸一亲芳泽的时候……
“嘶~”
剧烈的疼痛打断,夏侯冽支愣起的地方立马就蔫了下去,手法相当残忍利落。
“宝贝儿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什么亲夫?我们拜堂了吗?成亲了吗?入洞房……”
额,好像是入了……
就在昨晚……
想想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在小黑屋里,宿梧寒就来气。
还不如直接废了好了,正好他在上面!
“早晚都是你的夫君,难不成你还想找别人?”夏侯冽用一只带着丝丝凉意的大手整个包裹住了宿梧寒的两股臀瓣。
股间的不适感让宿梧寒避了避,但是根本逃不脱夏侯冽的钳制。
“你手凉,难受,放手。”宿梧寒去抓夏侯冽的胳膊。
“宝贝儿的身上像个小火炉子似的暖和……”
说完这句话后,夏侯冽突然意识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儿,赶忙用手去探宿梧寒额头的温度。
“小寒,你发烧了!”
宿梧寒也觉得自己有些迷迷糊糊的,刚刚是骗夏侯冽想睡觉,现在他是真的有些困了。
“别吵,我睡一会儿。”宿梧寒说话的声音越开越小,上下两张眼皮直打架。
夏侯冽现在万分后悔刚刚自己带着凉气钻进了宿梧寒的被子,难怪小人儿刚刚那么抵触他的靠近,应当是很不舒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