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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交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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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不好了!”

    澹台鹤将手中的毛笔扔出去,那软毛看起来脆弱,但却把窗户戳穿个大洞还不停,径直擦过来人的脖颈留下浅浅血液才罢休。

    “说。”澹台鹤目视来人,他已经预想到又出什么鸡飞狗跳的事了。

    “白兔家的人将我们包围了。”

    “什么?现在呢?!”

    澹台鹤猛的站起来,不是距他们打完还应该有个一两天吗,怎么这么快?

    那人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这要是现在把他交出去,那不就是平白拉仇恨吗!

    “现在要我们交人。”

    交人,交个屁人,人都昏过去了。

    “快去找药,把他弄醒。”

    “公子,没有药有那么大功效。”

    他说的对,既然受了重创,除非他自己意志力顽强,否则用药吊着也不能现在醒。

    “那…”

    澹台鹤来回踱步,紧紧皱着眉头,心中不停的咒骂那个废物玥湾参,等迎着侍卫着急的目光时,忽然想出个歪主意。

    “你去喂他吃龙淫,顺便把他带到正房,记住,再派个侍女过去。”

    “是。”

    侍卫心想总算有了缓兵之计,他还暗自敬佩公子的智商,而后屁颠颠的离开。

    …

    月锦容带着澹秉烛赶到澹家,里面已经一片剑拔弩张,好多个小人围在一块,跟小蚂蚁般,看起来随时能干架的样子。

    澹秉烛不再跟着月锦容,他飞身往下,冷峻的张脸想看看下面发生了什么。

    “你交不交人?”

    “人不在我们府中!”

    “胡说,我儿失踪一个月,他走之前明明就是往你们府中去的。”

    “有什么证据?”

    “你们在讨论什么?”

    这侍卫刚要回话,忽听声音有些耳熟,这一扭头看到的却是失踪的少主!

    “少主,您,您您终于回来了。”

    “什么,是少主?”

    “天呐,苍天有眼啊!”

    “出了什么事。”

    什么澹台鹤,在澹秉烛面前都是狗屁,他连忙转变了脸色,谄媚的抖出一大堆话。

    “是这样的,白兔家觉得他们儿子被我们私藏起来,所以在这里讨说法。”

    “藏了吗?”

    “藏了。”侍卫继续说道。

    “带出来。”

    “诶,我们这就去。”

    参哥上前一步,他闻听这话朝对方拱了拱手,被对方有意识的闪避掉了。

    “此事,我会给你们交代。”

    “烛兄声名远扬,我早而略有耳闻,此事不牵扯你,但若是我儿伤了半根汗毛,这账,我都会算在你那养子身上。”

    “我会亲自,处理门户。”

    “好。”

    像以前,澹秉烛也是赫赫有名的公子哥,无数少女为之倾倒,但人家就是冰冷如雪,就是一眼都懒的理她们。

    谁知道,造化弄人变成这样,真是碎了上界所有贵女的一地芳心,也包括她。

    “好看吗?”

    “好看。”

    参哥微一眯眸子,想来是自己不太出名,比不过她心中的男神,但心里溢出不爽,好想当场表现下自己的男子气概。

    “不,不好看参哥最好看!”

    苏萍萍感受到身旁的低气压,为防止他当中化为‘亲吻狂魔’,所以赶忙讨好。

    她之所以这么有自觉,是因为上次打胜账,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拦腰抱起自己,亲的自己连脚都站不住,简直丢死人了。

    &

    月锦容根据兔子指示来到了一处房间,他看着周围雕刻细工的陈设以及空无一人看守,心头闪过不妙,连忙推门而进。

    “团子,你在哪?”

    回应他的,是那大床上某名女子那惊讶的眸子,她把半脱的衣衫拢住自己,而后将枕头扔到月锦容那边,才尖声喊道:“你是谁,快给我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月锦容沉下脸,他抬脚上前走至女人身边,俯身盯着她乱瞄的眼珠,缓缓问道:“你打算对他做什么?”

    虽然月锦容没有动粗,但从他的背景板却活生生的写着“我很生气”四个字样。

    “是少家主让我过来的…”

    “是谁?”

    “我,我…不能说。”

    月锦容捏着对方衣领像提小鸡般把她摔下床,而后背着身说,“你该庆幸你没对他做什么,否则你就不可能竖着走出去。”

    女子被摔的屁股差点开花,她不舍的瞧了躺在床上的苏泽瑞一眼,才扶着腰站起身,一重一轻的走出门。

    这是谁呀,截我的任务。

    月锦容赶忙坐到床上,见团子紧皱眉头那攥着床单的手还在顽强颤动,心中除了心疼再也不见其他任何情绪。

    “他中了什么毒?”

    【没中毒,是春药,你把他的解药赶跑了,他现在很不舒服。】

    “解药?这一看就是诡计。”

    【诡计又怎么样,那澹薇薇不还把自己是反派妻子的帽子扣头上保命吗。】

    “啥?妻子!她可真要脸。”

    【不仅要脸,血脉也被人家设计走了,用的还是你的名义哦哈哈哈哈哈。】

    而此时,苏泽瑞睁开了迷蒙的眸子,他隐隐约约看到个身影,这身影身上蕴含着很强大的玄力,至少比自己靠的住。

    他拽起对方衣袖,脆弱的说,“你在透过我看什么?我长的很合你口味吗?来吧,随便对我做些什么,我想让你帮我。”

    苏泽瑞只是觉得,自己这样根本连保护月月丁点都做不到,所以此刻,他宁愿去失去些什么,来得到自己想要的。

    “我是你舅舅。”

    “舅舅,竟这般厌弃我吗?”

    迎着他不可置信的眸子,月锦容心如刀割,他不是不帮,他就是想知道,是谁把自己活泼可爱的团子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要将澹家满门抄斩。

    团子现在应该也在饱受龙淫之毒的侵扰吧。他每时每刻除却忍耐自身忍痛苦到极致,还有为所谓的“妻子”担心。

    龙淫,天下至毒至幻之物,所得者每刻都在忍受瘙痒,长期不疏散就会变成刮肉之痛,必须要欢爱才能缓解此毒。

    月锦容咽下了口腔湿润的血腥味,他尽量端起平和的面孔,语气冷淡的说,“你且等等,我去给你找解药。”

    苏泽瑞反应极大的扯上他的衣袍,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祈求,一双桃花眼含着数不清的媚态,他本人却并不知晓。

    他的指尖有些颤抖,手中的力道却怎么也没松开,看起来像是仅凭那浅面的意识说话,“我的爱人,舅舅帮我救救她好不好,她会被我牵连的,她什么都没错,她甚至还怀的我的孩子,她真的很无辜的。”

    真是一出好戏。

    月锦容不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团子变成这副模样,居然还在关心无关紧要的人。他的纯正血脉已经被别人剜走,小人那般逍遥自在,他却在这里忍受这样的折磨。

    罢了,是自己的错,如若他能多教给团子点识人之术,他也不会沦落至此了。

    “团子,我带你走。”

    苏泽瑞被他抱进怀里,全身都感觉止痛了一般,他不由的贴的更近,那乖巧的模样,有些像初生的没有爪牙的猫儿。

    月锦容带着苏泽瑞回了自己寝宫,轻轻的把他放在惯常躺的矮榻上,而后起身想为他找找可以缓解止痛的药丸来。

    起身的时候,那如丝绸的墨发有两簇碰在了苏泽瑞的脸蛋上,他迷蒙的睁开眼,就看到没什么沉重印象的舅舅正在起身离开。

    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心里突兀的升起惊慌来,下意识的,不想让此人离开自己的视野。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还是随着心抬手攥住了他的一缕墨发。

    随着心境的荡漾,他体内的蛊虫以为是主人来了,更加欢快的撒起野来。

    苏泽瑞感觉身体很难受,攥着头发的手也渐渐掉了下去,而后被月锦容牢牢握住。

    “你怎么了?又发作了吗。”

    清朗的声音响在耳边,苏泽瑞的视线越发迷蒙起来,他有些停顿的说道:“舅舅?”

    月锦容有些听不清,倾身靠近他微抿的唇瓣,想要听的更清楚些。

    苏泽瑞吐气有些喘,含情带脉的眸子静静注视着面前人,而后缓缓的抱住了他,“舅舅,帮我去救她,我什么都答应你。”

    记忆里,舅舅总是用看不懂到神色看自己,苏泽瑞不明白,但他觉得那可以当筹码。有所图就可以,他什么都没有了,他不能让月月同自己消失,他会痛死的。

    月锦容每看他低声下气,心也总要沉一分,像是在控诉他到底有多不称职般。

    团子,不是我想对你做什么,你怕只是因为龙淫的腐蚀,想要贪恋我的皮肉,亦或者想要用亏欠来达成你想做的事对吧。

    都没意义,因为他们不是你该关心的。

    “好不好?”苏泽瑞又添了句。

    沉默许久,空气里只有呼气声,月锦容温柔的捋顺他的头发,这举动包含着关切与怜爱,却没有丝毫多余的情意。

    苏泽瑞怕不太熟稔的舅舅失信,因此扯下自己身上的布料,露出了白皙的肌肤来。

    他拽着月锦容的手去碰自己肌肤,神色含着希冀,那双桃花眼中闪过脆弱,而后又露出了深深的祈求,“求你,碰我。”

    他不清醒,月锦容却不是,因此他没动,任由身下人胡乱的摆弄自己。

    苏泽瑞看出舅舅的倔强,心知自己探索的方向是错的,他不会答应自己了。他咬咬自己唇瓣,而后头一歪,不再看月锦容。

    月锦容视线是俯视他的,也就看到了苏泽瑞的绝望。他的心就好似被把锤子狠狠的敲了一遍,所过之处皆是血痕。

    满足他又怎么样!!!他被龙淫的毒腐蚀,身子无时无刻都在难受,自己就当走路左脚绊右脚摔断尾椎骨了,不就是被做一场吗,他不怕,他敢上的。

    反正到时候销毁他的记忆就好了,月锦容心想,就当是他这个当舅舅的不称职,才想如此手段帮他治病吧。

    时间紧急,先这样缓解吧。

    “上吧。”

    苏泽瑞眨了下眼皮,没动身,似是没听懂,仍乖巧的别着头不看他。

    “团子,我说你给我上!上/我,听不懂吗,你还想不想救你的妻子了?”

    偶然听到团子的字眼,苏泽瑞的脑海中闪过什么画面,特别快,好像是舅舅陪着自己在小小的窗户中看烟花的样子,他也只是慢了一拍,才疑惑问道:“我上?”

    苏泽瑞的浅意识告诉自己,脔宠都是在身下的,是承受方,万没有翻身做主的道理,而且自己还被舅舅压着呢。

    “对,你上,不上就没机会了。”月锦容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来。

    或许是舅舅的喜好不同,怀着这样的想法,苏泽瑞开始负责的撕起衣服来。

    由于苏泽瑞的幅度较大,其身上的衣衫已然披散开,露出了他瘦削的身子,八块腹肌显眼的堆在一起,那格外有力的臂膀,与身材不符的俊美而惹人怜爱的脸庞,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神仙般的人物。

    月锦容觉得不亏,至少他很好看,当然,排除是他被爆菊花这个事实的话。

    “舅舅可是答应我了。”

    苏泽瑞笑的很美好,像小孩子得到最喜欢的礼物般,他的五官俊美,桃花眼微微上挑,不笑也带三分亲近之意。眼眸耀眼的可以与黑珍珠媲美,脸颊如被神袛细细雕刻过,鼻梁高耸入云,薄薄的唇瓣泛着点白,衬的多了丝虚弱,却不掩盖他本人的俊美。

    平素绢水纹袍缓缓垂在地上,其中绣着的鱼儿不时调皮的想要往上游,却总是被看不见的大石头给压的阻隔去路,它摆着艳丽的红鱼尾就要绕开时,不妨跌进了大坑里,竟是怎么都游不出去,于是拼命挣扎。

    ———

    苏泽瑞只是想简单的糊弄下而已,身体却贪恋这样的温存,怎么都不愿意离开。

    他觉得特别对不起自己妻儿,因此卖力把月锦容弄晕过去后才舒了口气,他总算没有那么感觉惴惴不安了。

    而且他总有股感觉,他好像哪里做错了,面对舅舅那痛苦又带着欢愉的表情时,他居然傻傻的涌起了喜悦。

    但凭什么?

    他同舅舅根本就不熟稔不是吗,想不通的苏泽瑞想把昏迷的月锦容推下去,但触及他泛着红晕的眼尾时又仿佛触电般缩回手。

    对,他还要拜托舅舅的,那就暂且先让他昏睡片刻吧,自己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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