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花锦绣
众人纷纷散去,剑灵宗众人也转身想回大帐。
谁知玲珑门那冷艳的带头女修,竟猛然扑了过来,一把扯住了白忘忧的袖子,直直地盯着他的脸,哀怨道:“和你说有事商议,你不肯来,却是要给你的这徒弟撑腰。怎么你也要学你爹?”
刚刚散去不远的吃瓜群众:“???”又有热闹看!
白忘忧刚被小弟子不一样的一面,震的有些失神,稍不注意,竟被这女人得了手,瞬间像吃了苍蝇般难受,冷面扯出袖子,削掉那一截儿,沉声道:“花道友,请自重,白某与你没有什么好谈的,我的家事也不容你置喙!”
花锦绣面色一僵,惨笑道:“我师父早就上门与你父母提过你我亲事,你如今不想承认了?难道你也想效仿你爹,行始乱终弃之事?师徒之间的怎可……”
看着白忘忧脸色越来越冷,那花锦绣却毫无收敛,越说越过分:“当年是你娘不知廉耻,抢了我师父所爱之人,如今……”
“住口!不管是我爹,还是我,我们都曾明确得和你师徒二人言明,我们不喜欢你们!不喜欢!听不懂人话吗?”
“不可能!我们师徒都是玄阴之体,跟我们在一起,修炼可事半功倍,没有男人会不喜欢,没有……是那唐婉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师父,还阻挠你我在一起,明明我们是一起长大……”
白忘忧朝前迈了一步,深深地凝了眼,面前这疯狂的女修,森然道:“当初是你师父那个疯女人掳走了我兄弟二人,虐待了一年之久,更是伤了我弟弟的性命,企徒将他的灵根换到你身上,如果这也能算是一起长大的情谊,可真是让人十分恶心!”
“可是我也不是故意,我只是个幼小的孩子,我也不想的,我还给过你们灵果吃呢,要不是我,你们早就饿死了……”
白忘忧嘲讽的一笑:“孩子?当时的你已经二十有余了吧?还真是幼小呢,要不是当年那几个灵果,你以为你还能活着?”
我再说最后一遍:“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师父的下场,你就是下一个!”
花锦绣双目赤红吼道:“我师父是你杀的?你还将她……将她……她明明养了你们一年,也曾对你们好过,你怎么下得去手!她只是因爱生恨,她那么冰清玉洁的女人,爱一个人就是一生,是你爹负了她,你们父子没一个好东西,还有你那不知廉耻的娘……”
白玄机慢悠悠的走过来,“嚯!这人要是脸大了,果然什么话,都好意思往出说,一来我父亲和我哥哥曾都亲口拒绝了你们多次。
二来你就是你那冰清玉洁的师父,跟青云门那老头的亲生女儿,你不会不知道吧?还有你少在这恶心人,你有多少入幕之宾,又送了多少……去那些人的床上,真以为我们不知道?
你们天天嫌弃别人脏,天天骂这个不知廉耻,那个不知廉耻,自己什么样,难道就未曾揽镜自照过?”
白玄机在花锦绣状若疯魔地攻击中,清晰地把话说完,一脚将她踹了数丈出去。
玲珑门的弟子们皆怒目圆睁,“你们剑灵宗、鬼灵宗都不是好东西,不光血口喷人,在秘境里行凶杀人,还抢我们用性命寻的宝物,害我几个师妹命丧秘境……”
吃瓜吃的正热闹的陈琅闻言朗声一笑:“白前辈说得对,果然脸大的东西,什么屁都敢放,平日直立在那,看着好似个人一般,怎么竟办畜牲事儿?
“还有两位白师伯说话也忒客气了些……拒绝什么拒绝?看不上就说看不上,说拒绝都脏了自己的身份……”
在黑斗兽场混迹多年的陈琅,说话比白玄机可难听的多,战斗力极强,虽然他平时冷冷的不太爱说话,但是惹急了,不管是下手,还是上嘴,可从来不含糊。
想当初和东境的那群弟子吵架、打架就没输过,如今遇见不要脸的,更是语言犀利,气势磅礴,间或还引经据典,足足骂了大半个时辰都没重样……直骂的玲珑派三代上下体无完肤,就是间或语言粗鄙了些许,但更加过瘾……
那些恼羞成怒玲珑弟子提剑想要冲上来,陈琅机灵地往白玄机身后一躲,抬手就放出了一段画面,正是那几个女人满目狰狞得意地朝几人扔蜂巢的那一段儿。
画面极其清晰,甚至穆晨鲤他们消失后,那几人对着本门师妹不怀好意的眼神都拍得清清楚楚。
直羞得玲珑门拔腿就想走,然而身形却已然被一个大魔修“坏心”地定在了原处,足足听完了陈琅大半个时辰的“深情”问候……
待陈琅说完后,那魔修哈哈一笑,赞许地看了陈琅一眼,对着那群哭骂的“演员”们冷喝道:“听你们骂了半天邪魔,邪魔,老子可不爱听!魔怎么了?用你家灵石了?还是打你家爹妈了?他奶奶的……”
白玄机对“嘴强王者”陈琅也颇为满意,直接塞了个储物袋给他。
白忘忧也塞了一个,这对贵公子一样的兄弟,这些年被这疯母女纠缠,受了太多恶心。
这疯女人就像个打不死的苍蝇一样,不管怎么说,甚至直接踹出门,都坚持认为白忘忧是喜欢她的,简直跟个妄想症患者一样……
今儿被陈琅剥的体无完肤,想来再也不敢上门了,兄弟俩甚为满意。甚至打算回去给弟子们开个口才课,专教吵架……
想起往事,白忘忧略有些讽刺的一笑,当年他没有灵根,那女人可看不上他,那一年间,他身上的伤多是她拿鞭子抽的。
一边打,还要一边疯狂地骂他是个废物,资质同样不怎么地花锦绣在外面处处受委屈,好似打了他,她自己在外面受的憋屈、挨的嘲讽就能转移他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