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沙发太小,我睡不下
“孟承望处理了吧?”许淮颇为自信地问道。
夏暮“嗯”了声,“但具体的安安没说。”
“他们两个成年人又出不了什么事情,你放心好了。”许淮安慰了句。
夏暮抿了抿唇,对这事儿持有保留意见。
被夏暮一通电话吵醒的安如凡,抓了抓鸡窝一般的头发。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也清醒过来了。
安如凡伸腿踹了下身边的人,“别睡了。”
孟承望打了个哈欠,“你折腾的我一夜没睡,还不让我多睡会儿啊。”
“滚回你家睡去。”安如凡没好气说着。
“小凡儿,我昨晚好心把你带回来,你就这么对我啊?”孟承望裹紧了小被子。
安如凡捂住了耳朵,“你闭嘴。”
孟承望乖乖地“哦”道。
“昨晚都发生什么了?”安如凡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故事,但完全没有记忆。
孟承望咬着下嘴唇,一个字也没说出声来。
安如凡瞪了他一眼,“说话。”
“你不是让我闭嘴吗?”孟承望问道。
在遭到安如凡的一记白眼后,孟承望开了口,“昨天你拉着我喝酒,明明一杯倒的量,非得喝,喝得昏天黑地的。”
“刚送你回家,你吐了一地啊,收拾完之后又来一回。你丫的还发酒疯,非要唱歌给我听,说实话,不算好听,楼下邻居投诉两回,我就差给带你回我家了。”
“好不容易你休息了,天都快亮了,我刚躺会儿,你就给我踹醒了。”孟承望对发生的故事进行了一个详细的讲解。
安如凡吞了吞口水。
她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刚睡醒看到一个男人躺在身边,难免有些慌乱。
安如凡捋了下发现自己理亏,“那个,我昨天喝多了,不好意思。”勉勉强强地道了个歉。
孟承望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地问道:“然后呢?”
安如凡找到了问题,“然后就是你为什么不睡沙发?”
“你舍得吗?”孟承望反问道。
安如凡重重地点点头,“舍得。”
孟承望无奈,只好老实解释:“沙发太小,我睡不下。”
安如凡把被子扯了过来,不再和她争论,“暮暮一会儿指定要来,你快回家吧。”
“不要,你昨天在大街上撒酒疯差点被车撞,回来又伺候你,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就这么对我?”孟承望悠然自得地坐在安如凡的床上。
“齐思娅的事情我谢谢你,昨天救我事情我也谢谢你,求求你快走吧。”安如凡恳求地说着。
这边,正在进一步协商之中。
开往市中心的某辆车里。
夏暮越想越不对劲,她问道:“我刚刚确定听到了一道男声,很像孟承望。”
“你说,他们会不会昨天整完齐思娅后太开心了,就喝了点酒儿,然后就,”夏暮没有说完,但让人浮想翩翩。
许淮出声阻止,“你快收一收你跳跃的思维吧。孟承望不会强迫安如凡的。”
他顿了顿,“至于反过来就不知道了。”
“那更不会。”夏暮一字一顿地说道。
许淮又道:“那就证明是你想多了啊。”
红绿灯的时候,许淮揉了揉夏暮的脑袋,“乖,咱不胡想了啊。”
夏暮点点头,也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两人回市里的第一站就是安如凡的家里。
见面那刻,夏暮就问着:“孟承望怎么解决的啊?”
提到孟承望,安如凡的脸颊微微泛红,但并不算太明显。
“就按照你的法子啊。”安如凡回答着。
他们两人刚落座,门被敲响了,是孟承望。
“你怎么,”安如凡顿了下,说:“来了?”
这货刚离开也就十多分钟。
“我猜你还没吃饭,我给你送早饭啊。”孟承望举起了手中的袋子。
没等安如凡回答,孟承望自顾自地往前走着,看到沙发上的两人,佯装惊讶地问道:“许淮,嫂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
他在楼下看到了许淮夏暮,特意买了早点,作为幌子上来看看。
“刚刚。”夏暮回答了句。
安静片刻,她问出了自己关心的问题,“你们昨天吓唬齐思娅了?”
孟承望将餐食放到了安如凡的面前,他坐在沙发的一角,兴致勃勃地分享着:“是啊,可精彩了。”
“齐思娅那小男友不是在他们家公司上班吗,我给挖过来了,和他聊了两小时,这哥们把齐思娅甩了。”
他这么做可以理解为和齐思娅宣战了。
如今齐思娅的前男友有孟承望为靠山,齐刚也不会为了一个小职员和孟氏集团出纷争,但绝对能上齐思娅烦一阵子了。
“昨天晚上我和小凡儿扮鬼吓齐思娅来着,她跟疯了一样乱叫,跪下求我们来着,还说以后要从良。我来的时候打听了,现在齐思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门,她爸可着急了。”孟承望饶有兴趣地给他们讲着自己做的好事。
又失恋,又被吓,齐思娅昨天过得可凄惨了。
对此夏暮给他竖起来大拇指。
她淡淡地评价道:“齐思娅罪有应得。”
就冲着齐思娅暗戳戳针对安如凡这件事情,她就被折腾就是活该。
“事情你也了解完了,可以走了吗?”许淮出声说道。
美好的大周日,他还想和夏暮多独处一会儿,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安如凡的身上。
安如凡大概是做了‘亏心事’的缘故,有些心虚,“你们去过二人世界吧。”
“行。”夏暮站起身来。
安如凡看了眼孟承望,“你也快走吧。”
孟承望嘴里还咀嚼着食物,“着什么急啊,等我先吃完饭啊。”
许淮一心想带着他的小乖离开,没有和他们再有交流。
回到家后已经不早了,他们播放了一部爱情的电影,针对情节,两人扯东扯西的聊着天。
在一起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吃过午饭,夏暮睡了短暂的午觉,又到了看牙的时间,这是这颗牙齿的最后一次治疗。
出诊室门的时候,夏暮感觉如释重负。
“总算是不用再来了。”夏暮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牙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