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识破障眼法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欲盖弥彰，自不量力。
随着袁牧野指令的下达，线人、卧底、新民警等各类能够利用起来的力量都介入其中。
经贸大厦，48楼。
一个印有检修标志的黄色塑料警示牌，放在电梯口的显著位置。一名伪装成电梯维修工的新民警，以上厕所为由，径直往另外一边尽头的厕所走去。
经过之处，扶着眼镜，扫射着各间办公室的动静。
“4801室，文印室，没有人。”
“4802室，档案室，一名女性工作者……”
“4832室，会议室，没有人。”
通过转动藏于眼镜内的zk摄像t，现场的一举一动，都在远程观看的袁牧野等人的掌握之中。
“05、05，人数不对，上了厕所，你们赶紧撤。”
“05收到。”
新人完成任务后，对着保安说了一句，“电梯修好了。”便消失在保安的视野里。
华丰银座，52楼。
提着公文包，带着团队，假装洽谈租用办公场所事宜的卧底，正和张梁手下一个负责人说着话。
“万总你好，我是xx公司的元吉。”卧底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着。
“欢迎欢迎。”
双方握手，以示友好。
卧底提出，“之前在电话里，已经和万总联系过了，可否让我们实地看看。”
不知情的对方，很大方的带着路，“没问题。”
“整个52楼，目前全部闲置。大概3000个平方，拥有办公室100个，会议室5个。当然，也可以根据贵公司的需要，对部分办公室进行调整，比如换成茶水间、休闲区等等。”
众人随着指引，边走边看，在一间足足500平米的会议室停下。
在众人感叹会议室足以气派的同时，卧底开始所谓的讨价还价。
“我们对万总的安排很满意，就是不知价格是否还有优惠？”
万总笑了笑，“贵公司应该看了不止我们这里，这一个地方吧。”
卧底也回应的笑了笑，“货比三家，多看看、多比较，才能选到心仪的，对吧，万总。”
万总也很真诚，“此话，无可厚非。如果贵公司今天看得满意的话，我们也拿出足够的诚意。在原有价格的基础上，降5个百分点。”
卧底用手遮住嘴，和身边人小声商量着。稍等片刻，两人商量完毕，卧底回复道，“毕竟不是个小数目，我还需回去给总裁汇报下。万总的诚意，我一定带到。”
万总也不在乎立马就能谈成这笔买卖，大度的说，“没事，我们静待佳音。”
经过近一个月的各类摸排，警方使用伪装维修工、假装生意洽谈、租赁场地等各种手段，用尽浑身解数。
经贸大厦，不具备条件。
华丰银座，暂未出租，无人使用……
袁牧野一条一条的擦去，不符合条件的高层建筑。21条线索，随着排除法的深入，只剩下国金大楼这一栋了。
张鲁踱着方步，拿着资料，正在给袁牧野和陈亮等人读着。
“国金大楼，始建于2019年，2021年正式投入使用。归鼎峰集团所有，与聚新集团有长期合作关系……”
资料太长，张鲁念的口干舌燥，喝了口茶水，继续念到，“68楼，位于大楼顶部。根据资料显示，暂时还未对外使用……”
袁牧野对着众人说到，“目前，这是我们能够发现第五组的最后一条线索。”
袁牧野用手指向资料上，国金大楼的位置。“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68楼，共有2个楼梯作为应急通道，8部电梯。”
袁牧野严肃的盯着众人，“为了保密起见，此次我们刑侦大队和禁毒大队联手，只抽调了在座的各位。为避免打草惊蛇，68楼内目前的情况和危险程度，还不得而知。我们为每组每位民警都配发防弹衣和qz，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擅自开q。”
陈亮也补充到，“通过向陈立文副局长汇报，秦杰他们大队的人，会在我们开始行动的时候，临时增援现场。他们负责外部警戒，也就是封锁各个出入口。剩下的，就拜托各位了。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大家注意安全，相互照应。”
大海接着把分工情况进行了布置，要求各组人员分别坐车前往。
袁牧野最后要求，每个人上交手机，发放了蓝牙耳机对讲机，统一核对手表时间。当晚20时，行动开始。
20名警力，整装待发。
19时，随着国金大楼对面楼顶，无人机的升空。及时画面已经传到了国金大楼楼下，商务车内，袁牧野等人的手持屏幕前。
“01，68楼没有灯光。”
袁牧野用手按照蓝牙耳机，“继续侦查。”
“是。”
无人机与大楼保持着安全距离，确保飞行的声音不会惊扰到对方。
就在等待之中，耳机内传来声音，“01，发现情况。”
“讲。”
“楼顶有临时搭建的简易房屋，屋内有灯光。”
安全为先，袁牧野只得提醒，“保持距离，继续观察。”
“等等，有人在走动。”
“放大画面。”
袁牧野和陈亮死死地盯着屏幕。随着无人机摄像头画面的放大，清晰可见，有人用类似浴霸的东西，在照射着地上的什么东西。
陈亮凭借多年的办案经验，对着袁牧野说到，“难道他们把制d窝点，换到了国金大楼的楼顶？”
袁牧野收回放在屏幕上的视线，回望陈亮，“你确定？”
“9成把握。”
时不我待，袁牧野当即决定，“立即行动。”
陈亮拉住他，“我们也应该马上给陈局汇报，现场情况有变。”
“你马上给他打电话，我立刻带人上去。”袁牧野说完，拉开车门，就往国金大楼冲去。
陈亮还来不及拉他，袁牧野已经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陈局，我陈亮。情况有变，国金大楼楼顶有人制d。”
电话那头传来陈立文的声音，“袁牧野人呢？”
陈亮只得如实汇报，“已经带人冲上去了。”
陈立文焦急的声音传来，“这臭小子，算了。还好我临时通知秦杰的人正在附近车巡，我马上通知他们3分钟之内到位。你把袁牧野给我盯紧咯，别出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