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砍的桃花朵朵开
再次感受到巨大的疼痛袭来,陈哲真想破口大骂,不过内心的清醒还是告诉自己不要骂出来。又再次将晕不晕的挣扎了一小时,陈哲感觉到散发出草药的清香。
当薛凝士从静坐中醒来,看了看窗外,此时已经有些许亮光,这夜应该在十六小时长短,看着浴桶里全身皮肤都已经被泡的皱巴巴的陈哲,他也开始疑惑了,之前过了五小时见陈哲还未晕厥他就知道自己的徒弟已经入境一境石骨。
可是陈哲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他就又甩了一把粉末,看到痛不欲生的陈哲,心满意足的进入入定。
整个夜如此反复了数次。薛凝士感觉陈哲并没有起来的意思。
时间越长,薛凝士越震撼,据他了解神箭宗成立以来就采用此法入境,时间越久自然凝结的越扎实,可是他知道神箭宗最长的一人也就坚持了十二小时,可是眼前自己的弟子已经泡了整整一夜,十六个小时过去,依然保持着清醒,而且略微还能感受到一些兴奋。不会有自残倾向吧。
薛凝士出的暗室,给前来参拜的甲小六告知,让他去告诉五长老,陈哲今天他有特殊安排。
接见完来请安的弟子,薛凝士再次回到暗室。
陈哲呼吸均匀,竟然睡着了,不甘心的薛凝士再次撒下粉末,从痛苦中醒来的陈哲破口大骂,见得一旁站立的师傅,陈哲瞬间清醒过来,赶紧闭上了嘴巴。
薛凝士这下也困惑了,虽然说越久越好,可这小子一直这么泡着,何时是个头。
十星的天赋再次让薛凝士是又震惊,又好笑。高兴自己能收到这么一个天才弟子,好笑的是这小子带给自己太大的难题,这么一直泡着居然能睡着,自己的师傅也没教过自己怎么处理。
其实陈哲此时已经感觉自己的肌肤已经像一块块坚硬的石头,摸着有弹性,可是用刀砍一刀,一定是那种砍在石头上的手感。
而且他隐隐感觉自己的骨头一块块在慢慢开裂,然后裂纹中仿佛在添加什么东西在愈合自己的裂纹。
每一次师傅加的粉末会加剧自己的裂纹,但是很快修复。他不敢去想自己难道已经开始由石骨境在向铜骨境冲击,不过此刻既然师傅可以一直加粉末,他就不再说话。他决定只要能承受,就泡它个天昏地暗。
又过了二十几个小时,薛凝士坐不住了,干脆拿出几把粉末倒入水中:“你慢慢泡,待会儿要是晕了,醒了来找我。”说着转身就离开了暗室。原来弟子太天才了这么折磨师傅。
一下子加入了大量的粉末,原本还在感受骨头一点点开裂的陈哲突然感觉全身所有骨头就像被打碎了一样,全身每块骨头就感觉被那种超重的卡车碾过,压的粉碎。
陈哲又开始进入了那种将晕未晕的状态。
这时候却不再有草药跑出来滋润自己的骨头,陈哲只感觉自己全身瘫软在浴桶里,完全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
只剩下脑袋还有一点模糊的意识。
就这么坚持了大概几个小时,陈哲终于晕了过去。
薛凝士自然没有完全不管陈哲,他只是在外面看书,而一直聆听着暗室里陈哲的呼吸。
泡了接近四十八小时才晕,自己这弟子已经优秀的让他嫉妒。
清醒后的陈哲,缓慢的从浴桶爬出,就赤裸着在地上爬了半个小时,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行动能力。赶紧从储物戒指拿出一套黑色劲装穿上。
此时陈哲感觉自己全身无比的坚硬,皮肤犹如石头,骨头犹如坚铜,难道自己已经进入铜骨境?
他从书上了解过,从石骨境到铜骨境最快的有记载的天才也要一年时间,而自己居然一夜就直接连跃两级?这不得不让陈哲开始怀疑,难道自己还真是天才?
走出暗室,薛凝士看着陈哲问道:“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感觉此时有把刀砍在我身上也能抗的住。”话还没说完。
真的一把刀就已经砍在了陈哲的肩膀。
一丝疼痛传来,不过和之前比,这种疼痛完全可以忽略。
薛凝士看陈哲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悄悄加大力度,依然没有反应,再加,还是没有反应。
薛凝士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于是把自己的境界直接提到了铜骨境,此时的陈哲开始感觉到了一种被刀划拉的疼痛。不过他知道师傅是在测试自己泡澡的成果,自然能坚持就坚持。
看到陈哲还能忍,薛凝士再次加大力度,陈哲虽然脸皮跳动了一下,然后很快回复了平静。
这不可能,薛凝士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于是他直接将境界调到金刚境,一刀砍下,陈哲的皮肤被他砍出深深的口子,血肉翻飞,但是刀却没有砍断陈哲得手,陈哲的肩骨呈现亮银色,抵挡住了薛凝士的一刀。
:“铜骨境!”薛凝士增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陈哲。
陈哲无法回答薛凝士的问题,只能一言不发的在原地站立。
:“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日晚间在来找我,你即将突破石骨境,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你的天才。”薛凝士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暂时就不要破境了,你灵圣修炼的太快,我怕你神源就没法修炼了。”
说着薛凝生随手甩给陈哲一些粉末:“以后每日泡一次,就加一指甲盖这粉末,明日来我教你一些灵圣的对敌技巧,等你哪天神源进入一境明目后,我在帮你破境。”
交代完后,薛凝士挥了挥手,示意陈哲退下。
待的陈哲走后,薛凝士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而后露出狂喜,转而又变为痛苦,如此反复,随后薛凝士一掌击出,地上形成一个巨大的掌印!
陈哲自然感受不到薛凝士的纠结,他此刻径直走向饭堂,四十八小时,陈哲早就饿了,不过随后一转身,先走回喊山居对肩上的伤口简单包扎,叫上大黄,然后一人一狗朝着饭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