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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黑蛇化身成兵刃众生感恩塑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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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回 黑蛇化身成兵刃 众生感恩塑金身

    白玄子、黄玄子别了师傅后,白玄子讲道:“师兄,师傅说要杀黑孽龙必先找到天书《五岳渎经》方可,而找到天书必先寻到十五面轩辕宝镜,可人海茫茫,何处着手呢?”黄玄子道:“师弟,伏羲老祖曾讲过,凡是宝物藏身的地方,必现异光,师弟不妨运开天目看看何处有瑞云出现。”白玄子应道:“师兄讲的极是。”言毕化作一巨人,直入云霄,运开天目,观四方八位,三川五岳,发现桥山界有异光出现,叫道:“有了!”忙收回法身,两位玄子驾云往桥山赶去,来到桥山地界处,按下云头只见是一闹市,只见:

    担挑的,推车的,人来人往,卖菜的贩肉的叫声震天。耍猴的,轻抖皮鞭,吓得猴儿连连作揖。卖药的,重拳开石,赢得观众阵阵叫好。玩杂耍的,口吞长剑,惊得人人竖发,个个伸舌。上刀山的,赤脚踩刃,看得老少闭眼,妇儒胆寒。老人家挤坏了腰脊历声呼,小孩童撞丢了父母高声叫。

    好一片热闹繁荣的景象,“!”的一声锣响,人群纷纷让道,唢呐、竹笙响成一片,四个官吏模样的人抬了一顶肩舆(轿子),因跑的急,肩舆上的布帘被风吹向了一边,只见轿中坐着一美貌女子,两腮挂泪,嘤嘤啼哭,

    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们,都惋惜这么貌美的女子,真是可惜呀,真是作孽呀!人群里传来叹息和叫骂声,老妇噙泪,老叟摇头;“不知下一个又轮到谁家的女儿?”那鸣锣开道的官吏骂道:“通通滚开,这是郡吏大人的命令,谁敢不从?滚开!全都滚开!”喧闹的街市顿时鸦雀无声,

    白玄子道:“有事了。”再看轿后,远远的追随着一老妪,赤脚披发,哭喊着:“女儿呀……!我苦命的女儿呀…”被几个官吏拦住,近身不得,黄玄子一握拳头大叫道:“真是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夺人妻女!”欲要动手,白玄子拦住了,低声讲道:“不可!”黄玄子叫嚷道:“师傅教导我们要斩妖除魔,难道你怕了不成?”白玄子道:“非也,师兄稍等,待我探探耳风。”白玄子来到一茶馆前向一老叟问道:“老人家,此家人即日嫁女,应该欢喜高兴才是,怎生啼哭?”那老人家言道:“客官,不是本地人吧?”老者长叹了一口气讲道:“客官有所不知呀,这哪是嫁女呀,这是明抢豪夺呀!”

    “三年前,我们桥山郡本来是风调雨顺,百姓丰衣足食,安享天伦,郡吏爱民如子,官声极好,可是好景不长,这郡吏忽然得了疾病百治不效,奄奄待毙!郡吏贴榜纳贤,许百金以疗疾病,有一天来了一个瘦高的道士,自称能愈好此疾,当日被百姓欢喜的拥进了府衙,给郡吏治病,那道士是个怪人,治病时,谁也不让看见,纵是郡吏的亲娘也得避开。”

    “郡吏被这道人治好后,像换了个人似的,再也无心公事,一意求道,一下子竟娶了四个夫人,因做了许多好事,百姓都很拥戴他,娶几个夫人很容易就办妥了,好多良善人家自愿把女儿献出,再说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也是常有的事,可是,那些女子,嫁出去不到半月,病死的病死,活着的也是苟延残喘,骨瘦如柴,不几日也先后一命呜呼,再也没有谁肯把自家的女儿往火坑里推了,这郡吏便强娶豪夺,一年不知害死了多少良善人家的女子,有钱的出些钱也就过去了,可怜我们这些无钱又无势的人家,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儿落入虎口,唉……”

    “先前本郡有一有钱的大户,本想攀个高枝,把女儿嫁了过去,不想险些坏了性命,花了好多银子,才把女儿救出来,此女早已瘦得鸠形鹄面,两目发乌,头发枯燥,听她说现在的郡吏在修炼什么采阴补阳之功,不数日这女子也身患痨瘵一病而逝。”白玄子听毕一抱拳,叫道:“多谢老人家指教,待我收拾那厮。”言毕,闪身不见了,直惊得那老叟呆了半天,直叫:“神仙显灵了,神仙显灵了……”

    白玄子来到黄玄子处,叫道:“我已探得明白,那郡吏必是妖怪所化,待我降服那厮,为民除害,还请师兄将那桥中女子掠走,我自有办法。”黄玄子道:“好!”对那闹市一扬手,立刻刮了一阵大风,只见:

    似雾带尘如障烟,枯叶败枝旋上天。寻爹觅儿呼老伴,面对面来看不见。

    风过后一切依旧,再看那轿中,依然坐着那美貌女子,乃白玄子变化而成,只见生得:

    丰若有余,体如凝酥。蛾眉轻点,皓齿明目。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妩媚中添几分妖娆。娇怯如柔若无骨。孪生一般模样,生母亦难识出,本为混元得道士,何惧妖魔去处。

    几个轿夫,还有那两个开道的官吏都抱着头趴在地上,大风过后,众人拍打着身上的尘土,骂骂咧咧的讲道:“真他娘的活见鬼了,好端端的天,说刮风就刮风。”有个胆小的叫道:“吓死我了,我们帮郡吏大人抬女人,迟早要遭报应的,这风肯定是天神发怒。”他这么一讲吓得另外三个轿夫也都不敢抬轿了。

    那个鸣锣的官差冲着这小子,打了几记耳光,骂道:“抬轿去!再敢胡咧咧,让郡主大人打断你的狗腿!”那姑娘依旧端坐轿中,众官差又抬起轿子,鸣锣的鸣锣,开道的开道,吆吆喝喝赶路而去。

    进了府衙,白玄子即觉有一股阴寒之气,直彻筋骨,管事的师爷正要主持叩拜之礼,被那郡吏道:“罢了,你们都退下吧。”郡吏喝退差役,叫了声“娘子”便把白玄子从轿中抱了下来,

    白玄子也不挣脱,运开天目一看,知其人是一个蛇妖,暗想;待我看看此妖玩什么手段!那妖孽抱着白玄子,只觉得绵若无骨,有一股轻轻之气,淡淡幽香,暗喜道,果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万人中难得的药鼎,待我采了她的阴精之后,不求不登仙籍。这妖孽把白玄子抱入内房,放在床上,灯架上燃了数枝红烛,照得房内如同白昼,床边一木桌上放了些酒菜,果蔬和一盘生鸡子,那妖孽捋了一下八字胡须,叫了声:“娘子,为夫备了些酒菜,待吾同娘子同饮几杯,借此良宵,及时行乐。”

    白玄子看得那桌上的酒菜,早已勾醒肚子里的馋虫,暗想;自从跟了伏羲老祖,每日吃的全都是鲜果,不知几时,都未尝过五味五辛。于是迈动莲步径直走了过去,看到桌上的清酒,抓起酒壶,口对着壶嘴儿,“咕咚!咚!”猛饮起来,饮毕,拿起银筷,把桌上的果蔬,一古脑的吃进肚里,那妖孽拍手叫好,讲道:“娘子真是女中豪杰,爽快!”自己吸了一枚鸡子,看着娇滴滴的美人,不由淫心大动,身上显出一团白气。

    白玄子看得明白,暗想;我功力虽有些修为,此妖怕已有上千年的道行,不如将计就计,待采了他的精气也助我修行。那妖孽看着面若桃花的白玄子,早已按捺不住,将白玄子抱在床上,猴急般的脱下自己的衣衫,抱起白玄子掏出阳具即要行乐,

    白玄子一把抓住这妖的阳具,灵念一思,体内的法轮旋转,掌心劳宫早将妖孽的精气吸入十之八九,那妖孽大惊失色,颤抖不止,冷汗直冒,惊叫道:“你是何许人?”白玄子嘿嘿冷笑两声,并未理他,妖孽的精气像泉水一般被白玄子吸入了丹田,妖孽急了,从身后拿起一把尖刀,对着白玄子的手腕猛的砍来,白玄子显出原形,轻轻用手一拉,那刀刚好砍在妖孽自己的卵蛋上,痛的那妖孽大叫一声,运动残力,化作一股阴风遁去。

    白玄子丢掉滴血的卵蛋笑道:“这可不管我的事,这是你自己砍掉的。”白玄子也化作一道灵气,追随而去,那妖孽强忍痛叫道:“你是何方高人,吾千年的修为已被你掠走大半,余存无几,放我一马!”白玄子回道:“妖孽!千年之中,不知残害了多少百姓,奸淫了多少妇人,不取你的性命,怎对得起天下生灵?”那妖孽冷不妨丢出一枚暗器,直射向白玄子的脑门,白玄子轻轻接住,一看是一枚指环。再看那妖孽已寻它不见,白玄子大怒,足踏禹步,念动真言将山神叫来,山神惊得慌忙跪拜,白玄子道:“身为大神,竟与妖邪同道,把妖孽藏身何处?速速讲来,饶尔无过,若是不然叫你万死难活!”哪山神早知此人呈偷得连玉帝也舍不得吃的万年灵蟾的人,到后来不了了之,玉帝也未怪罪,那敢不从,叫道:“仙尊此处并无妖孽,只是距此八里许桥山黄帝陵中有一得道灵蛇而已。”白玄子冷笑道:“正是此物,去吧,”山神告退。

    白玄子来到桥山见那黄帝陵处,远远望去,有一团瑞气包裹有宝气之光,自言道:“此处不但有妖邪,还有宝贝啦,白玄子纵身跃上山体,往远处寻视果是好山好陵:

    高则为山,秃者为岭,青青苍苍,翠翠碧碧,岭为山抱,山为岭所依,如雾如障,如烟如云,山是险峻陡峭,岭为陡而不险乃聚气采光之地,山下有水,水则涓涓涟涟,叮叮咚咚,流动不息,潜龙伏蛟,宿居其中,巨鳞跳虾,戏其狂澜,若非修行得道士,凡目难识此宝地。

    白玄子在一块巨石之下,见有一盆口大的洞口,洞壁光滑,白玄子笑曰:“若非细寻,还真让他遮了眼睛,此处必是蛇妖的入口了。”待我进去拿他。”摇身一变,化作一缕青烟,缓缓进入,那整个陵都是空的,光明乍现,紫气笼烟,银楼玉宇,石桌石凳一应俱全,殿台上放有石棺一具,左有青玉石龙一尾盘宇,环目圆瞪,利爪铮铮,欲要抓人一般,右有白玉卧虎一只震守,血口巨张,银牙森森,活象见人生吞一样。

    在石棺之上放有铜镜一柄,闪着亮光,白玄子随手拿起,那镜光把整个陵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光亮,墓中静极,偶尔传来一声滴水之声,不远处传来悉悉的低泣声,若非细听安能分辨,白玄子顿了顿噪子叫道:“何人啼哭?”那哭声听得人应,叫道:“快来救命!”白玄子道:“这陵墓中竟有活人,就是有亦必是那蛇妖所俘,这妖极精,我得小心提防。”

    白玄子屏住呼吸走向前去,只是一个被缚的人,头发疯长,面目已分辨不得,两腿被压了一块巨石,石头中间有凹刚好卡住双腿动弹不得。白玄子问道:“你是何人?何故被困于此?”那人听得,诉道:“我乃桥山郡郡吏大人,三年前被蛇妖囚于此。”白玄子答曰:“怪哉,被囚三年无衣无食,不饿死亦冻死也,你一凡夫,怕早成一堆朽骨。”那人答道:“壮士所言极是,刚来时极饿,后见一龟,每日纳腹屈颈,我亦照仿之,果不饥不渴,如此方熬过三年,壮士若能搭救恰是父母再生,现桥山郡吏是假的,你快告诉桥山百姓休要信他,此妖必会害人,再带些人手来把这陵墓挖开,恩公之恩尤再生也。”白玄子见此人讲得恳切,运开神目一看,此人非有妖气,倒有几分仙骨,果是郡吏无疑,忙把此人手上的绳索解去,运动神力,将那巨石搬开,那人喜得急忙拜谢,称赞道:“恩公真乃神力也。”正欲站起,只觉两腿一软,那人倒扑在地,原来郡吏大人的双腿被那巨石卡住,时间太久,血脉早已不那么通畅。白玄子对着他吹了口仙气,遂运动如常,喜得郡吏大人又跪拜不止。

    这时白玄子猛觉得脑后生风,灵念一动,体内的内丹,散出宝光,护住法体,将那蛇妖“”的一声被弹出了数丈之外。白玄子定睛一看只见此蛇妖,身若水桶,全身长满鳞甲,红头,绿眼,双目在黑暗中闪着莹光,头上生有一寸黄角,额头书一王字,白玄子叫道:“好妖怪若非有法身护体,早被你这妖孽算计了。”那蛇妖欲逃,好在白玄子眼快手疾,一把抓住蛇尾,那蛇奋力挣扎,前半身已穿出石洞里去,眼看就要逃脱,白玄子运动拨山之力,猛的拨将出来,一闪银光,手中哪还见蛇,分明是宝剑一把!那宝剑亮着银光,剑里氤氲着一团紫气,若不是握住剑柄,离剑尺远必然会筋断骨伤!白玄子不由叫道:“好剑!一时兴起舞了几下,只见剑气到处巨石崩裂,那青龙石虎,俱被剑气震裂,霎间石尘弥漫,沙粒飞扬,白玄子收住招式,赞道;“果真是好剑。”尘烟渐平,那石虎,青龙腹中,垂下锦书一张,那郡吏叫道:“恩公青龙白虎腹中有锦书跌落!”白玄子岂会不知?走上前去,捧起那书见上绣有:得我宝剑必先吃常人不能之苦,立志为苍生谋利,视苍生万物为父母,匡扶正义,护我大法,弘扬正气,屠杀恶龙。白玄子叫道:“轩辕黄帝果是高人,生时为明君,仙去时亦有济世之心,待我拜他一拜!”言毕跪在石棺前,行了跪拜礼数,那郡吏也一起拜了。

    不知是驱动了机关,还是数该如此那石棺陡然翻开,棺中空无一物,唯有衣冠数件,青竹一节,白玄子拿着竹节,念道:“世人都说轩辕黄帝乘龙升天,果然不假,这必是黄帝的衣冠,此等明君,造此宝剑,定能窥窃天地,岂会老去,竹节只是遮人耳目化身尸解而亡。”那郡吏也道:“恩公说的是。”白玄子讲道:“轩辕黄帝羽化登仙,生时治国有道,仙去时亦有济世之心,真可谓即为良相又为良医尔。”那郡吏亦连连称是。

    白玄子道:“当今世上,妖魔横行,官吏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搜刮民财,鱼肉百姓,尔能立于浊世而不染亦算得一廉吏也。”那郡吏答道:“承蒙恩公搭救,卑职愿跟随恩公牵马坠蹬。”讲完跪拜于地,

    白玄子淡然一笑道:“跟我作甚?”郡吏道:“自此遭难在此冢中吾算明白人生玄妙,那灵龟既能屈颈顿首不饥不食,况人乎?所谓人身难得,吾愿追随恩公专心修道,万望不弃!”白玄子运开天目,见其果有道骨,答道:“起来吧!”那郡吏喜道:“恩公应准了?”白玄子道:“非也,在此相遇即是缘份,尔果有仙骨,然时数未到,人活于世,不惟穿上道袍,手握拂尘,才是修道,道即心也,念也,只要念念不忘善心,不为俗事所累,以心空至心静到时光明一片,全身融融自能感应天地,不惟修道道亦成,尔随吾去,人世间岂不又少了一位替百姓作主的父母官?”

    那郡吏笑道:“也是。”忽又面露难色,白玄子言道:“尔心事吾已知晓,吾定当向桥山郡被害百姓讲清楚。”那郡吏感动的垂泪赞道:“恩公真神人也!”白玄子道 :“追随我来,伏我背上,此陵气数已尽必会倒陷,我送你去见百姓。”那郡吏拜道:“吾能存活,亦全仗一龟耳,恳求恩公一并救下!”白玄子应道:“这个自然。”放眼望去果见一龟压在石棺下,白玄子抬起石棺,将那灵龟救下,那龟亦是灵物,竟口出人言,对白玄子讲道:“我乃上古时的灵龟,尔可是白玄子乎?”白玄子应道:“是”那灵龟讲道:“吾因轩辕黄帝造镜之时而遗尿于炉鼎之中,致使造镜误了时辰,黄帝未能于吉时造成宝镜,取得天书,灭了黑孽龙,轩辕黄帝大怒,将吾囚禁于此,又连夜造剑,可惜宝剑造成,帝亦乘龙仙去,黄帝命我护镜护剑,等待有缘人,若非我一时糊涂,恐亦脱去甲壳,早登仙禄,帝训鉴于我,千年后有白玄子救我。”白玄子叹道:“先祖黄帝真神人也。”那神龟对白玄子顿了顿首,算是磕拜,而去……。

    二人离开陵墓刚爬出洞口,那陵墓轰然倒塌,白玄子背着郡吏,驾着祥云来到闹市上空,立于云头,白玄子把诸事一一讲明,满城百姓纷纷跪拜,高呼神灵,正好被前日所救的女子父母看见。众人抬着黄玄子,吹打着乐器前来答谢,白玄子只好落下云头,被众人拥簇着进了府衙,有觅善画者,画了白玄子的画像,立设牌位,日日膜拜。

    却说白玄子与那黄玄子会合后,不想,黄玄子见得宝镜竟识得,黄玄子指着宝镜讲道:“此为天玄镜,在黑夜可见光茫万丈,在白雪飞飘,大地冰封之际,用此宝镜一照,可使冰消雪融大地回春。当年大禹治水时,大雪封道,冰冻三尺,工程受阻,为了不延误工期,黄帝取金乌离火之精,合同黄天术数造成这天玄宝镜,赐于大禹,除此外还应有十四面。”白玄子赞道:“师兄果真是识宝之人,真是见多识广!”黄玄子咧开嘴笑道:“我也是多听多看比别人多留心而已。”

    白玄子言道:“师兄看看我这柄剑为何剑?”黄玄子接过宝剑观之,只见通体透明,散着紫光,用食指弹了一下,宝剑发出龙吟之声,非金非铜非铁,剑上铸有蝌蚪梵文,黄玄子叫道:“果是宝剑,只是字师兄我不呈认得。”白玄子叫道:“惜哉,方才得此宝剑时,匆忙未呈细观。”白玄子接过宝剑,细心看了,果见剑柄处刻有丹书梵文,白玄子前身呈跟姐姐识字识得,书曰:“屠龙剑,”白玄子拿着宝剑,哈哈大笑:“真是皇天助我!欲知我要杀那东海孽龙,赐我灵剑一柄。”

    看着宝剑,白玄子不由喜极而泣,想起了自己的父皇,想起了姐姐抱自己的情景,和自己玩的那段快乐的日子,口中不由自主的念起姐姐第一次念自己手臂上的骷髅小人四字梵文,谁知这一念,倒有一个妖魔难受起来。你道他是何人此魔即是大禹治水时囚于龟山淮水下的无支祁,此妖魔被禹王系上神链,囚禁于此,后被黑孽龙救到东海,组成万魔阵法,坏了好多天将的性命!这魔怪因吃了那骷髅小人,该有此段孽缘。

    却说这日,黑孽龙、无支祁同那七十二名魔王正端坐修炼,摄魂大法,那各路魔王灵魂出窍,把自己的元气凝聚一处,心灵相通,意念一致,即能修成摄魂大法,那大法一成,能摄取千里之外人的魂魄,听其役使,只见黑孽龙头顶升起的是黑气,无支祁头顶升起的是白气,众妖魔是黄气、紫气不等,那一团精气已转了三天三夜,已转了三百六十四转,再酝酿一个时辰,转成三百六十五转,合周天365度,同人的骨头相等,那魔功即能产下圣婴,其功即成,殊不知其魔功炼成之后,当又有多少无辜之人坏了性命,也该其不成,其魔功修炼正在关键处,那无支祁深身打颤,身结白霜,其功力即刻收回,众魔王因无支祁缺失,凑不成天干之数,动了心中识神,那一团精气,失去了先天元神的控制,轰的一声炸了,七十二位魔王全被震的吐了血倒在地上。

    黑孽龙好在法力高强,急忙护住了法身,心中暗叫“好险,险些魂离躯壳,没有修成勾魂大法,反把自家的魂魄给弄丢了!”黑孽龙看着地上炸的粉碎的圣婴,恨道:“俺那摄魂大法,圣胎已结,再孕育一个时辰,俺那圣婴即可产下,可惜天不佑俺,真是可恨!”黑孽龙把在门外护法的众妖魔呼了进来,将受伤的魔王一一扶起,问道:“众兄弟,伤的如何?”那些魔王也非道行浅簿的人,齐声答道:“不妨事,只是七天之内,动身不得。”黑孽龙忙吩咐手下兵士将众魔王抬了下去,好生看养。

    再看那无支祁倒在蒲团上口吐粘沫,身现寒光,黑孽龙暗骂道:“俺的性命险些被你害了,不是看在少了一魔凑不成了万魔阵法,俺非杀了你不可!”黑孽龙眼珠一转“今日俺要是杀了你岂不是让天下妖魔骂俺不义气?罢了。”黑孽龙把那无支祁搀扶起来,叫道:“兄弟你这是咋了?”那无支祁缓了口气,嚷道:“大哥不知,我们修炼摄魂大法正在兴起,不知九天之中谁在咒吾。”

    黑孽龙一听,气得络腮胡须都张了起来,怒道:“奶奶的!俺倒要看看,三界之中那个短命的兔崽子,胆敢咒俺的兄弟,误了俺的修炼,毁了圣胎,坏了俺的摄魂大法,看俺怎生饶他!”这黑厮从项上取下那回光宝镜,叫了声无支祁,那宝镜中立刻显了出来,那无支祁在淮水龟山脚时吃得那骷髅小人,黑孽龙暗叫不好,那骷髅小人正是自己从女娃手臂上扯下来的,心中一慌,急忙捂住宝镜,念道:“不好,原来是俺害的他,决不能让他知道,免得兄弟反目,伤了感情。”

    那无支祁休息片刻缓了一会儿,身体好了,黑孽龙问道:“兄弟,你可吓煞哥哥了!”无支祁拜道:“都怪我,是我对不起哥哥,毁了这摄魂大法毁了圣婴。”黑孽龙眼珠一转讲道:“兄弟,你是不是结了什么仇家,人家才咒你,若是这般,给大哥讲一下,哥哥替你出气。”无支祁搔了一下头皮讲道:“三界之中,兄弟并未结有仇家,那大禹当年见我兴风弄浪用神链将我拴住囚禁于龟山脚下,禹王因治水有功,玉帝封他为紫庭真人,想也不会咒我,待兄弟出去查探查探。”黑孽龙道:“好!”为兄就恭候佳音,愿兄弟早日除了仇家。那无支祁化作了个水泡浮出海面,不愧是个使风弄浪的高手,倒也省了力气。

    请看第13集回 。白玄子假意念咒,水魔无支祁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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