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还挺记仇的
到景园时,傅隽恪真就给她找出十几包不同的卫生巾。
“你买的?”周忬纯打开袋子看了一眼,不确定地问道。
傅隽恪则是咳嗽一声,嘴硬道:“张、张姨买的。”
这还是周忬纯第一次知道傅隽恪还会口吃,轻轻“哦”了一声。
而后从包装袋里面拿出一包经常用的款式,剩下的她顺手放在茶几上。
进入浴室的时候,她回过头对沙发上的男人说:“既然是张姨买的,那我明天再好好感谢她吧。”
“嗯?”傅隽恪闻声回头,周忬纯刚好关上浴室门,两人隔着门观望。
周忬纯在浴室里洗了一下手,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小心翼翼地打开浴室的门。
后脚刚踏出去,就被傅隽恪握住肩膀抵在墙上,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好好感谢?”话音未落,他含住了她耳垂,轻轻地啃咬着。
周忬纯一阵颤栗,忍不住叮咛了一声,这男人尽挑她敏感的地方咬!
“傅隽恪!”
“我在。”嗓音还是那般低沉沙哑,这其中掺杂了些不易察觉的欲望在里面。
压得太久,周忬纯明显察觉出他的不对劲,手往外推了推,“克制一下!”
“嗯……”傅隽恪敷衍地应她,忽然与她对视,眼神直勾勾盯着她,喉咙滚动。
刚想说话,女孩的朱唇覆了上去,吻技还是那么生疏,却让他欲罢不能。
“老婆,想……”
傅隽恪盯着她,眼底的欲望越发强烈,“你帮帮我。”
他抓住女孩的手,还没等抓稳,周忬纯从他臂弯下溜走,他扑了个空。
周忬纯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听说这些事,洗一下冷水澡就好了,不是非要做。”
闻言,傅隽恪无奈地站直了身体,这些话谁告诉她?真是该死!
此时的顾野在家狂打喷嚏,到底谁在骂他?!
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痛骂那个害自己感冒的人!
脑海忽然想到了今天中午周忬纯问他的话:【傅隽恪是不是有病?】
虽然疑惑不解但他还是打了一个问号过去,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回,他就想到了傅隽恪来在他面前秀恩爱的事。
他就明里暗里给她说了一些可以解决他们男人需求的方法。
间接性报复傅隽恪。
周忬纯就真看懂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也真就用上了。
傅隽恪扭不过周忬纯,只好去洗了一个热水澡。
出来的时候,周忬纯已经睡着了。
他掀开被子,利落地上床,大手一挥,床上的人稳稳当当跌入他怀里。
傅隽恪下颚抵在女孩毛茸茸的脑袋上,手里的动作紧了又紧。
“晚安,老婆。”
或许是怀抱太过温暖,周忬纯下意识往男人怀里缩了一下,安稳地睡过去。
次日
周忬纯醒来已经是大中午了,她眨了眨眼,发现身旁的人已经空了。
洗漱完毕后,张姨刚好做完午饭,来月经了,她根本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将就吃了几口,她就吃不下去了,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一躺就是一整天。
傅隽恪回来就看到她这么一个姿势,无奈地叹一口气。
张姨刚想喊人,他做了一个手势制作张姨的动作,而后朝沙发上的女孩走过去。
抱起来没走几步,周忬纯就醒了,她睡眼惺忪的看着男人,问:“你回来了?”
傅隽恪敛下眼皮轻轻“摁”了一声,“在睡一会。”
他抱着她回了房间里。
周忬纯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两点了,她是被饿醒的。
一睁眼就注意到在沙发上的男人,膝盖上面放在电脑,似乎在工作。
不可置否,傅隽恪这个姿势是帅的,远远看着仿佛成熟了许多。
完全不像平常的模样,让她多了几分探索的欲望,这样的傅隽恪当真是极少的。
“有那么帅么?”傅隽恪痞笑抬眸,对上了她的眼眸,四目相对!
好吧,她刚才瞎了眼。
“饿了。”周忬纯答非所问,就想下床吃的。
“就在床上躺着,我来做。”
傅隽恪出声制止她,放下电脑后,起身问她:“吃什么?”
“就、就你之前做的。”实在想不到男人会做什么,顺口就说了。
“好,等我十分钟。”
傅隽恪转身就要走,忽然想到什么说:“可以在睡一会,做好了我叫你。”
周忬纯在床上了眨了眨眼睛,这么温柔的傅隽恪她还真有点不习惯怎么办。
她双手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快速穿好鞋子,出门,就看到傅隽恪在洗青菜。
姿势让人看了颇有家庭主男的感觉,傅隽恪似乎也注意到她,可并没有抬头,“不多睡一会?”
“睡饱了,就是有饿。”周忬纯快步来到厨房门外,“你也会做饭啊?”
她问了之前没敢问的问题。
傅隽恪则是笑了笑,“会一点,不过还是想尝尝老婆的手艺。”
听到这里,周忬纯想到之前男人浪费的那一碗面条,阴阳怪气地说:“不知道是谁,浪费了我那一碗面条。”
傅隽恪笑,连肩膀都因此微微颤抖,“还挺记仇的。”
她哼了两声,并未说话。
面条很快下好,周忬纯可能是真的饿,很快就吃完了。
“够吃么?”
她喝了最后一口汤,点头,“饱了。”
“可是——”傅隽恪顿了一下,挑起她下颚,替她擦拭嘴角的汤渍,“我没吃饱。”
话音未落,滚烫的吻覆了上来,与她缠绵着、纠缠着。
“老婆,我们明天复婚吧。”
“嗯……”周忬纯被吻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
傅隽恪低低笑了起来,“老婆真甜。”他说完又吻了上去,不同于刚才,温温柔柔的,深深浅浅的。
次日
周忬纯起得特别早,可能是昨晚睡得太多的缘故,一大早就醒了。
今天约好了去民政局,很早她就画好了一个妆,在楼下等着傅隽恪回来。
等了半天,傅隽恪还有到,她在楼下等得不耐烦,给傅隽恪去了一个电话。
响了一遍傅隽恪就接了,嗓音传过来是沙哑的:“很快就到了。”
周忬纯听出了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关心我啊?”这语气突然又吊儿郎当起来。
她差点没翻白眼,“快点,要不然我就回上去了。”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不到三分钟,傅隽恪的车就停在她面前,车窗升下来,露出的人却是他司机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