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她口无遮拦
周忬纯吹了很久的冷风,雪花落在她身上,差点变成雪人。
她浑浑噩噩地走着,最终停在一家新开的酒吧。
一进去,浓重的酒味还有嘈杂的声音一并向她卷来。
她随意找一个位置,喝起了闷酒。一杯接着一杯酒喝着,全然不在意周围色眯眯的眼神。
真可笑啊,这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傅隽恪喜欢的人根本不是她。
她还恬不知耻地逼问,早该知道的,他从来没有叫过自己阿纯,叫的是阿春。
明明差别很大的两个字,她愣是没听出来。
“美女,一起喝一杯啊!”
周忬纯抬头,男人看得不真切,无数身影重叠在一起。
“喝!”她把酒杯跟男人递过来的酒杯碰撞,随后一口闷,酒喝得一滴不剩。
男人见她没有排斥,激动地给她又倒了一杯,顺势坐在她旁边:
“来来来,我们再喝一杯。”
周忬纯没有拒绝,依旧喝得一滴不剩,“在倒!”
“好勒!”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又给她倒了满满一杯。
趁她喝酒的时候,来了坏心思,一只手就摸到那纤细的腰身。
手却被扣住,冷冷的嗓音从头顶落下,“想做什么?”
“嘶~”他疼得紧皱眉头,抬头就看到一名身躯高大的陌生男人笼罩着自己。
气势上他就已经输了,何况男人身后还站着几名保镖。
“滚!”
沈鹤奋力甩开他,男人连忙点点头,落荒而逃。
周忬纯看到沈鹤时,举起酒杯,笑嘻嘻地说:“喝!”
话音未落,一杯酒又落入她肚子。
烈酒烧得她喉咙疼,可她却异常觉得舒服,完全压过心里的疼。
难怪那么多人借酒消愁呢,原来这么方便啊……
“忬纯,你怎么了?”
沈鹤阻止她喝下另一杯,担忧看着她,“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刚才要不是他及时出现,她可能就被别人的男人玷污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比谁都清楚。她一个人待在这里本身就容易吸引眼球。
周忬纯定晴地看了他两眼,抿着嘴唇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沈鹤想阻止,被她躲掉,“走开。”
他皱了眉,手僵硬在空中许久,都这样了还是会拒绝他。
心酸啊。
“忬纯,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吗?”
周忬纯突然清醒了几分,敛了敛睫毛,问:“沈鹤,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不等男人回话,她继续说:“你对我只有征服的欲望,不是喜欢。”
她说着,又喝了一杯,苦涩在口腔蔓延……
要真喜欢,怎么会在人前装出一副爱未婚妻的下头嘴脸。
沈鹤眉头皱得更深,抢过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她看着他。
喝完,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直到第五杯空了,“征服是有,但更多是喜欢。”
周忬纯笑,眼底尽是嘲讽与无奈。
沈鹤也看她,眼前的人,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脸上泛着红晕,又纯又欲!
他喉咙紧了紧,借着酒劲,竟控制不住扑了过去,把她压在沙发上。
“嘶~”
沙发虽然柔软,可动作过快,她还是不免一痛,微不可见地皱眉。
压得她好不舒服。
沈鹤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咽了咽口水,“忬纯,给我一次机会。”
话音未落,他吻了上去。
周忬纯下意识偏过头,吻落在她脸庞,从某些角度来看,两人炙烈热吻。
傅隽恪赶到这家酒吧,就看到这一场景,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他二话不说上前拉开沈鹤,抡起拳头就咂过去,“沈总,是忘记上次的教训么?”
力道很重,沈鹤被打得踉跄好几步才站稳脚跟,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傅总原来也会在意情人啊,还以为傅总有多无情呢。”
傅隽恪冷笑,“只是洁癖罢了,等我哪天玩够,沈总随意。”
沈鹤愣在原地,酒意清醒了几分。
傅隽恪不在理会沈鹤,上前几步,来到周忬纯面前,居高临下地冷睨着她。
“还想在这里待多久?”
凉薄的口吻让周忬纯回过神,她怔怔地望着男人阴沉着脸,无动于衷。
在傅隽恪眼里,她果然也是那种女人。
嘴唇被她咬得发白,指尖进入肉里,疼痛让她清醒过来。
为什么偏偏在她生日这天那么对她?为什么……
她眼底的泪堆积在眼眶里,仿佛下一秒就会涌出来,让人看了很是心疼。
可偏偏傅隽恪在气头上,话尽挑伤她的来说:“怎么?你一个暖床的工具还要我求你不成?”
她的心彻底冷了下来。
周忬纯咬着嘴唇,走得异常的稳,没出酒吧,她就被傅隽恪连拖带拽上了电梯。
来到vip包间
周忬纯忽然明白了什么,奋力甩开,拼命地往电梯方向跑。
她被男人拦腰扛起,“傅隽恪,你放开我!”
慌乱中,她口无遮拦。
“嘶~”
傅隽恪肩上一痛,扛着她进入vip包间,门被重重关上。
丝丝血液沁入口腔,她咬到牙齿发酸,男人还是没有放她下来。
一进包间,傅隽恪带着她径直往卫生间走,水龙头打开。
他终于放她下来,冷着脸看她,“自己洗,洗干净!”
周忬纯缓和了片刻,不明白男人在说什么,蹙着眉头也看着他。
酒意上来,她晕得难受,看男人也越来越不真切,影子重叠在一起。
见她不为所动,傅隽恪没了耐心,大力擒住她的下颚,用水冲洗着她的嘴唇。
又觉得不干净,指腹狠狠地擦拭,粉嫩的朱唇迅速泛红。
“沈鹤,你走开!”
记忆开始混淆,她疼得以为眼前弄疼自己的人还是刚才压着她的沈鹤。
俗不知,傅隽恪在听到从她口中说出沈鹤的名字,阴沉得有多可怕!
知啦!
衣服稀碎,散落在地板。
“疼……”她嘤咛着,指尖扣着墙壁。
周忬纯反抗,男人越用力,“疼……好疼…
“清醒了么?”
“疼……”她只会喊疼。
傅隽恪后槽牙咬碎!动作更野更狠,“周忬纯,你清醒了么?”
“疼……”
很好!
周忬纯折腾到散架,迷迷糊糊中被迫清醒过来,就看到男人把自己压在床上。
疼,全身酸痛……
她忍不住哭出来,“可以了……可以了傅隽恪!”
明显感觉压在身上的男人一愣,动作更加紧凑。
傅隽恪呼吸粗重,握着她几乎散架的身子,嗓音沙哑,“谁说的!”
说着,重重压过去。
她疼晕过去了,眼角还挂着泪痕,傅隽恪心疼地亲吻她的嘴唇。
他突然贴在她耳廓旁,低声说:“生日快乐,阿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