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对我动心了
“他有我干得爽?”
不知为何,周忬纯总觉得男人说出这句话时,在咬牙切齿。
可她也想作一下,“有。”
没有半分的犹豫,明显感觉身后的人生气了,那只大手也停了下来。
“周忬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话音落下,男人翻身压住了她。
手下意识抵在男人胸膛,“傅总,这里是医院,求您别这样。”
“呵。”傅隽恪轻笑一声,眼底尽是嘲讽,大手捏住她下颚,“不是你说我没他干得爽么,今晚试试。”
“我能让你今天明天下不来床!要试么?”
大手用力了几分,她疼得拍打那只手,话脱口而出,“你吃醋了!”
“傅总,你承认吧你就是对我动心了!”
今晚傅隽恪说的胡话,她当真了,梦里是骗不了人的。
傅隽恪就是喜欢她。
傅隽恪嗤笑一声,松开了手,重新躺回去,又抱起了她。
正当她以为男人是不敢承认时,他开口了,“暖床的工具而已,别这么自信。”
周忬纯呼吸一滞,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什么,鼻头一酸,眼眶立马就红了。
她翻过身,狠狠地在男人锁骨处咬了一口,许久不曾松口。
傅隽恪吃痛一声,眉头拧了又拧,拉开她,“咬够没有?”
“没有!”
她倔强得过分!
傅隽恪不爽,重重吻上她的朱唇。
他这霸道的吻,吻得又重又狠,周忬纯猝不及防,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低吟一声,想让傅隽恪放开她。
“还撒谎么?”他松开她,低眸看着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女人,呼吸粗重。
周忬纯喘着气,也看着男人,“傅总就是喜欢我了。”
她答非所问。
“睡觉。”
她答非所问,他学得有模有样。
傅隽恪重新圈住她的腰身,“再闹,明天真上你下不了床。”
他不是在开玩笑,周忬纯明显感觉他有反应了,喘息声也重得吓人。
她乖乖闭眼睡觉。
次日
周忬纯醒过来,就发现何琳睁着她那卡之兰大眼睛看着自己。
她眨了眨眼,蹭得坐了起来,下意识看向身旁。
好在男人不在。
何琳到底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很容易吓出心脏病。
周忬纯拍着胸脯顺气,“何、何琳,你怎么来了。”
“傅总让我过来给你送衣服,忬纯你没事吧?”
何琳说着就伸手放在她额头,试探她的温度,又试了试自己的。
温度一样后,她松了口气,“还好,烧退了。”
“我发烧?”周忬纯狐疑地看着她,眉头微微皱起,她什么时候发烧了。
“是啊!”何琳点点头,“傅总说你昨晚烧糊涂了,一直说胡话。”
周忬纯:“……”
到底谁烧糊涂,谁说胡话!
周忬纯,“傅总呢?”
这才发现病房内并没有傅隽恪的身影,昨晚她看了一眼手机,两人差不多五点多才睡。
现在也才八点不到,起得比她还早。
何琳摇头,“不知道呢,我来就没看见傅总,应该是回酒店了吧。”
闻言,周忬纯更加诧异,他身体有恢复那么快?
两人回酒店收拾行李,当天中午她们就飞回都城。
到都城已经晚上七点,她们在外吃了一顿晚餐,就回各自家中。
周忬纯提着行李箱,搭乘电梯回到景园,这几天不在景园,张姨不在。
偌大的房间,一片空荡。
放好行李箱,周忬纯在衣柜中随手拿了件睡衣进浴室。
一天的疲惫尽数洗去,她舒服地吐了口气了。
从浴室出来,周忬纯并没有着急休息,而是抱起电脑,设计没完成的图稿。
忽然想到上次男人说的方案,低头思量着片刻,随即修改下身裙摆。
完成后,她对比之前自己设计的方案,确实要好看很多,又辣又不失甜美。
确实可以试试。
决定这设计稿后,她给公司发过去,并询问:“要多久能看成品。”
那头很快给她回复:“最迟一个星期左右,我们会尽量赶制出来,请您等等。”
“谢谢。”
发送过去,她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也不知穿在身上的效果如何。
不可否认男人的眼光确实好,光画出来,她就觉得很惊艳了,何况真正做出来。
咕咕咕
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抗议,周忬纯看了一眼手机,竟不知不觉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难道肚子饿了。
她放好电脑,起身去厨房,准备给自己下面吃。
要不然今晚饿得指定睡不着,明天幸好是周末,能睡个懒觉了。
刚煮好,屋内已经被香味熏到了,香到不行。
周忬纯饿得不行,迅速倒出面条在碗里面,给自己拿了双筷子,就想开吃。
耳边响起的指纹解锁声音吸引她的注意,她怔怔抬头,就看到傅隽恪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周忬纯,“傅总。”
“嗯。”傅隽恪放下手里的外套,阔腿迈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吃什么?”
周忬纯怀疑他在明知故问,她有证据,这么大一碗面,他看不到吗。
周忬纯,“面条,傅总你要吃吗?”
说出来她就后悔了,她就煮了一份,哪还有多余的面条给男人吃啊。
这不是给自己没事找事做么。
傅隽恪,“能吃么。”
他说着,拉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她从不喷香水,也不像男人平常的味道,是谁的不言而喻。
傅隽恪又去在女人。
周忬纯敛了敛睫毛,手里的面推出去,“可以吃,我还没吃。“
没什么好难过,他本就这样的人。
傅隽恪笑,“我问,你能吃么?”
“嗯?”她一时不太明白男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愣了片刻。
周忬纯接着重复,“可以吃的,我还没有吃。“
面已经放在傅隽恪面前,她忍不住饥饿,起身想去厨房从新下一碗面。
人没走几步,傅隽恪从身后抱住她,浓重的香水味更浓烈。
她微微皱起眉头,好刺鼻的味道。“
傅隽恪几乎贴在她耳廓旁,嗓音沙哑低沉,“我只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