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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桥下一群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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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陆副总捕果然是一名福将啊,如今燕城无论是官府,还是民间,都是一番新气象啊,官吏都兢兢业业,百姓路不拾遗,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出现夜不闭户之象。”燕城太守贺知章很是高兴。

    可陆尘实在是高兴不起来啊,眼瞅着快过年了,他才将《九转金身》修炼到第五步锻腑,眼都绿了,恨不得想对四位堂主也吸上一吸。

    “二弟,你看大哥的眼神,怎么怪怪的?”来找陆尘喝酒的魏无羡有点头皮发麻。

    “哦,肯定是这些天忙于修炼,有点走火入魔了。”陆尘赶紧收回视线。

    “修炼嘛,就得劳逸结合,来,休息休息,喝酒。”魏无羡道。

    陆尘点了点头,和魏无羡推杯换盏起来。

    “二弟,我们白虎堂有个兄弟听说燕城所属下的昌县有个狗官县令,在任期间为祸乡里,鱼肉百姓,我准备明天带白虎堂去宰了他。”魏无羡突然道。

    “昌县?”

    陆尘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随后想起,之前在半月楼遇到的柳诗诗,不就是因为这个狗县令家破人亡了么。

    这两个月来事情多,又忙于修炼,差点给忘了,自己可是答应过给她报仇的。

    如今四皇子已死,这个昌县县令,也该上路了。

    昌县。

    县令内衙。

    脑满肠肥的昌县县令正搂着小妾喝着小酒,忽然有小吏惊慌来报。

    “大大大”

    “大什么大,慢点说话。”昌县县令气道。

    小吏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气说完。

    “大人,有个自称白莲教白龙使的人要来见您。”

    “什么?白莲教?”

    昌县县令脸色煞白,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可刚到门口,一个穿着青衣儒衫的年轻书生便站在那里。

    正是陆尘。

    “大人这是要往何处去啊?”陆尘问道。

    “你是何人,休要挡我去路。”昌县县令急道。

    “白莲教白龙使。”陆尘回道。

    昌县县令身子一抖,瘫软在地,档前湿了一片,一股骚味弥漫在空气中。

    “你你你想干嘛?”昌县县令哆嗦道。

    “借县令一样东西。”陆尘道。

    原来是借东西,昌县县令抹了一把冷汗。

    “所借何物?”

    “项上人头。”

    昌县县令昏死了过去。

    等昌县县令再醒来,发现自己和一众县衙官吏,被绑在高台十字木架之上,周围全是昌县的老百姓。

    这些老百姓,没有一个不恨恨的盯着他们,仿佛要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昌县县令哆嗦起来,这一次,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当——”

    一声铜锣,吓得昌县县令魂飞魄散。

    一个虬髯大汉,站在跟前不远,拿着一根带刺的鞭子,大声道:“我们乃白莲教徒,如今活捉了昌县县令这名狗官,台下若有任何被这狗官欺辱冤枉过的人,只需报上事情经过,若是事实,便可用我手中鞭,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含冤入狱,可抽一鞭,强占田地,可抽两鞭,被污清白,可抽三鞭一条人命,可抽十鞭,若其身死,由其他助他为虐的小吏来受,此台摆三日,若台上官吏还能活着,便放他们离去。”

    此话刚说完,台下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这位好汉,请问我们能加入白莲教么,我也想和各位白莲教好汉一起,杀狗官,除暴安良。”有人问。

    “当然,不过我们白莲教现在只收心地良善且不贪生不怕死之辈,那些贪生怕死蝇营狗苟之徒,便莫要来了。入教者往左,诉冤者往右,现在开始。”

    随后,一个个昌县的老百姓,往左的登记着自己名字,往右诉说着自己的冤情。

    得到确认的冤情,含冤者拿着带刺的鞭子,狠狠抽着昌县县令。

    不知多少鞭后,昌县县令气绝身亡,便由其他官吏顶上。

    三日之后,陆尘提着昌县县令人头,来到柳诗诗夫妇坟前,祭奠撒酒。

    昌县归来,陆尘将视线放到了燕城下面的那些县城。

    既然燕城再无做坏事的武者,这些县城,应该还是有的,顺便将白莲教往县城发展。

    降维打击下,这些县城也很快海晏河清,老百姓的日子也慢慢好过起来。

    陆尘也终于来到了第六步,锻骨。

    能到这一步,差不多已经是极限。

    想要更进一步,除了去别的地方找做坏事的武道高手,就只剩下服用丹药了。

    不过丹药陆尘已经了解过了,无论服用什么丹药,都会有异物或者毒素沉积经脉和身体中,难以去除。

    服用的越多,未来的修炼,就会越加困难。

    费老也曾嘱咐过这一点,这也是陆尘从不服用丹药的理由。

    武道修行陷入停滞,陆尘便把目光放到了文道上。

    如今陆尘已是才高八斗境,却空有修为,毫无基础,如空中楼阁。

    想再进一步,靠抄诗怕是不可能,需要从基础开始学起。

    陆尘拿出了老秦相的举荐信。

    文殊院么?

    陆尘喃喃。

    燕城,文殊院前的大桥上,走来两名书生。

    一名书生穿白衣儒衫,身材圆胖,身边却有穿金带银的清丽美娇娘十分亲昵,来往男女纷纷感叹鲜花插在牛粪上。

    另一名书生穿青衣儒衫,虽身材正常,两相对比,略显瘦削。

    “子研兄,上次跟着你去到昌县,感悟颇丰,不曾想我越国乡下百姓如此困苦,那些贪官污吏如此惹人生恨,也不曾想白莲教原来并非史书上所说的穷凶极恶之辈,如今我既负皇家血脉,今后必当尽力为越国百姓谋福祉,为越国往世开太平。”

    “子腾兄能有此感悟,实乃越国百姓之福。”

    “嘿嘿,我家相公越来越有书生的样子了呢。”

    “娘子这是何话,难道为夫以前不是如此么?”

    “以前你们两个在私塾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今日却要入文殊院这个燕城最大的私塾书院。陆尘也就罢了,相公你可是一点墨水都没有的人呐!”

    两名书生,正是陆尘和杜如诲。

    与杜如诲相依相伴的,自然是杜如诲的媳妇儿林招娣。

    “其实,我的诗也是抄的。”陆尘摸了摸鼻子。

    “啊?”

    杜如诲夫妻同时惊呼。

    “真的?”杜如诲不敢相信。

    “我骗你作甚?”陆尘无奈。

    “哈哈哈,子研兄,我仿佛又想起了咱们在私塾的日子。来来来,咱们就以桥下这群鹅来联合作一首诗,这次不准抄诗,我先来。”

    说完,杜如诲正了正衣襟,摇头晃脑道:“桥下一群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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