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
在舒锦时的提醒下, 许风仪一秒咬住下唇,将所有破碎的声音都咽了回去,强忍着不敢发出半点儿的动静。
对方每入侵一次, 她脑子就空白一次, 感觉天花板上的灯似乎都在摇晃。
“乖。”舒锦时轻轻拍了下她的脸, 就好像在端视着一件属于自己的宝藏。
分不清那究竟是种怎样的感觉。反正此时此刻,她只想要将其独占。
然后,她封住了她的唇, 连同着那些破碎的声音,一并堵了回去。
外头的雨,仍旧下得不知疲惫。
……
翌日。
许风仪醒来时, 外头天色仍是一片混沌迷乱的深蓝色, 厚重得像小孩儿没有抹开的调色板。
看了眼时间, 目前早上七点, 其实也不算早了。
可能这就是冬季吧,气温越来越低,天亮得越来越晚。
微微掀开一方被角, 许风仪低头一看,便看到了一条环在自己腹上的手臂。
纤细白皙,清瘦漂亮。
再然后, 许风仪觉察到了身后人浅浅的呼吸。
对方应该是将脸颊贴着自己背脊的。
许风仪脑中骤然掠过昨晚激烈的一幕幕,舔了舔下唇,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了她环在自己腹部之间的, 那只漂亮纤细,犹如白玉的手上。
很难说现在是种怎样的感觉,她只知道,她还挺享受的。
享受和舒锦时在一起的感觉, 享受和舒锦时同居的滋味。
这时,身后人动了一下,做了个深呼吸。
霎时间,脖颈便被一片温热的气息给覆住了,许风仪浑身略微一僵:“锦时?醒了吗?”
然而,对方并未答话。
许风仪抿唇深思片刻,小心翼翼拿开她箍着自己腰腹的手,轻轻地转了个身,望向舒锦时。
舒锦时是面向自己侧卧而眠的。
水墨般的黑发如海藻一样扑散在枕头上,睡容安静,纵然闭着眼,也仍旧美得优雅。
许风仪看了她一会儿,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了下她鬓角的柔软发丝,触了下她微凸的眉骨,浅凹的眼窝,再到漂亮的唇瓣。
指腹摩挲间,许风仪最直观的感觉便是,她的唇,真的好软。
像是刚从公园里采摘下来的芙蓉花。
这时,舒锦时微微仰了下头,再一次深呼吸,微启朱唇。
许风仪一怔,瞬间怂兮兮地急忙缩回了手。
如被抓包般,许风仪心脏一顿加速狂跳,好半天才恢复了平静。
随后,她又看了眼时间,便悄悄掀开被子,探出一只脚,轻声下了床。
为防止打扰舒锦时睡觉,许风仪带上手机离开卧室,去了外头的公用洗手台洗漱。
待她洗漱完毕,穿过二楼小客厅准备下楼时,舒妈妈所住房间的门恰巧被由内至外推开了。
然后,已经穿戴整齐,化完妆的舒妈妈带着个小包从中步出,推了下头上的白色帽子,顺手带上了门。
“阿姨早上好。”许风仪将发丝撩到耳后,冲她微笑,轻声打着招呼。
舒妈妈松开门把手,侧身朝她望去,又看了下她旁边那扇紧闭的房门,低头整理起了白色的皮手套:“嗯,锦时呢?还在睡?”
“对。”许风仪点头。
舒妈妈挎好包:“看来她最近确实挺累的,这个点儿了都起不来。她昨晚该不会也工作到很晚吧?”
许风仪愣神一会儿,笑着点头:“嗯……对。”
不然呢,该怎么说,说她昨晚的工作就是搞自己,而且还搞到了凌晨么?
舒妈妈沉思片刻,凝眉叹气:“哎,辛苦。麻烦你以后多多担待了。”
许风仪扯了下唇角,努力学习自然微笑:“一定,一定。”
舒妈妈的眼神,真的很单纯。
单纯到许风仪光是看着她那张脸,突然觉得自己刚刚骗了她,实属有罪,需要忏悔。
手指拨弄手指,许风仪急忙打转话题:“对了阿姨,您这么早就穿戴好了,是要去哪里么?”
舒妈妈眉梢略微往上耸动了一下:“锦时不是忙吗,你也要上班,我就不赖这儿了,找我姐妹玩去。”
“这样啊,”许风仪明白了,“那早饭也……”
“我已经和她约好了一起吃,她车都快到了,”舒妈妈低头看了眼腕表,“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
舒妈妈又抬手碰了碰头上的帽子,就唇角带笑地继续往前走了去。
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许风仪最后冲着她背影喊了句:“那,好吧,那您慢走!”
不过,对方并没有回她,只是背对着她抬手晃了晃,就快步离开了。
讲真,许风仪深觉这舒妈妈就像一阵风,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毫无一点预兆,也让人没有半点准备。
或许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吧,因为有着足够的资本,就敢任性到老,即是是下定决心当一辈子的老公主,也都没关系。
目送老公主离开后,许风仪独自笑了下,也跟着下了楼去。
转身进入厨房后,许风仪撸起袖子准备做早餐。
可当她一把拉开冰箱门,看到里头那些花花绿绿的蔬菜时,却稍微愣了下神。
她好像,都知道舒妈妈爱吃什么了,却还不知道舒锦时喜欢吃什么呢。
因为舒锦时从来都没有提过,她也没有问过。
她只知道,舒锦时好像不怎么挑食,自己爱吃的,她也吃。
但在这些东西当中吧,许风仪感觉自己也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爱吃的东西。
除了那个非常juicy的牛排。
许风仪突然发现,自己对于舒锦时的了解,真的很少。
目前为止,还约等于零。
其实,也不是她不想去了解舒锦时,只是舒锦时身上的气场实在太强了,这就让她没办法完全把她当成一个普通朋友一样自如地对待。
就算表面功夫可以做到位,也很难做到真正地自如交流。
怎么说呢,就像,她可以管顾颜语叫“臭宝”、“臭猪猪”、“顾大傻”,但是没办法这样叫舒锦时。
她可以直接从顾颜语碗里夹走一块肉塞嘴里,但她不可能从舒锦时碗里夹走一块肉塞嘴里。
说白了就是,在面对舒锦时时,她还是会挺拘束客气的,就不会随心所欲地去问这问那。
最后就导致,她目前对舒锦时,还没什么了解。
甚至,就连想要给对方做个对方爱吃的早餐,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思来想去,许风仪给鹿缘发了条消息过去:“小缘,锦时早饭一般都喜欢吃什么呀?”
一分钟不到,鹿缘回道:“她挺喜欢厚蛋烧的,咸甜口的。再有就是岩烧吐司和蛋挞吧。”
“好的,get了!谢谢你!”许风仪会心一笑,把手机搁到了一边去。
随后她便从冰箱里头取出四个鸡蛋,一袋牛奶,一并放到了料理台上。
还好,厚蛋烧这个东西,她很熟。
因为曾经有段时间她也很迷恋过,主要是喜欢那种软嫩细腻,入口顺滑的口感。
所以当时她经常做,一来二去就熟了。甚至,顾颜语还说过,她做的厚蛋烧比一些店里做的都要好,是真的没什么气泡,十分丝滑。
把四个鸡蛋相继打进一个玻璃碗中后,许风仪往里头倒了点牛奶,挤了点柠檬汁,搁了点食盐用力打散拌匀后,过了个筛放置到一边,然后又取出两片白吐司,拿出芝士片、黄油淡奶油等等,准备制作岩烧吐司了。
在将黄油、奶油、芝士片和白砂糖搁一起隔水融化制作芝士酱的整个过程中,许风仪不时哼一下小曲儿,怡然自乐的样子。
不可否认,她现在的心情,确实是不错。
虽说她原本就挺热爱美食的,空闲时都会抽出时间来为自己下厨,但不同于以往自己给自己做饭吃的感觉,给别人做饭时的她,始终要格外认真许多,兴致高涨许多。
虽然眼下还没做完,只是开了个头,她却已经在想象自己做完后给舒锦时品尝的画面了。
等下舒锦时能吃开心吗?希望能吧。
许风仪如此想着,唇角上扬的幅度一瞬增大。
之后,她将涂满了芝士酱的吐司片放进预热好的烤箱里头,煎起了厚蛋烧。
一切制作完毕,许风仪将切好的厚蛋烧放到烤箱那边后,又取出了一口小奶锅回到燃气灶旁,开始进行最后的步骤,煮起了牛奶。
毕竟是冬天,最好是什么都喝点儿热的,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储存热量。
不过,就在许风仪打燃燃气灶时,外头传来了一些动静。
“在做早餐?”
很快,一个慵懒的声音从某个地方传了过来。
许风仪转头一看,只见舒锦时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此时正抱着腰腹斜斜地倚在门口边上瞧着她。
布料柔软的吊带裙子熨帖在她流畅的身材曲线上,蓬松柔软的卷发肆意散落在纤细的锁骨上,姿态慵懒,模样精致。
她就像一朵夜里绽放的玫瑰,即便光线混浊,也拦不住她美得肆意张扬。
太好看了。
许风仪一时有些恍神,旋即笑起来:“嗯,对!你,这么快就醒了啊?”
舒锦时轻浅一笑,拨了下散落在肩颈处的发丝,款款走到了她身侧。
平坦的小腹停顿在料理台前,舒锦时顿住了脚,将视线投进奶锅中:“是啊,这一觉睡得真好。我好久没睡这么好了。”
许风仪听得笑了起来:“真的?那不是很好?”
“嗯……”舒锦时伸手抚向后脖颈,羽睫低垂,“可能是因为昨晚睡前……做了一些运动吧。”
谈话间,舒锦时撩起眼皮来,目光落到了许风仪身上。
无论是视线,还是语调,或是唇角携带着的笑,无一不例外,都很是意味深长。
许风仪脸颊一热,瞬地将视线回收至锅底:“是,是吗?”
只不过,避免与之对视,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她的脸,照样还是红到了脖颈,红到了耳尖。
舒锦时歪头看了她一会儿,忽而低低笑出声来:“风仪,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什么?”许风仪将灶上火调小了些,心跳却加剧了一点。
“小兔子。”
许风仪眨眼:“为什么?”
舒锦时红唇轻扬:“长得好看,没什么攻击性,还可可爱爱,就会让人……想多揉揉。”
揉?她说的揉,是哪种……昨晚那种?
这般想着,许风仪的目光落到了她环抱腰腹的那手上。
再然后,她想起了那只手昨晚玩弄自己时的模样。只是想一想,她现在便又控制不住地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真要命,许风仪简直都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她下蛊了。
不然,为什么只要一挨着她,浑身细胞就会变得那么躁动呢?
哪怕是现在。
许风仪舔了下有些发干的唇:“所以,这就是你昨晚一直这样那样对我的原因?”
“嗯?”舒锦时撩了把头发,笑意依旧。
许风仪心里头咯噔了下,怀疑是自己太污了,当下急忙摇头:“没,没有!”
完蛋,脸好像更热了。许风仪咬紧牙关,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墙上。
舒锦时看了她好一会儿,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同时决定不再逗她,指了指小奶锅:“这牛奶是不是煮好了?”
“啊,对!”经其提醒下,被惹得心猿意马的许风仪倏地瞪圆双眼,然后急忙关掉了火。
舒锦时莞尔,转头取出了两个加厚玻璃杯子,递给许风仪装牛奶。
“谢了谢谢。”许风仪接过杯子,清清嗓子,将牛奶倒入其中。
然后,许风仪走到烤箱旁边,打开烤箱门,从里头夹出两片已经烤好的岩烧吐司,将其分别放进了两个装着切好了的厚蛋烧的盘子中。
舒锦时这才注意到了她做的早餐是什么。
“你做了厚蛋烧和岩烧吐司?”舒锦时有些诧异。
因为这两个,是她非常爱吃的东西。她喜欢那种细嫩的口感。
“对。”许风仪端着两盘食物转过身,“尝尝?”
说完,许风仪就拿上餐具,端着食物走到餐桌旁,将其放了上去。
舒锦时帮忙端着牛奶走到她旁边,将其相继放到两个位置上后,眉峰上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的?”
许风仪懵了一秒,清清嗓子:“就是……小缘说的。”
舒锦时笑了:“她怎么无缘无故跟你说起了这个。”
许风仪心里咯噔了一下,仍旧强装淡定地拉开凳子坐了下来,将一个叉子递到舒锦时面前:“没有……其实,是我自己问的。”
然后,许风仪转动叉子柄部,想想又补充道:“和小缘聊天时,她说你是个工作狂魔,经常都会忙到深夜,三餐十分不规律,总不在饭点儿吃也就算了,还经常都会忽略早餐,一个月里头认真吃了早餐的日子,简直都屈指可数。”
“我知道你是大忙人,每天都有很多要事要处理,但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舒锦时对此始料未及,甚是诧异。
可能是因为她一个人孤寡生活惯了吧。
朋友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碌,加上她也没和家人住在一起,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其实一个人的生活很有意思。
这意味着不会有人对她指手画脚。
想吃什么东西就吃什么东西,想看什么电影就看什么电影。
但同时,也意味着不会有人关心她的一切。
累了倦了,不会有人在意。
饿了渴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难过了郁闷了,更是没有人清楚。
所以其实,在舒锦时的世界中,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对她了。
就像是一块原本已经干涸的土地迎来了场缠绵细密的春雨,舒锦时很难形容自己此刻是种什么样的感觉,眼神确实逐步地柔软了起来。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舒锦时问。
许风仪对上她的眼神,一时有些卡壳。
为什么?她其实,根本就没想过为什么。
她就是想去做罢了,就是想要关心舒锦时。
许风仪眨眨眼,最终笑了下:“就……假如同居顺利的话,以后再怎么说,不管我们是以什么形式的婚姻而在一起的,你也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人不是么?”
“既然是要过一辈子的,那我当然是希望我们都能够好好的呀。”
“我们还要互相照顾,互相扶持,以及在老了之后,一起到处玩的呢,不是吗?”
“那这样的话,我们都得要照顾好自己不是?”
舒锦时微怔:“是啊,我差点忘了。”
许风仪瞄她一眼后,低头喝了口热牛奶。
其实她一点都不喜欢喝热牛奶,总觉得有股子难以去除的腥臊味儿。要不是因为有营养,她绝对看都不会看它一眼。
然后,许风仪又开了口:“此外还有就是……”
“嗯?”舒锦时抬眼看着她,静待下文。
许风仪叉起一块厚蛋烧,舔舔下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就是,我还怪喜欢你的,所以希望你好。”
喜欢……么?
那两个字就像一颗石子投进了一片湖泊中,猝不及防间就激起了一阵涟漪。
舒锦时刚刚才拿起吐司,就忽地顿住了手,望向她,唇角微勾:“喜欢?”
在对方单拎出两个字用问询的目光看过来时,许风仪瞬间懵得一塌涂地。
随后,一种慌乱自心脏深处蔓延开来,惹得她双手尽是汗。
“不是,我的意思是……”害怕对方误解什么,许风仪慌不迭地摇着手,都快坐不住了,“我不是说我喜欢你,我只是说我蛮喜欢你这个人的……”
”哎不是,我是说,就是我对你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就是,你这个人,感觉蛮不错的,就是挺招人喜欢的……”
“哎,我,我说不清楚了我……反正不是爱情那种喜欢就对了!”
一波解释后,许风仪急得都有点儿脸红脖子粗那味儿了。
这时,舒锦时出了声:“我懂,你的意思就是对我的喜欢,就跟对朋友的喜欢一样,对吧?”
许风仪终于松出了一口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天知道她刚刚有多慌乱,简直都快急出了一脑门儿的汗。
她真是,生怕舒锦时误会自己对她是那种喜欢。要是误会了,她们之间应该就会黄了吧?
毕竟她们现在能够走在一起,就是因为说好了不谈情的。
舒锦时看了她一会儿,心情却是有点复杂。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许风仪拼命想要说清楚她对自己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的时候,她好像并没有很快乐。
甚至,感觉心情有点奇奇怪怪的。
随后,舒锦时低头咬了一口厚蛋烧,找了个其他话题:“这个做得好细嫩。”
许风仪脸上热潮散去,忙问道:“好吃吗?!”
舒锦时点头:“好吃。说起来,我一直想学做这两个的,但又觉得看着就挺难的,就一直没做。”
许风仪笑意盈盈:“不难的,这个很简单的,你要是想学的话,我找个时间教你呀!”
舒锦时微笑:“好啊。找个休息日什么的……”
说到这儿,舒锦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心微微蹙起:“不过,你这个礼拜是没有空的对吧?”
记得不错的话,之前聊到什么时候去找老中医按摩时,许风仪就说过,这个礼拜的周六日没有空。
“对,”许风仪点头,“下周有!”
“好,那就下周吧。”舒锦时点头。
之后,舒锦时又随口问了句:“那你这个礼拜周日周六,是要去忙什么呢?”
“啊,”许风仪放下叉子,搔了下后脑,笑容如蜜,神秘兮兮道,“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讲的那个学姐吗?”
舒锦时眉梢一跳。
怎么不记得?
她记得可清楚了,那天一起住酒店时,许风仪接到了一条消息,就是那个什么学姐发来的,说是马上要来俞城了,想找许风仪玩什么的。
当时许风仪还夸那个学姐人有多么优秀,模样长得有多好,多么人间尤物,还说她统一了全校审美什么的来着。
许风仪重新拿起叉子,眉开眼笑:“她来这边了,我之前约好了要带她出去玩,然后,嗯,就是这周的周六周日。”
舒锦时仍旧努力保持微笑:“哦。”
这时,许风仪轻轻吁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不过,好久没见了,老实说,有点紧张呢。哎,说起来,我到时候穿什么好呢……”
舒锦时脸上原本完美无缺的微笑面具,终于开始出现了隐约的裂缝。
心里莫名窜起了一阵不爽。老实讲,舒锦时突然就好奇起来了,这学姐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把许风仪迷成那个样。
一天到晚就学姐学姐的。
她就那么喜欢那个学姐?
那个学姐就那么好?
还说什么统一了全校审美什么的,怎么,她是长成了人民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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