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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三本皇兄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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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漠一睁开眼睛,腰上就被人猛的踹了一脚,这一脚力道很大,几乎被踹飞了出去,然后被身后的墙壁挡了下来,匍匐在地。

    痛,这是他醒来前的第一感觉,就像全身的骨头拆下来又给重新按上的感觉,麻木地一动不动,抬抬手指都没有力气,眩晕,脑袋更是像炸开来似的,嗡嗡直响

    喉咙处涌出一抹腥甜,耳边似乎有人喘息声,有高调嚣张的声调在耳边响起:“装什么死?”

    陈漠睁开眼睛,却还是一片黑暗,而后紧紧阖上眼睛,依旧是一阵的头昏眼花,只听那咄咄逼人的语句再一次袭来,在耳朵里回荡“装什么清高,本公子看上你,那是你的荣幸,你还不知好歹了…”

    紧接着,四周传来翻箱倒柜、摔天砸地的哐当之声。

    半晌,他的双眼视线才渐渐清明起来,视线中浮出一个年轻的脸孔正在他上方面,面目狰狞唾沫横飞:“看本公子不教训你两下子,你是不知道乖字怎么写了?”边说他边撸起两手宽大的袖子。

    这时,外面跑进来两个家仆模样的少年道:“公子,不好啦,不好啦”

    那公子插着腰,瞟了他一眼,有被打断的气愤,语气不善:“什么事啊?”

    家仆道:“爷回来了。”

    那公子一听面色骤变,慌张道:“不是下午回来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快走快走。”

    快步走到门口,脚步顿了一顿,又转身回来,站在他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陈漠,径直踩上他的手,重重的碾了一遍,看他面色徒然一白,才蹲下身子望着他面露讥讽之色:“不要想着逃跑,否则,你会知道本公子的厉害。”

    然后他带着家仆大摇大摆的迈出门槛,摔声命令两个人留下:“去,你们两个把他弄好,不要让我舅舅发现他,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哼,我们走。”

    门外的家仆连忙称是。

    待人走远了,屋子里静了下来,被留下的两个家仆目送那公子走后,才回过身扶起他,问他怎么样,陈漠没有回答。

    陈漠脑袋昏沉的在呼叫着系统。

    家仆扶起他,不知是不忍还是长期在他暴力压迫下,稚嫩的面孔流露出不忿之色道:“呸,狐假虎威,要不是有将军这层关系,他以为他是谁啊?”

    另一个家仆看着年长些,朝他打了个眼色,那少年就嘘了声。

    陈漠被两个家仆扶到一旁的床榻上,路程虽短,心下却也浮了一层细密的虚汗,后背尽湿,依旧头昏眼花。

    躺下后,一个十五六岁样子的家仆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对另外一个年长一些的青年说道:“天宝哥,需不需要帮他请个大夫,我看他好像…”

    那个叫天宝的青年道:“小叶,不该你管的,你最好还是不要多嘴,走吧。”

    小叶咬了咬下唇,闷闷的转身跟随天宝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躺了一会之后,陈漠才勉强从眩晕中出来,缓缓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他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和这满屋的狼藉,缄默不语。

    他随意打量着四周,发现一面落在地上的铜镜,吃力的拿起一看,一张苍白陌生却艳丽的面孔出现在铜镜里,铜镜里的他半面脸都是血,怪不得脑袋这么疼,原来额头出血了。

    他忽然扯出一个微笑,镜子里也同样出现一张漂亮的脸,尽管脸色惨白的瘆人。

    他撇开铜镜,有些怔愣的,良久,才恍然回神,顿时哭笑不得,他捂着额头觉得头痛欲裂。

    陈漠掀开衣带,举手观察了片刻,发现身上都是淤青伤痕,甚至还有利器划过的新伤口,还没有结痂。

    这间屋子很大,却显得有些空荡,那些人只砸了几个花瓶,应该不值几个钱,床罩被褥还都是新的,旁边还有摆放着一张书桌,桌上的笔墨纸砚都撒落在地上,墨水糊了一地。

    旁边有个纸篓,被踢倒在一旁,里面的废纸脏物都滚落在地上。

    他见纸团上有墨痕,就随手拾起一张打开来,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于是连忙把其他散落在一旁的纸团收集起来。

    有些沾染了墨痕字迹不清,掩盖住了,看起来脏兮兮的却依旧秀丽。

    这纸上的字应该是原主闲来无事苦闷之时写的产物,他写的字迹工整,想来,学识修养并不差。

    陈漠耐着性子一张张看完,里面大多都是些怀才不遇,怨天尤人,枯燥乏味,连蒙带猜,才大概整理了一些脉络,首先,原主叫赵清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父亲是当地有名望的大户,赵奕,族中人丁稀薄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名叫赵嫣然,二女儿还未提名讳,反正都是正室所出,宝贝的紧。

    一直想生男孩,却一直无所出,后赵家家主的母亲老夫人见正室一直不出男丁,就越发瞧着不喜,又蹉磨着让家主纳妾,这不,原主的娘,就是后进门的小妾。

    家主生性喜打野食,只不过那时有了正室,再加上正室身后的背景,才收敛了一阵,却被原主他娘找上门来,还带着小清池,而后被安排进了府宅内院。

    突然出了一个大孙子,长得乖巧可人,虽说他娘是山野村妇,上不得台面,但依旧不影响她越发喜爱原主,长到七八岁那会,正室出了一个男丁,虽出生晚却依旧奉为嫡子。

    原主娘在一年后病重,每日服用汤药却还是撒手人寰,长到十五六岁时,老夫人去世。

    这一时间,赵家没人能在庇佑他,正室一直视原主为眼中钉肉中刺,怕他抢了他儿子的所属,用计让他被父赶出了本家,他本也想闯出一片天地,就上了京城想要用自己引以为傲的才华金榜题名,不料,刚到京城天子脚下被打晕劫走。

    醒来后才知晓,自己是被将军的侄子周威海带回来的,刚开始他并不明白初入京城与周微海非亲非故,无冤无仇,为何会得罪他?

    后来一次,他言语行为之间轻佻不已,偶一日居然来强,他这才惊恐万分,无论如何也也想不到,还会有男人喜欢男人的短袖之癖,更是奋起拼死反抗。

    周威海刚开始还觉得这还挺有情趣,觉得有性格才惹人怜爱嘛,但几次三番这样下来,他的耐心耗尽彻底被激起了怒意,二话不说,就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却想不到,原主会撞墙寻死,就有了今日一出大戏。

    陈漠眉间抽抽的疼,越看越觉得心惊,想不到原主是这样一个有胆有识的男子,纸团上的大多都是怀才不遇,遇人不淑的处境,还有一张却是状告周威海的罪状,可惜都变成了一团废纸,香消玉殒。

    他想了想,觉得香消玉殒用的好像不太恰当,但转念一想到将军府这三个大字,脑壳子更觉得抽抽的刺疼。

    陈漠扔下纸团,又去床上躺了一会,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脸上的血迹,粘在脸上很不舒适,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有盆状物。

    推门,门却从外面被闫住,才想起来站在这是被拘禁了的。

    顿时觉得自己的处境有那么一丝棘手,将军府?难道是他的府邸?他记得他写的有将军府的小说并不多。

    他在心里又呼叫了两次系统,还像是石沉大海,难不成是没跟过来,还是又出什么故障了?

    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想太多,索性又上了床,这一躺,就是一整天,睁眼时,屋外已经大黑了,夜色如墨,只能看见一轮圆月,昏暗的光照着房间的一个角落,勉强看得清。

    虽然能够起身,却全身无力,头昏脑胀,陈漠很是郁闷,这赵清池也太弱了,跟他相比可实在是差太远了,怪不得被折腾成这副不死不活的样。

    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已经前胸贴后背了,有力气就是有鬼了,下了塌,抬脚准备踹门而出,闹他个鸡犬不宁,最好能招来那位传说中的将军看看到底是何许人也。

    突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静默了一会,门被敲响,门外的人压低了嗓音:“公子,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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