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目暮警官:所以我们希望多些工具人
电话拨通，今北司南催命一般用中文连呼道:“烈哥，烈哥，是你吗？烈哥！”
过了一会那边低磁的声音响起:“……是我，不是我是谁？”
今北司南像是吃了枪子，语速‘哒哒哒’的:“我要疯了，我要被气死了！气的我这口气现在还没倒儿上来，袭警会被判死刑吗？”
古林渊放下书，夹上书签，舒徐道:“不会死刑，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你别急，我在听，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
今北司南平静了点，如同吃了镇定剂。
“本来今天一个女画家约我当模特，结果她早不归西晚不归西，不在付给我钱后驾鹤，偏在我刚来这西去。结果我说一嘴她不是自杀，嘿，好家伙，我成杀人犯了，真是好话说尽！真是无语！”
古林渊觉得他挺好的，话多得很，“好话说尽，坏事做绝，人是你杀的吗？”
“没得事，我连只鸡都不敢杀，杀人只能靠对方自己伸脖儿。”
今北司南用手比了个鸡伸脖儿。
柯南中文还没好到那个地步，他有点搞不懂今北司南到底要表达什么。他跟着用手比了一下那个手势‘伸脖儿’，丈二摸不到头脑。
那边目暮警官带队上楼，柯南和今北司南也往那边走。
“不是你杀的就如实说，不想说的就不说。还有你平时一小时创造的收益和她给你出的价格相比，你去多打工不觉得浪费时间吗？”
古林渊很不理解了，如果说他和波本另外打工是维持正常人的身份，今北司南就纯粹因为贪财，但从他这坑钱不是更省时省力。
左右他不在意这些，组织这些人都不太在意，也许明天就丧命，如果乐意值得，金钱只是数字。
“这就像爹娘给的钱和自己挣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今北司南这句说的自然，换个人来得被说懵。
古林渊一边拿起书一边随意平淡道:“谁是你爹娘，我要有你这种儿子不给你教育规整不算完。”
“你和温亚德嘛。”
今北司南满嘴跑火车还说得特别认真。
古林渊一手拿着书，瞬间顿住，双眼死眯，双眉绞死又展开，杀意凛然道:“这个世界如果只剩下你我她三个人，让我选择一个人，我选择你。”
今北司南抖着抱臂，声音故作惶恐:“这这这，我我…我绝对不把你和她的事传出去！”
古林渊很严肃道:“没事，你说，我想得让贝尔摩德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
今北司南一张口一嘴北京腔:“一看您就不会逗闷，情绪都淡了。”
古林渊展开黄色书封，封面上书的七分之四一道笔直的墨绿的线条洇开，一个黑棕皮肤的女人用手撑地坐卧，她穿着鲜艳的热带衣裙，酮体泛着健康的光泽，神态恬静。
他喝着冰咖啡，也不觉这天气变化诡谲:“怎么，还得和你一起在死者旁边说相声逗她乐一乐不成？”
今北司南跟在大队后面，走廊是灰蓝色的墙壁:“诶，这可不敢，死者为大，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不能干。我都是走远了才说的，生怕惊扰了她。”
古林渊看书不语。
直到听到一声小男孩的痛哼声，“怎么了？”
他问，目光逐行往下扫。
“没什么，一个小朋友捣乱被家长教训了。”
“兰，你给我好好看着这个小鬼！”
熟悉的吼声。
“那个小朋友是不是叫柯南？”
今北司南立刻做相在屋内举目四望心茫然，又探头到大门外再三顾，像暗道里接头的生怕被人发现，他用气声道:“你在哪呢？”
“我在家。我认识柯南，你在他面前注意点言行，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
古林渊很正经简短的回答并交代，有点打发人的意思。
今北司南细眉纠结:“这是什么意思。”
“你记住就好，我挂了。”
听见古林渊要挂电话，今北司南音词哀切:“神仙，紫微大帝元始天尊三清太乙云中子我求你别挂，管管人间疾苦，我慌。”
古林渊听得直按眉心，忍不住纠正:“三清包含元始天尊。”
“大帝，真人，菩……”
古林渊被气笑了:“行，我不挂，你别念了。”
今北司南百万分感激道:“大慈大悲……”
“你再多说一声我就挂了。”
今北司南瘪嘴，委屈巴巴。
古林渊询问:“现在什么情况？
今北司南不再耍宝，顾了一遍四周分散的鉴识人员:“警察现在在找能证明死者是自杀或是他杀的证据。”
柯南刚被小兰从卧室大阳台，也就是死者坠落的地方拎了出来，正要去书房翻找，刚从卧室出来迎面他看见大门处的今北司南
柯南走上前去:“司南哥哥在和谁打电话？”
“我老板。”
柯南有点惊讶，因为日本上下级关系大多严格死板，很少有像今北司南和他老板一样关系这么轻松密切的。
是因为都是中国人身处他乡的关系吗？
他对今北司南的老板还挺好奇的，他想起之前今北司南左顾右盼的样子，“那位叔叔要来吗？”
今北司南想了想道:“你要和他打个招呼吗？”
柯南表情一肃:这看似像问我，却应该是问电话里的那个人吧，他认识我？
“把免提打开。”
今北司南打开免提。
古林渊低磁伪声用日语询问道:“如果想要知道死者的死亡原因为什么不做尸检和痕迹检测呢？”
目暮警官从洗漱间走了出来，恰好听见这句，这声音耳熟他有记忆，他向左看向大门处严肃道:“这位先生破案得一步步来。”
随即他又吩咐道:“你们大家找找遗书。”
其实现在毛发检测，血迹检测，dna等已经普及，它们有些甚至在19世纪60年代就有运用在刑事案件。
但目前这并不代表这种方法对于警方是便捷。不说全日本都没有多少法医，目前鉴识人员也不专业。
就说一个个检测报告分析写下来，一个个程序走下来，上面要求严谨，一件案子正常情况下甚至要走程序走几个月。
但侦探破案没有这么多限制。
所以目暮警官希望多来几个没有死神体质的侦探，电话里的那位也许能成为像优作老弟那样好用……咳，可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