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气血减弱
看着凌辰的嘴硬,几人也没有揭穿,见到他平安无事的归来,众人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然而,此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道尊眉头却皱了起来。
“怎么,有什么问题?”发现了道尊的一些异常,魔尊开口问道。
“你查探一下他的气血之力。”道尊开口说道。
听了道尊的话,瞬间便有六道神识再次落在凌辰的体内。
凌辰本来饿的急了,正抓着一块蛇肉猛啃,被众人的举动弄得一怔,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一双大手提了起来。
“你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上古神龙的气血消失了那么多?”魔尊一脸阴冷的问道。
听了魔尊的话,众人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凌辰体内的上古神龙气血可以随意穿梭这里的结界,是他们的希望所在,上古神龙气血的消失也意味着他们希望的消失。众人怎能不急。
随着魔尊的愤怒,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凌辰只感觉有一把铁钳牢牢地夹住他的喉咙,任凭他如何得掰扯都无法撼动那铁钳丝毫。
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原本红润的小脸渐渐变得惨白,继而变成了铁青色。眼看着凌辰只有进的气,没有呼的气了,道尊才轻叹一声,把魔尊的手拿了开来。
“到底怎么回事?”看着掉在地上不断喘息着的凌辰,魔尊依然阴冷的问道。
“我,我为了给六师傅抓鱼……后来遇上了大蟒蛇,被他逼到了一个山洞之中,再后来,回来就这样了。”凌辰有些畏惧的偷瞄着七位师傅那黑的犹如锅底灰的臭脸,小心翼翼的把他利用自己精血抓鱼,而后被那条大蟒蛇逼到一个山洞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到凌晨的讲述,魔尊阴冷的目光看向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周颠。随即,愤怒的一掌拍出,直接把周颠打出去一二十丈远。
趴在地上,周天却不敢言语,首先他知道他有错在先,再者他知道此事绝对不能和魔尊硬顶,虽然同为大圆满境的强者,但是其中也有强弱之分,魔尊可以说这批人当中最强者之一,而他周边也只不过只属于中流水准,若是魔尊想要杀他,他估计连十个回合都撑不住,平日里之所以敢跟魔尊叫板,是他知道这山谷中仅剩了他们七个人,而且他们七人在这山谷中共同生活了将近千年,魔尊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和他计较而杀了他,可是此次看着魔尊猩红的双眼,他知道魔尊这次是真的怒了,如果是他真的敢再跟魔尊硬顶保不齐,魔尊会真的下杀手杀了他。所以周颠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不过看向另外几位吃了鱼的眼神却不太友好,想着日后怎么报复下他们,或者去敲诈他们一下。起码自己这顿打,不能白挨。
那几位吃了赤链锦鲤的师傅听得一阵汕汕,而魔尊浑身魔气涌动,仿佛要吃人般。
“唉!这或许就是天意吧!”沉默良久,大师傅道尊才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对着凌辰又说到道:
“原本我们想着利用我们几个老不死的能力全力培养你,争取让你在这里百年之内达到虚仙九重打破这个结界,没想到遇到此事,只怕十年之内你体内的那丝上古神龙气血之力就会消失,到时再不出去,只怕就再也出不去了。”
听到道尊的话,其他几位师傅原本比锅底还黑的脸更黑了几分。几道犹如实质的杀意在凌辰身上来回晃动,仿佛要把他给分尸了般。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周颠性子最急,听到道尊的话抢先开口问道。
其他人也都纷纷看向道尊,希望他能拿个主意。
“为今之计只能将我们所学所知全部传授给辰儿,至于日后的路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道尊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其他人想想,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都狠狠的瞪了凌辰一眼,不再理他,连那做好的蛇肉,蛇羹,都感觉不香了。
七人原本的计划便是把凌辰留在身边,凭借他们七人,上千年的修行悉心教导,定然能够让凌辰在修行之路上一帆风顺,争取能够在百年之内达到虚仙之境。
可是如今凌晨体内的那滴上古神龙之血的气血之力已经只能够维持十年左右,若是给他们百年,让凌晨达到虚仙之境,或许还有一拼之力,可是让他们利用仅仅十年时间,便是他们之中最狂的魔尊,也是想都不敢想。
如若是只让凌晨修行,他们其中一人的功法,倒也不用如此为难,只要把功法教于凌晨,再把自己的修行心得一一告知,加之凌晨的聪慧,即使在外界修行也无不可。可是若只凭他们其中一人的功法,想要让凌晨在百年之内达到虚仙之境,几乎没有可能。想他们七人在外界之中,哪个不是响当当的天资之辈?可是如今一个个的全部修行数千年,却也只是摸到了虚仙的门槛。他们不行,至于凌晨就更不行了
他们如今想做的,便是将七人的修行功法融合成一种交于凌辰。
七家派别,七种修行,七种功法,全部赋予一人,此种情况纵然在修仙史中,也是闻所未闻,这其中可能能出现的情况和凶险,谁也不知。
如果是凌晨留在山谷中修行,凭借他们七人数千年的修行经验,遇到什么情况都能够帮忙化解一二,可若是凌晨出了山谷到的外界,一切就只能靠他自己。七人又怎能不担心。
所以几人看向凌晨的目光中,除了气愤之外,还有几分,怜悯和担心。
看着几人愤怒的目光,凌晨有些委屈的撇撇嘴,小声嘀咕道这也不能怨我呀,若不是你们想吃鱼,我又怎么会想出这种办法?现在竟然把全部事情都怨在我的身上,真是忒不仗义。
还有那颗蛋,如果不是他吸了自己那么多的鲜血,或许自己体内的神龙之血也不会消失那么多。“回头小爷就把你给煮了,一点点的掰开了,揉碎了,吃掉。”看着依然静静地躺在岸边的那颗蛋,凌晨狠狠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