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演唱《Bad Habits》&坏习惯
来到会议室，我先是让助理雪宁把电脑连接投影仪。
然后把夹板里的一堆文件丢给了张齐，示意他看看，
又将自己花一个中午时间整理出来的会议内容给在坐的所有人看了一遍，接着才开始了任务分配。
对着市场部的负责人说道:“这次发布会的推广和运作工作都由我自己组建的团队来完成，公司的市场部只需要在特定的时候给予配合和后期市场运营就行。”
人事部:“我要的人，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想尽一切办法给我全部招聘到位，希望你们不要影响到我的团队组建进度。”
对于人员方面，我还特意强调只要应届毕业生。为什么呢？因为应届毕业生都是刚进入到社会，还没有被残酷的现实生活摧残过，对这个社会充满着希望和干劲儿，虽然，从某种层面上来讲，他们都是初生牛犊，但是，我想我有能力在其中大部分人的身上，绘出我和他们满意的油彩画；反之，那些所谓有工作经验的，90的都被现实生活煎炸成了老油条，他们的人生价值格局几乎都已经偏离，我无能为力。
……。
接着我又说道:“对于这次发布会的支出预算，我想尝试一下，将成本降到8成以下，我的意思是只需要目前所有预算的20，因为这些是必要的硬件设施支出。”
其实，这么做，我是有打算的，既然接手，那我就得以自己的最高要求去做，这不单只是帮丫头一个忙，也是给自己一次能力的证实。
“20，你没疯吧？”丫头诧异地对我说道。
我回道:“少了还是多了？”
“我看过以往的预算，20的预算经费根本就不可能！”
闻言，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都用一种在骂“不知天高地厚的撒比”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这时，一直在看文件的张齐，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说道:“没什么不可能，给我一根杠杆和一个合适的支点，我一个人就能把地球撬出太阳系。”
我微笑，说道:“没错，“项目”是地球，项目合作“双赢和利益”就是我们所谓的杠杆……而“支点”就是我们所用的方法。我要的是多方共赢，互惠互利，其他行业，我不知道可不可行，但是，聚显国际是一个主打高端市场的国际一线大企业，所以，我们借住别人的力量，这完全是可以的，所以你们懂？”
听我解释完，一旁的张齐又接过话说道:“魏哥，市场这块交给我来负责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很好，那我们就分成两组，我和你各带一组，你负责市场，公司里关于这次项目的一切我有权利调配的资源，你都可以自行调配和使用，但，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至于我，那就负责合作方的招商引资。”
张齐比了一个ok的手势。
……。
会议内容不多，我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听懂，反正丫头这傻白甜估计是一个都听不懂。
会议结束后，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拿起那一堆早上雪宁整理出来的酒企名单，从中挑了几家特别大的，随后便带着丫头离开了公司。
还是一样，丫头开着她的法拉利，我坐在副驾，经过丫头的几次女司机的骚操作后，我的胆子也是稍微大了些许，应该是说，我已经做好了随时会被撞围栏的觉悟。
虽然，我经常这样埋汰她，但她开车，其实挺稳的，只不过，这车速，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说，好好的超跑，硬是被丫头开得没跑赢非机动车里的共享单车……这也进一步证实了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司机。
我让丫头把车子直接开往微微的酒吧，第一:今晚我还得在微微这里帮忙，之前可都说好的，不要工资，只求收留和管饱，可现在，我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有种撒手不管了的样子，这也显得我有点儿不厚道；第二：就是想向薇薇打听打听这些酒企供货商，毕竟薇薇在这个行业也有些年头，应该会积累了些这方面的人脉资源。
在去的路上，我给薇薇打过去一个电话，很快，那边便传来薇薇那御姐般甜美的声音:“喂，臭弟弟，怎么了？”
我略带调侃道:“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没有没有，我不是那意思。”
“吃饭了没，还是你这会儿都还没起床？”
“我没有那么能睡。”
“额，好嘛，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吃饭了！”
“怎么，你想请姐吃饭啊？”
“对啊，我们马上到酒吧了。”
“行吧，那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这时一旁的丫头才狐疑地问道:“阿叔，你会议上说的那些，我怎么感觉自己一点儿都听不懂呢！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杠杆的…不是用来形容金融投资的么？”
“嗯，是没错，比喻句，怎么用都合适，看你怎么理解。”
“哦”
随后，丫头便不再说话。
我则是又反问道:“你一个研究生，还是个乌龟，怎么这都听不懂？”
闻言，丫头顿时就来了一个急刹车，吓得我是一阵手忙脚乱，手无举措，紧紧抓住安全带。
紧接着她愤恨骂道:“你才是乌龟，你全家都是乌龟……。”
见状，我也只好嘿嘿辩解：“口误，口误，你是…海归。”
丫头没好气地又说道:“你再惹我，你信不信我直接对着路边那棵树开去！”
丫头这话一出，我顿时就是一堆“女司机了不起啊”的字样从头顶飘过。
赶忙转移话题，问道:“对了丫头，你学的什么专业的？”
“声乐，舞蹈，表演。”
卧槽，原来她能在女总裁和公主模式随意切换，是有原因的，表演么！要是不知道她有这技能，我还真特么会认为这丫头有多重人格了呢。
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她对下午的会议内容一窍不通了，这特么玩“音乐”的能和这些商业逻辑相通，那才真特么的见鬼呢。
我又问道:“那你现在这个状态和上班时候的那个状态，哪个是真的？”
丫头一下没捋过来，我又解释道:“意思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和你工作时的那种高冷样子。”哪个才是真的你。
“这个啊！”丫头嘘屑笑道。
我“哦”了一声。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喜欢唱歌、乐器和舞蹈的人，怎么想都不会和高冷女总裁相匹配！
之后，我们便到了酒吧，薇薇依然在吧台里整理着酒水器皿，着装也像往常一样，没有明显的变化。
来到台前，我开着玩笑说道:“呀…薇薇姐，我们才两天没见，你这怎么变漂亮了啊。”
“少来！”
“真的，一点儿假的成分都没有！”
本来想着拍个马屁，给一会儿问事情先做个铺垫，可没想到，一旁的丫头竟补刀，道:“听你的意思，薇薇姐以前不漂亮呗？”
薇薇也是顺势接茬:“就是就是。”
丫头这刀让我瞬间有点儿接不住，便做了个给自己掌嘴的手势，说道:“哎…你看我，话都说不利索，应该是说，才两天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薇薇笑了笑，指着客桌，说道：“别贫了，去，给我擦桌子去。”
“是！”
同时，我还比了个敬礼的动作。
顺手便拿起毛巾，向着那一排排桌子走去……其实，这个不用薇薇使唤，我自己也会去做。
十来分钟后……营业前的一切准备工作几乎都完成了。
三个人一行，这才离开了酒吧，来到第一次薇薇带我来的那家川菜馆。
因为我们来得够早，所以，人还不是特别多，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很快，服务员也给我们拿来了点菜单。
“女士优先”，我说了一句，丫头便接过菜单，并且和薇薇研究了起来。
这种时候，我当然又是毫无存在感的那种，于是，就帮她们把面前的餐具用茶水泡了泡，冲洗了一遍。
丫头和薇薇终于是选好了，又递给我。
“不用，你们点好就可以了”，我说道。
站在我们一旁的服务员接过菜单，说了一句“稍等”后便离开了。
看着这菜还得一会儿才能上，我便开始向薇薇打听起酒水的供货渠道，她先是不解，经过我的一连串解释后，她终于是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也表示第二天会把这些资源发我邮箱里。
……。
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聊这几天发生的事，一直到吃饭结束。
回到酒吧后，我则是忙着去洗水果，因为，这个之前就是我干的，丫头也很识趣地跑来帮忙。
看到她要来帮我，我有点不太适应，从朋友的角度来看，我们确实相处得不分彼此，但从身份阶级来看，她可是一个国际集团的副董，屈尊帮我洗水果，着实有些不太合适。
不过，薇薇则只是把丫头当成真正的好朋友，好姐妹，也不见外。
时间继续推移着，顾客也陆续进店，我也是忙前忙后，一刻没有停过。
在我还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吧台前来了一位点歌的女顾客，并且指名要我上台。等我来到跟前，才发现，这不就是前两天在金格遇到的那女总裁，欧阳丽么？
她依然是散发成功人士的气质，身披乳白色职业外套，修身的深色长裤，透明的高跟鞋……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这个动作似乎已经成了她的成名绝技。
我轻轻微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欧阳丽也是笑了笑，反问道:“我不可以来么？”
“哦，没有没有！想喝点什么？酒还是……？”
“我今天不喝酒，单纯是来听你唱歌的。”说完，又比了一个“吃定你了”的手势。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无语！
“怎么不愿意？”她又笑着对我说道。
“没有！”随后，我才又反问道:“想听什么歌？”
欧阳丽做了个正在思索的动作，小一会儿后，缓缓回道:“我今天有点儿不开心，你觉得什么歌能让我开心，就唱什么歌！”
“呃，这有点儿难！”随后，我又略带调侃补充道:“主要是女孩子不开心很难哄。”
“少贫，你唱还是不唱？”
“唱，我尽量努力。”
随后，我便上了演唱台，说实在，我真不知唱什么歌，在大脑里不断思索着……。
这时，我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起了一首只会在迪厅里才会有的英文歌。
《bed habits》
这首歌，很容易让人大度跨越，会让人一下就会有清醒的感觉。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可能是因为白天的事进行得很顺利的缘故，我倒是很开心，如果她真的不开心，那我也只能试试，看看能不能去感染她。
我调试了一下音响设备，随后，便架起麦克风，看我架起了麦克风，台下陆陆续续便有掌声传来。
我拿起手机，连接了音响设备，随后，点开这首歌的伴奏，当前奏响起，我整个人顿时又融入到了音乐里，而台下所有人也是静静地等待着。
当我开口唱起:
“every time you e around you know i can"t say no”
“every time the sun goes down l let you take control”
“i can feel the paradise before my world implodes”
“and tonight had something wonderful”
“……”
“my bad habits lead to you～”
其他人我不知道能不能听懂这首歌的意思，但，直觉告诉我，欧阳丽绝对能听懂。
丫头也是深情流露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也能听懂。
不知道薇薇能不能听懂，不过，在我看向她的时候，她又向我竖了竖大拇指，表示很棒，我也用笑容回应了她。
一曲终了，台下像往常一样，先是愣住半晌，才又掌声响起。
……。
来到欧阳丽的面前，问道:“怎么样？还满意吗？”
她缓了缓才笑着说道:“你总能给我带来惊喜，谢谢你，我现在不难过了。”
我也客气地回道:“很荣幸，你能喜欢。”
然后她拿起桌子上挎包便转身走了，留下的只有那一杯只喝了一半的柠檬茶。
搞得我一脸懵逼，心里暗自嘟囔着:“这……就走了？不是说好的不难过了么？难道我又错了，女人啊，真是一种难以捉摸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