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难以领悟
当晚,星光朗朗。
柳长青站在家门前端详着手中的鸳鸯剑,若有所思地道:“大师哥口口声声的说着,什么一碗水得端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心下一片苍茫,并不知道项本应口中所指的一碗水得端平到底是什么。
手中的两把鸳鸯剑造型古怪,轻轻飘飘,紧握在手中就仿佛像是两片鸿毛一般。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柳长青抬起头来,仰望星空。
忽然间想起来村子里面的长老总是容易偏爱村子里面的某个孩子,将另外的孩子忽略。
届时身边的人就会告诉那位长老,说一碗水得端平。
那位长老其实很难做到一碗水端平,毕竟有的孩子那是当真喜欢,有的孩子就即便不说讨厌,可也是喜欢不起来。
一旦是偏爱起来,两碗水一个重一个轻,就形不成一碗水端平。
柳长青想起这些,忽然间开了点窍。
若有所思地道:“是了,是了!大师兄所说的一碗水的端平,其实就是在说我要将两把鸳鸯剑全部都重视起来!”
想着想着,柳长青喜上眉梢,猛然就将两把鸳鸯剑从剑鞘里面拔了出来。
大肆挥舞一番,风卷残云一般将地上枯黄落叶全部都卷至半空之中。
由于她原本是不会任何武功的,就连花拳绣腿都未曾掌握。
眼下紧握手中的鸳鸯剑,着实是痛苦难当。
虽然已经领悟了项本应说的那一句“一碗水得端平”,可是真的实际操作起来时,那是难上加难。
简直就是难如登上青天!
正当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听见身后远处传来轻声呼唤。
“白筝,你赶快把门打开,我给你看看我手中的剑!”
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柳长青从天江一道回来的杨乾坤。
杨乾坤的万星剑沉重无比,他扛在肩上费尽千辛万苦才走到青梅竹马的白筝家门前。
过不多时,只听见房门吱呀呀的开了。
杨乾坤和柳长青的青梅竹马白筝探出头来,白筝上上下下打量着杨乾坤,没有好气的问道:“干什么?”
杨乾坤眼见肤白貌美的白筝,心中激动得很。
“深夜前来,自然是要给姑娘你好好的看上一看我的万星剑了啊!”
杨乾坤说完之后,白筝快步从房内走了出来,一把就将房门给带了上。
“看到了,然后怎样?”
白筝环抱双臂,面无表情地道。
杨乾坤眼见白筝似乎无心无意将他的万星剑放在心上,熟视无睹一般,就好像是没有看到。
杨乾坤睁大了双眼,连忙说道:“这可是名震天下的九泉尊者连续闭关两年亲手铸造的啊,堂堂的万星剑,咱文家庄不少人想要亲眼看上一看,我还不舍得给他们看呢!”
白筝冷声一笑,点了点头说道:“那又怎样?”
杨乾坤实在是不明白白筝心中所想,按理说这么宝贝的东西能够亲眼看上一看,难不成还不是一桩大大的好福气吗?
可问题就在于白筝熟视无睹不当回事!
“白筝,白筝!”
柳长青紧握着手中的两把鸳鸯剑,快步跑到白筝面前。
白筝伸手在柳长青的香肩上轻轻拍了拍,轻声说道:“你和乾坤能够从九泉尊者手中得到两把宝剑,的确是一桩好事。”
“可是乾坤到底揣着什么心思我比谁都要清楚,我都已经说了,我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
柳长青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站在一旁满脸窘迫的杨乾坤。
“你和我过来!”柳长青一把紧紧抓住杨乾坤的手。
杨乾坤有些情急,看了看站在门前不动声色的白筝,又看了看满脸焦急的柳长青。
只得是先将沉重无比的万星剑斜靠在墙边,紧跟随在柳长青身后朝着东北方向走了过去。
柳长青拉着杨乾坤一路走出三十多米开外,紧接着停步站在原地。
“你到底搞什么啊?白筝都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你非得是缠着她不放!”
柳长青压着声音,急声说道。
杨乾坤心中“咯噔”一声,咬紧牙关,一把就将柳长青的手甩了开来,斩钉截铁说道:“咱们三个人从小到大一起成长,我一直都非常喜欢白筝。”
“这一点你是知道的,我没有勇气亲自告诉她,所以就让你代替我转告,没想到你居然将胳膊肘向外拐!”
柳长青翻了个白眼,说道:“这都哪跟哪啊?我都已经和你说明白了的,人家白筝的意中人并非是你。”
杨乾坤愣在当场,既然柳长青说白筝的意中人并非是他,那就只能说明白筝的意中人另有其人。
到底会是谁,杨乾坤当然猜想不到。
但是唯有一点非常清楚,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将白筝从自己手中抢走!
“我不管!管他谁呢!”
“只要是我见到了那个人,我一定用我手中的万星剑将他给杀掉!”
杨乾坤信誓旦旦的说着。
柳长青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连万星剑抬都抬不起来,天天只能是像扛大包一样扛
在肩上,你怎么拿着万星剑杀人啊?”
柳长青这一番话恰好说中了杨乾坤的痛处。
杨乾坤嘴硬起来:“我不管那么多,什么扛大包不扛大包的,我非得是用我手中的万星剑……”
一语未毕,忽然感觉一双大手紧紧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只见大师哥项本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
柳长青眼见项本应来了,下意识朝着站在远处的白筝看了一眼。
只见月光下的白筝肤白貌美,身形窈窕。
“大师哥?您怎么来了?”
杨乾坤连忙双手抱拳,认真询问道。
项本应轻声说道:“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我都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万星剑和鸳鸯剑并非是你们这么用的。”
“如果是再继续执迷不悟,一年两年间根本就使不明白。”
杨乾坤和柳长青两个人心中轰然一震,连忙转头看向彼此。
两个人的脸上都是写满了诧异之色。
“大师哥,既然如此,可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