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没有灵魂的人

    忠实的大黄将他带到了这里，这是该市为数不多的排水沟之一，平措可以在不被冲入海湾的情况下离开。他们在乌云满天的时候在这里扎营等待。幸运的是，自从平措把松鼠追进下水道后，就没有下过雨，但乌云已经笼罩了两天，无论它们是否带来雨水，都让犀利哥担心他的城市。

    “大黄，如果我们有我们平措一半的勇气，我们就会进入那个下水道找到他。但是我们没有，我们的勇气算得了什么？我们可能是稳重而正义的，但没有勇气为我们的兄弟冒险，我们也许只是政客。”犀利哥说着，挠了挠耳朵，“

    大黄低声地咆哮着，蹲在雨披下。太阳刚刚落山，但犀利哥可以看到涵洞里的动静。当他爬到脚下时，六英尺高的管道里装满了一个爬出来并在河床上几乎展开的生物——一个巨大的牛头怪物，眼睛发出绿色的光芒，翅膀像皮革雨伞一样展开。

    他们看着这个生物走了三步，跃入暮色的天空，他的翅膀像死亡船的帆一样跳动。犀利哥浑身发抖，他毫不犹豫地把他们的营地搬到城里，也许是在市场街过夜，有人和警察从身边流过，但随后他听到涵洞深处传来最微弱的吠叫声。

    赵丽带他们参观了松山寺的禅堂，这里平时外人是进不来的。除了前面的办公室和一间已经变成冥想室的客厅外，看起来非常像一个大型的住宅。它的装饰朴素，香气弥弥，是一个大而老房子。

    “这只是一个很大的老房子，真的，”她说，把他们带到厨房。

    大黑让赵丽感到有些不舒服。他不停地抠着粘在绿色夹克袖子上的胶带胶粘剂，给赵丽一个眼神，就像他在说，这最好在干洗时能洗出来，否则一定要报复你。光是大黑的体型就令人生畏，此时他的眉头紧锁，似乎认为这事没完，一定要报复。

    “如果松鼠人认为我是个坏人，为什么他们上周把我从火车上的下水道里救了出来？他们袭击了黑乌鸦，给了我逃跑的时间。”大黑问道。

    赵丽耸了耸肩。

    “我不知道。他们应该只是看着你并报告。他们一定已经看到，你之后的事情比你糟糕得多。他们是人，做事一个心的。”

    她在储藏室门前停了下来，转向沐宸和大黑。她没有看到街上的崩溃的场景，但王超一直在透过窗户看着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沐宸描述的追捕他的女人般的生物。在王超看来，沐宸他们说的死神在做着和赵丽类似的工作，帮助灵魂走向下一个生命。但是方法却根本不一样，他们可信吗？

    赵丽看着沐宸，说：“所以，在你们看来，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人类在没有灵魂的情况下四处走动？”

    “可能是数百万吧。”沐宸说。

    “也许这解释了几天前的骚乱。”她说。

    “你说你可以看到一个人否有灵魂？”大黑说。

    她猜想他是对的，但她从来没有见过没有灵魂的人，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绝对数量，当死者与出生者的数量不匹配时会发生什么，多余或者缺少的灵魂怎么办？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