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小娇妻和他的文弱书生27
云佑泽采了些止血和医治毒素的草药,开开心心的回来,刚看到马车身边的大虎冲着身后身后嘶吼起来,是察觉到了外人。
小虎也在此刻从马车里跑了出来,和大虎一起发出兽吼声。
陈煊撩开车帘拿起了弓弩,“他伤的重,你先给他瞧瞧,外面先交给我。”
“那你小心哦。”云佑泽抱着草药进去,祁风言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血色浸透了衣衫。
云佑泽用石头砸碎药草,撕扯开祁风言的衣服将药草敷上去,这草药刺激性大,祁风言疼的低呼出声,跟着掀开眼皮。
他听到了马车外的兽吼声,还有急速而来的脚步。
他知道那些人会对他穷追不舍,也不想害了旁人,一把握住云佑泽的手腕,将一块玉佩塞进他手里,“交给冯大人。”
云佑泽看了眼玉佩,不喜的丢到一旁,抓了一把药敷在伤口上,祁风言顿时痛到闷哼出声。
云佑泽问他,“想活命吗?”
祁风言皱眉,痛到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云佑泽废话,谁会想死呢。
云佑泽舔着嘴唇,挪了挪身子,将祁风言裤腿扯开,敷上药草,“我救你,作为回报你要给我钱哦,我看你穿着一般,长得挺好看的,还认识冯大人,给你打个折吧,十两就够了。”
祁风言刚想回答,腿上再次传来剧痛,直接哑口了。
云佑泽继续自顾自的说,“你不说话我就算你答应啦,你这两处伤的最重,先给你止血。外面人太多煊哥应付不过来,我去帮忙,回头再给你仔细包扎。”
放下话云佑泽便从马车里钻了出来,顺便抽出了押在马车木板下的长刀。
路途这样远,云佑泽就怕遇到山匪歹徒的,特意备了一把刀,这下可派上用场了。
跳下马车,云佑泽轻身一跃飞到陈煊身前,一刀劈下,将杀手的长刀砍断,也将杀手一刀了结。
快速横扫,云佑泽挡开挥来的刀,另一边的攻来的人也被陈煊一脚踹开。
一路上云佑泽都在给陈煊看拳谱刀法的,陈煊悟性颇高,休息时两人还会玩闹一番,这也让陈煊的武艺进步神速,普通小毛贼根本不是对手,便是这些训练有素的杀手也很难在短时间内伤到陈煊。
夫夫二人联手很快就将杀手灭了个干净,云佑泽嫌弃的用杀手的衣服擦干净刀身,转头往马车走,正巧与祁风言对上视线。
云佑泽指着那些杀手尸体说,“十两银子别忘了哦。”
祁风言不可置信的看着二人,他虽不是什么高手,也是会些武艺的,面对这些杀手他毫无招架之力,没想到这二人能轻易团灭对方,比他的贴身侍卫还要厉害。
难怪冯年忠会力保夫妻二人,又叹一声可惜。
祁风言看着云佑泽,他现在也有冯年忠的心情,如此高手可惜是花男。
祁风言坐在马车里,一手掀开布帘,一手扶着木框,颔首致谢,“多谢二位救命之恩,在下必定报答。”
陈煊抱拳回礼,说,“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赶往城中。”
马车里多了个伤员,云佑泽就不好坐在里面了,全方面给祁风言处理完伤口后云佑泽坐在了马屁股后面晃悠着腿,拿出一块糕点小口吃着,说:“去了城里要多买些吃的了,我想吃桂花糕和烧鸡。”
“好。”
一路颠簸,花了一个时辰才进到城里,陈煊先去了一家药铺,叫上医徒将昏迷过去的祁风言搬了出来,请大夫医治。
好在云佑泽及时处理过了,伤势并无大碍,经过简单包扎处理后便把祁风言搬回了马车里,沿路购买吃食后又离开城镇,在野外找到了一间荒废的屋子安顿下来。
陈煊熟练的铺上一层干草,又从马车上抱下来一床被褥垫上让云佑泽歇息,祁风言的待遇自然差些,只能睡在一堆干草上。
云佑泽吃着零食对陈煊说,“他伤的厉害,不宜奔波,我们要在这里多住几天,等他伤势好些才行。”
陈煊看着昏迷中的祁风言,“也不知他得罪了什么人,那些黑衣人比庆四那帮人更厉害。”
云佑泽也想知道,唤出系统问,【这男人谁啊?】
【祁风言,本世界的三皇子。】兔兔无聊的揪着胡萝卜叶子,吐槽道,【这个世界好无聊,兔兔的数据都迟钝了。】
【多好玩啊,可以打猎,可以看苗苗长大,还能到处玩。】云佑泽细数着看向陈煊,关键是有一个处处照顾他,对他好的陈煊。
接触到云佑泽的眼神陈煊向他走来,搂着他靠墙而坐,“可是累了?我背书给你听。”
“天色还早不困的。”云佑泽往他身上靠,接着看向祁风言,想了想还是没告诉陈煊祁风言的身份。
陈煊伸手拨开他脸侧的碎发,“这些日子随我颠簸,辛苦你了。”
“赶马车的是你,打猎生火烤肉的是你,去镇上买吃食的是你,夜里找地方铺床的是你,我就坐着躺着吃着睡着,我累什么?”云佑泽笑嘻嘻的看他,“煊哥这样不会累吗?”
陈煊怎会觉得累,他高兴都来不及呢,他道,“再有几日便能到京城了,到时我们用剩下的银钱租一户院子,便不用风餐露宿了。”
“那我问你哦,若是你高中了,当了官,你会不会嫌我是个花男?就不对我这么好了?”
陈煊不想做无谓的保证和承诺,他牵起云佑泽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日后若我做了让你伤心的事,你便化作原身一口吃了我,那样我就永远都是你的了。”
“我又不吃人。”云佑泽眨巴着眼睛说的认真,“而且就算我真吃了你,你也不会一直和我在一起啊,你会被我噗噗出来。”
陈煊不由嗤笑,他哪里是这个意思,分明是想叫云佑泽安心,哪知道云佑泽会这样较真。
陈煊笑说,“如此的确不雅,就由你处置可好?”
“若是我想的话,就挖个坑,把你埋起来,等你肉身腐烂只剩下白骨再掏出来。”
“然后呢?”
“把骨头穿成风铃挂在洞口,听它们被风吹的当当响。”
陈煊想了想那个画面,答道,“如此甚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