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用刑
“老流氓，你谋杀啊！”
“呵，那是你太弱！”
舞厅里，老流氓坐在孔荀对面，郁闷的喝着酒。
刚刚在警察局门口，一巴掌把孔荀拍趴下的正是坐在那喝酒的老流氓郭天狗。
“本想帮你绑个压寨夫人，我哪会想到遇到一个女悍匪！”
孔荀看在了玉枕的面子上，先不同老流氓计较警察门口的事。
“呵！”
孔荀果汁往桌子上一放，“你又呵！这个呵又是什么意思？”
“呵是我不在意，天下女人多的是！”
老流氓脖子一仰，把杯里的酒干了。
孔荀在心里竖起中指，狗改不了吃屎。
不过不管怎么鄙视老流氓，孔荀脸上还是堆满笑容，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那咱们的生意？”
“不做了……”
老流氓果真很无情，提裤子就不认人！
“你不是说不怪我吗？”
“嗯。”
“嗯又是什么意思？”
“纽扣掉了，衣服自然就扣不上了……”
老流氓看了眼孔荀摔掉纽扣的警服，正敞着怀。
孔荀压下自己想要骂人的冲动，没有纽带就直说，那么大年龄还弄的那么文青做什么。
算了，不为难老流氓了，毕竟人家刚刚失去了一个暗恋对象。
“你打我那下怎么算？”
孔荀揉了揉脖子，老流氓一点都不像读书人，读书人怎么会动手动脚的，还这么没轻没重的。
老流氓看都没看孔荀一眼，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意思很明显，不服你抓我啊！
孔荀当然不会抓老流氓，连用这个威胁都没用，老流氓不怕这个。
因为名气，你可以鄙视老流氓的人品，但不得不佩服老流氓的才气。
今天孔荀若是抓了老流氓，也许用不了明天，某个高官的电话，就会打到柳如风的卧室。
玉枕还是要卖的，不能砸在手里。
虽然老流氓不同意继续合作，但孔荀可以用强啊，等生米煮成熟饭，就由不得老流氓了。
孔荀来到警察局的时候，韩东已经带人等在审讯室里，所以孔荀办公室都没进，就同陈相宇来到审讯室。
韩东正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看着手下布置刑具。
昨天被孔荀扣下的领头壮汉，此刻正站在韩东身后，看到孔荀进来冷哼一声。
“韩站长早，今天有事耽搁了一会，没让韩站长久等吧！”
孔荀先打了声招呼。
韩东伸手请孔荀坐下，笑着说道：“刚到，带了些刑具过来，学弟不会介意吧？”
孔荀心一紧，这是又调查他了。
昨天即使柳如风介绍他们为校友，韩东可都没称呼他学弟。
“不介意，正想看看如何用这些用具呢！”
孔荀内心的波动并没有表现到脸上，而且韩东调查他本来意料之中。
只是能预料到，和真正发生的感受还是不一样。
“噗呲！”
昨天被孔荀扣下的壮汉嘲笑着说道：“别到时候吓尿了就好！”
孔荀闻言走向壮汉，来到壮汉面前，孔荀面带微笑的问道：
“还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呢？”
壮汉不屑的撇了孔荀一眼，从嘴里漏出五个字：“爷爷焦立新！”
“哦！知道你爷爷的名字了。”
孔荀说完坐回座椅，又补充了一句。
“下次我的枪再走火，你的运气就不一定那么好了！”
“你…”
焦立新刚要发作，但看见老大韩东摆了摆手，又退了回去。
心中暗想一会打日本间谍的时候，一定要狠一点，最好把这该死的警察吓尿了！
说话间张美凤已经被压了上来。
张美凤的右手已经被纱布包上，但还是有血从纱布中渗出。
张美凤被带进来后一声不吭，被韩东的人接过来，绑到架子上也没吭声，只是在手上的伤被碰到后才皱了皱眉。
韩东走到张美凤身前，笑着帮对方整理一下头发，然后才开口：
“张美凤，1933年成为日军间谍，1934年春来到嘉善潜伏，翠花楼是日军的联络站……”
韩东停了下来，看着一脸震惊的张美凤，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继续说道：
“我们对你的情况了如指掌，当然可能也有我不知道的，所以我希望你能说点我不知道的，也免得受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张美凤依旧不吭声，只是脸上的震惊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死寂。
“很多人一开始都认为自己能够承受皮肉之痛，但是往往尝试之后都会慢慢崩溃，只是坚持时间长短的问题，可这又何苦呢？”
韩东说完对张美凤漏出一个微笑，然后摆了摆手示意焦立新可以动手了。
“嘿嘿！”
焦立新兴奋的活动了一下手腕，抄起案子上的皮鞭向张美凤走了过去。
“啪！”
皮鞭先在张美凤脸前几公分处，打了一个鞭响。
张美凤下意识的一闭眼睛，脸上漏出紧张的表情，口嫌体正直！
“啪！啪！啪！”
“啊！啊！啊！”
三鞭子结结实实的打下去，得来的是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张美凤再有毅力，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鞭子打在身上也会疼。
又是几鞭子下去，张美凤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张美凤突然头一歪昏死了过去，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也停了下来。
马上有人拿起一桶水，对着张美凤的头泼了过去。
焦立新在这档口，回头挑衅的看了眼孔荀。
却发现孔荀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丝毫没有吓到的样子，倒是孔荀旁边的陈相宇脸色煞白。
焦立新不满地回手狠狠地抽了张美凤一鞭子，不过用力太大，鞭子应声而断。
张美凤杀猪般的嚎了一声，居然又晕了过去。
“换一个刑具吧，不要耽搁太久了。”
韩东见焦立新还要再换一个鞭子，微笑着制止。
他要的是让张美凤开口，而不是打死她！
焦立新闻言，意犹未尽的放下断掉的鞭子，从另一人手里接过一个笼子。
笼子被黑布蒙着，看不出里面有什么。
张美凤又一次被水泼醒，一直在痛苦地呻吟着。
看着走到她面前的焦立新，紧张的嘴都在打颤，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并不是每一个间谍都是铁打的。
焦立新站在张美凤面前，伸手把笼子上的布撤掉，笼子里面竟然是十几只老鼠挤在一起。
张美凤看到老鼠的一瞬间，瞳孔猛缩，大多数女人会厌烦甚至害怕老鼠。
“我会把你的手上涂满黄油和蜂蜜，然后把它伸到笼子里，让你体会一下老鼠咬你骨头的感觉！”
焦立新说着便往张美凤废掉的手上涂抹东西，然后抓着张美凤的手就要往笼子里塞。
“不要！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