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这哪是恨呐
“对,但不会立即塌陷的,否则你们两个怎么出来!”柳奕辰解释道。
“那母妃为何要这样设计呢?”
“说实话,我也搞不明白她,虽然离开皇宫是你母妃执意要走的,但我能感受的出来,她多少还是有些念着皇上的, 可是又给自己的墓室设了这么个机关,不想与百年之后的皇上葬在一起。”
“不想与父皇合葬?”柳奕辰这话很是让楚鹤轩吃惊,同时也疑惑不解。
“她诈死离开皇宫前,皇上说了,百年之后会来雪狼山与她合葬,不葬入皇陵。”
这样的话,楚鹤轩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忽然间就明白了,在皇宫时,自己说想接父皇到雪狼山来生活时,他那么高兴的原因了,原来对于那个皇宫,他其实也早已厌倦了,可是母妃她
“父皇与母妃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让母妃她这么排斥父皇。”
“这些事情你还是去问你父皇吧,你母妃没在信中告诉你,我也不便透露,况且我知道的也不全面。”
“楚鹤轩,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一个方向去想,或许你母妃并不是排斥你父皇,而是想成全,哪有一代帝王不入皇陵的。”
唐一鸣一直在一旁听着,终于忍不住插了句话,她觉得楚鹤轩跟他的师伯好像都绕在了,皇上有负与楚鹤轩母妃这个桥段里出不来。
而正是唐一鸣这话让柳奕辰恍然大悟过来,他就说呢,小师妹既然要离开为何不远远的走了,非要留在这最初认识皇上的雪狼山上,自己纳闷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孩子来的通透,这哪是恨呐!
楚鹤轩也转过弯来,母妃离开皇宫,虽说是利用父皇对她的愧疚让自己平安长大,但她的离开对父王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帮助",因为父皇再也不用左右为难了。
“小丫头,你的心思倒是挺通透的!”
“前辈过奖了,我也就是那么一说!”
“你这一说不要紧,却也解开我这么多年的疑惑,或许这就是天意吧!要不然你们怎么会在这碑前跪拜进了墓室,却又没在水晶棺前跪拜,免了这墓室的塌陷。”
唐一鸣很想跟柳奕辰说这纯属巧合,可又怕解释起来太过麻烦,只能干笑两声掩饰过去。
“师伯,为什么我跟一鸣来跪拜就会打开墓室,而我跟徐临风来的时候就不会,我俩也不是没有拜过!”楚鹤轩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这就是你母妃设计机关的巧妙之处,她利用的就是男女之间身体及重量的差异,而她做这一切就是为了等你们的。”
“我母妃还精通机关之术?”
“那当然,你母妃是我们神机谷最小的小师妹,当年偷跑出来,遇到了你的父皇,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身怀六甲,说实话,我此生最大的憾事就是没有早早的出来寻找小师妹。”
“母妃是神机谷的人,可她却从未向父皇说起过。”
“她根本不屑用身份来换取什么荣华,况且那个时候的神机谷还没有现在这样声名鹊起!”柳奕辰说到这是满腹的心酸,如今人人提起神机谷都会充满敬畏,但小师妹却再也看不到了。
“等鹤轩忙完手头的事,定会去神机谷拜访各位师伯!”
“你是得去一趟,你母妃跟皇上的约定是不让你沾惹到皇位,她不想你被困在那没有人情味的皇宫内,但她却忽略了一点,在这个世间没有权势如何立足!”
“这也是我们师兄弟三个,为何一定要把神机谷做大的原因,总得让将来的你有底气的去抗衡这大禹的皇室。”
“师伯,让你们为鹤轩费心了!”楚鹤轩说着便朝柳奕辰跪了下去,柳奕辰坦然的受了这一拜。
“好了,起来吧!记着,我是你三师伯,走,带你去看看你母妃给你留下的那些东西,她就好怕饿到你似的,凡是我外出碰到的稀罕吃食都给你划拉过来了。”
“谢谢师伯!正好一鸣那些荒地还不知道种什么,也不知道您那还有没有种子,要是有的话就给我们一些。”
“有的是,走吧,带你们去拿!”柳奕辰说完就径直朝自己进来的那个洞门走去,楚鹤轩和唐一鸣紧跟其后,看来这雪狼山被柳奕辰弄的是四通八达的了。
三人从通道中出来后,所处的位置唐一鸣是完全陌生的,甚至方向都有点迷糊,但是小雪狼好似认识路,也不等他们就径直往一个方向跑去。
“这家伙是真通人性,你们没出来的时候,我以为它没有发现我,结果你们一出来,它就开始冲着我这方向叫,还拽着你们过去,”柳奕辰看着在前面跑的小雪狼说道。
“它还很聪明呢,对了,师伯您是怎么知道我们在那的?”
“我不知道你们在那,我今天一回到木屋,就知道有人去过了,因为那张纸条不见了,然后就是地里多了几只雪狼,我就想着到你母妃这墓室来看看。”
“谁知到了这儿就发现墓室被打开了,正想着进去查看,就看到你们两个出来了,因为当时以为是两个男子,所以我也没着急。”
“师伯是一直住在这儿,还是偶尔会回来看看?”
“大部分时间在这,因为你母妃的心愿未了,我得一直留在这儿,再就是害怕突然出现今天这个情况,没来得及阻止你们,那不就麻烦了。”
“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你居然真带着人来了,本来我是听到了你赐婚的消息,想去京城找你问个究竟,可谁知还没到就得知你负气离开了京城,我便又急急忙忙往回赶。”
“话说到这,你是不是不喜欢将军府的大小姐?若是那样的话,师伯去找你父皇,决不能委屈了你!”
柳奕辰的话让楚鹤轩的心里暖暖的,眼眶微热,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好像他是第一次感受到,当然不能说太后跟皇上没有照顾到他的,但这感觉不同,让他觉得自己很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