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看你不惯,打你一顿怎么了?
白墨宁愿搭理一个丑八怪,也不愿意搭理她?她可是圣夜校花,她主动追求他这个贫民窟穷小子,可是他不但拒绝了自己,还让她离他远点。
她气不过才对自己的追求者许夜说,她喜欢白墨,这样许夜就会帮自己教训白墨,让白墨来求她放过他。
一切都进行的好好的,但是半路却杀出个乔念,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乔念这个丑八怪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季思思握紧拳头,背着包跟在白墨和夏清歌的身后,看见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酒店,季思思脸色更加难看了。
白墨怎么和乔念那个丑八怪进酒店了?他们俩这是想要做什么?莫非他们俩是特意来开房的?
乔念长得这么丑,白墨居然也下的去口?
季思思不死心的再次跟了进去,不过她到了以后发现自己想多了,乔念和白墨不是来酒店开房的,而是来工作的。
白墨把自己今天下午替夏清歌出好的题放在她的眼前让她做。
“你把这本子上面的题做出来,我一会儿忙完过来替你批,你不懂得我一会儿给你讲,你在这里坐着点杯水就行了。”
夏清歌哦了一声,在白墨走后,她为自己点了一份晚餐,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白墨特意为她出的题。
这些题对夏清歌来说简单的不行,她认真的拿着笔在本子上写着,但为了不暴露自己不蠢的事情,夏清歌做的题基本上全都是错的,对也只对一两道,而且对的全都是简单的,错的全都还难的。
她把自己表现的这么笨,那么白墨接下来肯定天天都会给她讲题,到时候她和他接近的机会不就更多了?
她还不信了,她每天和白墨待在一起,还抓不住蛇妖。
夏清歌认真的在那里做题,季思思也在这时从门外走了进来,她坐在夏清歌对面的餐桌旁边:“点餐!”
白墨去到季思思的身边询问:“请问小姐需要点什么?”
季思思看了白墨一眼,见他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模样,季思思心情更加不爽了,她开始刁难白墨:“给我来一杯白开水,至于这菜,把菜单上面的菜都炒一份吧。”
白墨愣了愣问:“小姐确定要炒一本吗?我们酒店菜单上的菜有好几百道,你炒一本没办法吃完,到时候……”
白墨话还没说完,季思思就将其打断:“就算我吃不完这也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让你炒一本就炒一本!”
白墨什么也没说,按照季思思的吩咐去为她点菜去了,夏清歌坐在自己椅子上打量了季思思一眼,什么也没说的继续在那里吃饭。
在夏清歌吃完后,季思思点的菜也开始上桌了,白墨把季思思所需要的水放在她的眼前,然后开始端菜。
季思思喝了一口就开始找白墨的茬了:“这水这么烫,你这是想要烫死我啊?给我重新倒。”
白墨照做,换了一杯温热的水后,季思思依旧不满意:“这水这么凉,你这是想要害我肠胃不舒服吗?给我重倒!”
接下来的五分钟里,白墨都在被季思思使唤着倒水,夏清歌算是看出来了,自己眼前这个女人是来故意找茬的,夏清歌在白墨又重新倒完一杯水回来的时候,她直接一把夺过泼在了季思思的脸上。
季思思瞪大双眼,一脸不敢相信的把目光落在了夏清歌的身上:“乔念,你疯了?”
嗯?这女人认识自己?
可是她怎么在原主的记忆里没有搜索到这个女人是谁呢?夏清歌没有多想,她只是站在白墨眼前维护他:
“我看你才是疯了,这水你要喝就喝,不喝就滚,在这里折腾什么人?这家酒店是你开的?这家酒店的服务员只为你一个服务的吗?”
季思思抬起手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水渍对夏清歌说:“乔念,顾客是上帝,我来这家酒店用餐我就是上帝,服务员服务上帝有什么问题?我就不满意他倒的水,我让他重倒你跑出来说什么插什么手?”
夏清歌讽刺一笑:“你要这样说的话,那我也是上帝,我现在也要白墨服务我,你最好别给我抢人。”
只要是她季思思所看上的,谁也别想和她抢:“我今天就抢了,你能够拿我怎样?”
夏清歌看着正在那里挑衅自己的季思思,她扭动两下脖子:“我能打的你没办法和我抢人。”
季思思站起身,抬起手推了夏清歌一下:“乔念,你这么厉害,有本事你就打我啊,我倒要看看现在一无所有的你,敢不敢对我动手。”
“啊!”
季思思刚说完,夏清歌一脚就踹在了她的腹部上,季思思轰然倒地,夏清歌走上前一脚踩在季思思的脸上:“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一无所有了?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敢对你动手了?我告诉你,我乔念想要收拾一个人,哪怕我一无所有,我也一样能对你动手,垃圾一个还敢来公然挑衅我?现在的人都如此作死了么?”
季思思的脸被夏清歌用力踩着,白墨在一旁见了赶紧制止夏清歌:“够了乔念,放开她。”
夏清歌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自己的脚,她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盯着季思思,季思思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她捂住自己被踩的半边脸,用最凶的语气对夏清歌说:
“乔念,你今天这样对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给我等着。”
说完季思思就打算离开,夏清歌也在这时候拦住了季思思的去路:“你刚刚点了一个满汉全席,就算要走也得先付钱。”
“这家酒店的服务员纵容自己的朋友动手打顾客,你觉得我还敢继续留下来吃吗?留下来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刚刚我所点的东西我全都不要了!”
这死丫头点了一本菜,这些菜都开始做了,她说不要就不要了?也不摆明了在那里故意害白墨?
菜是她点的,但是却是白墨招呼的这个死丫头,要是这死丫头走了,遭殃的可是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