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几位,你们已经被我包了饺子了!
“砰!”
酒店那厚厚的铁门,被人一巴掌推开了。
站在外面的秦岩江门打开之后,笑嘻嘻的拿着刀悠哉悠哉的走了进来。
进来之后,还不忘关上门。
就这个素质,谁见了不夸一声礼貌。
狂徒和他的手下虽然很惊讶,但是还是习惯性的对着秦岩举起了枪。
然而,举着枪的一方一个劲儿的冒冷汗,被枪指着的一方,却笑眯眯的好像在逛街。
站在后面的狂徒很快就想通了所有的事情。
他们打算利用对方,想让对方成为诱饵,但是现在这个原本应该被怪物吃掉的人竟然毫发无伤的出现在这里。
那说明什么?
狂徒不敢想。
在他的认知,生生受了一梭子子弹但是连皮都没有打破的怪物是不可能战胜的。至于可以打败丧尸,说到底,他也可以啊!
他用枪,一枪一个。
所以狂徒认为对方即使有点实力,但也不会战胜一只怪物。
可这不巧了,说真的,除了秦岩,现在要是随便出来一个进化者其实大概率是打不过鳞甲猪的。
毕竟其他人没有秦岩这样的经验,没有秦岩这么好的武器,没有秦岩对鳞甲猪了解的深。
所以对方真的往死路上撞啊!
一路火花带闪电,直接冲进了阎王殿。
“兄弟,你看现在的局势,我们这边四个人,四把枪,可是你只有一个人,一把刀。这样好了,之前是我们做得不对,但是你要是打算杀我们几个,你也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所以说,何必呢?”
“大家以和为贵嘛,我这边楼上还有几个女人,各个都是什么富家小姐,还有几个模特,你随便挑,就算是我们给兄弟你赔罪了。”
秦岩听完对方有理有据的辩解,忍不住鼓起掌,“说的挺好,可惜即使脑子不怎样。”说完,秦岩可惜的摇了摇头。
旋即直接以正常人三倍的速度掏出手枪,对着几个人射出。直到秦岩对着第三个人的时候,剩下的人才反应过来,急忙扣动扳机,可惜这种子弹的威力连新手大礼包里给的防护风衣都没有留下伤痕。
眼见击中对方,但是对方却毫发无伤。剩下的狂徒老大再次急忙扣动扳机,可惜这一次,扳机还没有来得及扣动,子弹先打断了他的手指。
“啊!”
一声痛苦的哀嚎,狂徒痛苦的捂着自己的手腕,看着自己被打掉的手指,忍不住的发出嚎叫。
“叫个鬼啊!”秦岩收起手枪,一脚踢中对方的脑袋,光滑的瓷砖上,对方直接被踢出四五米远。
然后没了动静。
秦岩走上去,一脚踩着对方的脑袋,摇了摇脑袋,“你这也不中用啊,跟个死人一样,玩起来真没意思。”
旋即,不再犹豫,一枪送走了对方。
只能说,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若是狂徒听到这句熟悉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认为是自己遭了报应。
秦岩解决了对方,然后就开始搜身,对于枪和子弹,他向来不嫌多,正好他的子弹已经快用完了。
搜完之后,四个人,四把枪,都是五四手枪,倒也是,也只有五四手枪这种手枪还能带在身上,除此之外,还有一百多发子弹。
整挺好。
秦岩开开心心的将东西收到了自己的空间里。
走上二楼,刚才他就察觉到二楼有动静。
上了二楼,甚至都没有上到二楼,只是站在上去的楼梯上,秦岩就清晰的看到几个被扒光衣服的女人躲在这里。
一共四个,其中一个虽然还有呼吸,但是就好像死了一样,听到动静也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剩下的三个女人,全部没有穿衣服,但是为人的羞耻心还没有丢掉,所以随手将地板上的地毯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们看到有人向她们走进,只好抱成一团,静静地缩在角落里,不安的偷偷瞧着来人。
秦岩来到这三个人面前,仔细观摩了四个人的面相之后,确定没有像白玉玲那想的人之后,也不失望,只是摇了摇头,随后从空间里取出一些食物扔在他们的脚边。
正打算说些什么,却听到后门的位置,另一只鳞甲猪的性情逐渐狂暴起来,应该是察觉到酒店里活人的气息大减,意识到出现状况,所以正在疯狂的进攻。
这样的攻势下,怕是酒店的后门坚持不了多久。
秦岩故意叹了一口气,“算了,好人做到底,我秦岩大爷走之前帮你们解决这个麻烦好了。”
然后就离开了。
实际上秦岩的目标就是另一只鳞甲猪,杀掉怪物获取经验值本身就是他的目的。但是既然是顺便做了一件好事,那自然不能偷偷藏在身后。
做好事不留名,固然让人觉得高尚,但是秦岩不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所以他选择做好事留名,万一这几个女人里面出一个强者呢,将来还能记秦岩一个人情。
从生意的角度来看,简直划算极了。
面对另一只鳞甲猪,秦岩没有任何心理波动,直接和对付上一只的方法一样,毕竟鳞甲猪最弱的地方就是鳞甲猪的嘴角了。
横着从嘴角切开,鳞甲猪自然就死亡了。
【经验值+1】
顺便收获一个一阶晶核,可惜,没有爆装备。
收拾好之后,秦岩又在附近的位置找了找看有没有一阶生命体,但是没找到。
没办法,只好在路上又杀了几只普通丧尸,赚了一点经验值。
最后在外面游荡了三个小时的秦岩最后回到了临时的住处。
回来之后,黄雨清也已经睡了,现在是孔稚正在守夜。
看到秦岩回来,对方眼里的隐忧明显淡了下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只是不好主动搭话。
事实上,孔稚也不知道和对方说些什么,她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被丈夫托付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比自己还小几岁的陌生男人。
而在这个世道,这种托付,很明显带有一种不能言说的意思。
也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对方。
两人都是这样的状态,只好对视一眼,秦岩便主动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