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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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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咋着舌跑了,临走前告诉我好好盯着孔明吃饭喝药。

    刘备跑了,我问孔明:“军中无女子,主公这么就跑了,那我在这算是怎么回事?”

    孔明看了看我,略头疼的说:“扮小童吧!”

    “这万一要是给揭穿可是大罪……”

    “就算揭穿也是告到主公那里去,主公责备你两句再丢回给我,就这样吧。”

    “那,那你给我封个官呗!”

    孔明笑了:“你想要什么官?封官,你得找主公去。”

    “我不要太大的。”我蹲在他旁边给他撒娇,“就是那种能名正言顺保护你的那种,原来李追那样的!对,亲卫队长!多神气!”

    “准了准了。”他习惯性摆摆手,“你一回来我便没个清净的时候。”

    “那我回来你高兴么?”

    我蹲在他面前,笑的大大的,好似阳光明媚。

    他低头看着我,墨发倾然而下,眼中嘴角,带着笑容。

    “高兴。”他说,“我是真的很高兴。”

    后来,我就一直扮作小童跟在先生身边,我知道他们对益州志在必得,以他的本事这也算不上什么难事,这种大事又不需我操心,我便专心跟着孔明,照料他,防备人暗害他。一个月后,刘备兴冲冲的跑来跟先生说:“刘璋决定开城献降!”的时候,我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快的!司马懿曾说诸葛亮定益州至少需要五年时间,而今一年不到,刘璋就开城献降,完全打破了各方暗地里的谋划,诸葛军师之名,再度响彻天下。

    刘备很高兴的说:“孔明,与我同去,陪在我身侧。”

    孔明也笑了:“遵命。”

    自我回来以后,先生的病也一日日的好起来,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病,又有我盯着,当然好的快。我问他:“扇子要拿么?”

    他说:“拿的,给我吧。”

    “那你佩剑怎么办?”

    “你抱着吧。”

    他把佩剑丢给了我,我伸手去摸他的左臂,发觉他如今的左臂袖套里是空无一物,就问:“先生,你护身之物呢?”

    孔明原先是有随身携带匕首防身的,只是知道的人不多,不是不多,而是特别的少。那次在周瑜的别苑,周瑜突然发难,若不是我提早喊了一声,孔明的匕首还真能给周瑜逼出来,那后面怎么发展就不好说了,如果周瑜知道孔明有随身匕首,并且剑术真的还可以的话,也不会真就派一些童子去要他的命,那就直接丢几百人蹲在那了。

    孔明见我问这个,回道:“现在我又不涉险,身处大军保护之中,便不用了。而且,整日跟主公在一起,我随身携带利器,总归不敬。”

    军营怎么了?万一兵变呢?而且大耳朵自己也带!两军正在交战,又不是太平无事,还这么多的讲究!

    我腹诽不已,瞅着他转身去拿冠冕,就起了点坏心,拔出我随身的小匕首,踮着脚步无声上前,然后动作干脆利落的把匕首往他脖子底下一放,匕首映着寒光,是上好的生铁铸就的,锋利无比。

    孔明却笑了。

    我急了:“万一有刺客呢,这样潜进来靠近你你怎么办?你在曹操那可是挂了名的他要你的命,你一个脑袋能赏万户侯呢!”

    他伸手去拿帽子,还跟我说:“那下次太穷了的话,我就把脑袋给你,你还能去领个赏,不错不错。”他对我笑着说,“我有你在,有何畏惧?”

    外面刘备急匆匆的不知道要去做什么,还远远的催了一声:“孔明,快些!”

    我就堵在他前面不让他走。

    我贴身取出小匕首的鲨鳄皮,将小匕首仔仔细细的入了鞘,而后推开他的左袖,在他惯常的地方将小匕首好好的栓了上去,鲨鳄皮从我怀里贴身取出,放到他臂上时还有着温温的温度。

    孔明温声说:“豆豆,这是你防身用的。”

    我只好好给他系着匕首,头也不抬:“你的命比我重要。”

    听我这么说,他便右手去取,想还给我:“没有谁比谁的命重要,你的命对我来说同样很重要。”

    我怕他当真拿下来,便把他左臂连胳膊带匕首一块抱进了怀里,连连道:“不让拿不让拿!”

    他手臂的肌肤上有着温暖的香气,乍一闻见挺好闻,我就又凑上去闻了闻。

    “你可是想将我手臂吃了?”孔明哑然失笑。

    “不啊,就是你挺香的。”

    我后知后觉的一抬头,孔明的脸在午后的阳光下微微泛红,然后我的目光就从他的脸移到他耳朵上,上次的事已恍若很久之前了,只是那个掐出来的疤痕,还在原处。

    “主公还在等着,莫玩笑了,刘璋献降是大事。”

    他敦敦教导我,我只管抱着不撒手,要他承诺:“你答应我永远都不取下来,我就松开。”

    最后他只得答应我,道:“好,我答应你,永远都不取下。”

    永远是有多久?

    大概是有月亮那么久吧。

    只是说着永久的人,终究会为时间打败。

    刘璋献降的这天是个好天,阳光明媚,不冷不热,颇适合呼朋唤友的去郊游。

    这么一个好天,刘璋却带着益州城所有文武百官跪在城外,哭的如丧考妣,跪迎刘备大军,抖抖索索的双手将城主印信送出。刘备接过后顺手就递给了孔明,我在边上看了几眼,是块冷冰冰的毫不起眼的大铁疙瘩,一点也不好看,然而就是这么个铁疙瘩,却让所有人争抢,疯狂。

    刘备好言安慰了刘璋几句我没仔细听,刘璋身后跪着的百官脸上一个个都显得麻木与悲切。

    这等场合,所有人目光都放在刘璋与刘备身上,还有各方的眼光私下里还在窥窃着孔明,这种时候不太好说小话,我就故意勒马多退了几步,到了马谡边上,这里不起眼没人注意,我跟马谡小声说:“他们这么绝望做什么?”

    马谡也是个话多的,平白被憋半日,见我发问就与我说起小话,捂着嘴小声说:“他们怕主公屠城。”

    “屠城?”

    我一诧异,这嗓门略略大了些,孔明向后横我一目以示警告。

    马谡被我气的只翻白眼,连连道:“小点声!小点声!”

    我放下声音,极小的跟马谡说:“瞎担心!大耳朵是那种会屠城的人?你看他笑眯眯的,看着再和善没有了。”

    “你看刘璋身后的那些人,他们无一不在蜀中任要职,都是一方大员。主公接管川蜀后,自是主公为王,一朝天子一朝臣啊,你看他们一个个心不在焉的,都是在为自己和家族的前程担忧着呢!我敢说,他们现在满脑子都想着要怎么讨好主公和先生。”

    我连连点头:“你这么说,我便懂了!舍不得地位和权势呗!”

    “权势,财富,美人,谁能看的透?你当刘璋就甘心献降?他要不是毫无办法了能献降?你看他哭的那么可怜,一副弱不禁风的老者模样,他在落凤坡设计伏击你们的时候不也阴毒狠辣?而今,不过也是在装可怜罢了,只希望主公心一软,能放他安享一个晚年。”马谡饶有兴致的看着刘璋在刘备身前哀哀恸哭,求刘备善待蜀中子民,一边还有闲心和我详解。

    我顿了顿,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他可害了庞大哥!”

    马谡立刻一身冷汗,生怕我要做什么事来,赶紧拉住我:“向月姑娘!你可不能在这时搞出什么事情来!”

    我冷静的问:“那等进了城吧。”

    马谡连忙道:“进城了也不行!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刘璋降了主公,若是刘璋有个三长两短的什么差池,主公会为天下诟病!”

    我反问:“那庞大哥的仇,还有落凤坡死难的将士,还有我,差点一起死在了落凤坡上,这些都不算了?”

    马谡很是后悔自己怎么好好的提起了这一茬,吓的自己都快当场去世了,我见状也不难为他,刚抬头,就看见孔明这次已经不是横我一目了,而是转了头十分严厉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起了一身白毛汗,赶紧将头低下,装老实的鹌鹑了。

    刘备浩浩荡荡的带着一行人进城了,街边百姓都跪在道路两旁,其中有很多的妇人孩童。刘备特别交代不得伤到他人,所以一行人看着规模浩大,其实是秋毫无犯的。

    刘备自带了孔明和心腹数人去了城主府接管一应事务,留下孙乾他们善后的善后,搬家的搬家不提,我也跟着孔明一起进了城主府。

    刘璋这个城主府造的可是异常的奢华讲究,若无人引路,就是在里面迷了路都是可能的。

    刘备是穷苦惯了的,乍一见到这么奢靡的所在,而且还归了自己,这一口气差点就没上来。

    然后等刘备缓过来后,就去接手刘璋的烂摊子了,我听说他还找到数副刘璋珍藏的美人画卷,竟然一把火全都烧了。我听了很是遗憾,本来想去看看这美人画卷到底是什么样的都没来得及,听说还是刘璋亲手所绘呢,就被付之一炬了。

    我和孔明进了事所,这里乱七八糟的资料到处乱放,乱的比垃圾场都不如,到处都是灰,蛛网横生,孔明只看了一眼就被灰尘呛了出来,召来小厮,问:“你们的资料平日都是这么整理的?”

    “这……无人理过。”留下的几个旧家丁在传说中的诸葛军师面前瑟瑟发抖,好似他有三头六臂,一言不合就会吃人一样。

    孔明气的笑了,只道:“多找几人,在日落前清理出来。”

    旧家丁一撒腿就找人去了。

    孔明一开始不知道的时候进去给呛了一脸的灰,见我低着头偷笑,便对我说:“你跟马谡在那说什么说那么大声?还屠城?谁教你的?刘璋听见那一句屠城,眼泪都下来了。刘璋大把的年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看着都于心不忍。”

    我一撇嘴,道:“他杀了庞大哥,也差点要了我的命。嗳?你当时不是还说要给我报仇,要刘璋一尝痛心的滋味么?”

    “反正你也没死。”大事已定,孔明也安了心,在湖内小亭里依着澜柱有闲暇与我说几句,“我旁的话你听不进去,这几句听的倒是仔细。”

    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他那夜说胡话的样子,还有他给我的那个吻,整张脸唰的一下,从上红到了下,

    他见我脸突然就红了,还有些不解,奇道:“平日你的脸皮都是厚比城墙,今日是怎……”

    说了一半,他话也顿住了。

    我见他想起来了,故意笑着指了指他吻过的地方。

    他也宽下神色,微微含笑的看着我。

    落日正好,风轻云淡,刘璋的流水小亭建的颇有意趣,我本是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才移了目光四处看看,没想到正好就见了这池水里的鱼,见这里的鱼个个肥大还不避人,便摩拳擦掌的说:“捞起两只,晚上与你做个红烧鱼可好?”

    孔明几乎笑出声来,道:“这些鱼,每条价值千金,做红烧鱼可能有点浪费。”

    我吃惊了:“怎么这么贵!”

    “嗯,品种不同,养在这里自然不是外面的野池塘可比的。”

    “不是!我说,它为什么这么贵!”我摇着孔明衣袖,“和平常鱼可有区别?也无非就是肥了些,为什么这么贵!我都不能卖到千金!它居然价值千金?!先生可是在唬我?”

    “孔明这次真没唬你,我作证!”刘备袖着手,从后面溜溜达达的走来了,还让人抬着个木箱,将箱子放下后将人都打发走了,才告诉我,“这鱼额前一点红,号称龙鱼,孔明说价值千金一点都没错,昔日我在陛下的行宫里时,那里的池塘中也养着这样的鱼,当时我也想捞起来吃来着,还被曹操好一通笑话。只不过,这样一条价值千金的鱼,在我眼里确实还不如几条草鱼实在些,起码能让人吃个饱。”

    “主公。”孔明与我都行了一礼。

    刘备示意咱们几个就不必那么见外了,然后继续说:“堂堂西川之主,不思军政民生,天天搞这些东西,养这些花里胡哨的鱼,难怪守不了这大好山河。孔明你来看。”刘备一脚将木箱顶盖踢开,露出一箱装的满满当当的金银玉石,耀的人眼睛都花了,“书房、议事殿里尽是这些玩意,装了十好几箱还有富余,他的心思可有放在治理西川之上?”

    “刘璋子承父业拥有的西川,自然不知来的艰辛,贪图享乐也是有的。”

    孔明一向不贪图金银玉器,不在意钱帛,只淡淡的瞥了一眼,还嫌会闪了眼睛。我倒是不嫌弃这些,站在箱子边问刘备:“这些东西看着挺漂亮的啊,你让人收起来,摊到这里做什么?”

    “啊?”刘备想了起来,立刻道,“哦,着人抬来,这一箱是单独给孔明的。”

    孔明还没来得及拒绝,我已经见钱眼开的笑着问刘备:“我能挑么?”

    刘备也笑了:“挑吧,你先生的东西不都是你的,有什么你不能挑的!看看可有合你眼缘的东西,如没有的话,后面那里还有好多箱,去那里挑,我们的小向月必须先挑。”

    “他的东西也不是全都是我的。”

    我嘀咕了一句,孔明见我当真要下手去挑,忙将我拉开,无奈的道:“豆豆,你就算要挑,也放在这里晒一晒太阳,用水涤净之后再说,这些金银玉器都不知被何人把玩过,脏的很,怎能直接下手?”

    我不解:“世上还有人嫌钱脏?”

    刘备对我一耸肩,表示爱莫能助了。

    我倒不是真想下手去挑,只是看着精巧,想仔细看一看罢了,他既然这么说了,我当然也不能再下手了,我眼睛尖,一眼看见在一众金银之中,还有个绢本露了点头,心下好奇,趁着孔明和刘备他俩说话不注意,一下抽了出来,打开一看,特么的,我眼睛都直了!我还真有点理解刘备刚才的说法了,堂堂西川之主,收集这些东西,还堂而皇之是放在议事殿?他不倒就有鬼了!他不败谁败啊!

    孔明跟刘备说着话,因也不是什么要事,就将眼睛一直放在我身上,见我偷偷拽了个绢本起来,他一开始也没有在意,以为是什么孤本绝本,只是我看一眼就愣住了,他也不由看了一眼,只一眼,立刻从我手中将绢本抽走,板着脸凶我:“谁让你看这种东西的!”

    我脑门上挨了一下,甚疼,辩驳:“我也不知道刘璋会在里面放这个啊!”

    刘备和孔明说话刚说到一半,见孔明忽然转头凶我,还弹了我脑门一下,刘备是一脸懵逼,道:“怎么了?”

    “没什么。”孔明道。

    我和孔明同时开的口,我却是怒气冲冲的告状:“刘璋怎么把春宫也放在了里面!”

    刘备和孔明都尴尬住了。

    孔明突然说:“听说刘璋的几个厨子菜做的不错,点心也做的不错,你要么去看看晚上吃什么?”

    “先生还拿我当小孩子哄骗?”我很难以置信。

    刘备帮腔:“我来的时候路过庖厨,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香的很,我也没进去看,风味确实与外面不同。”

    我想了想,便道:“那我就去看看吧。”

    我在他们目光中,走了出去,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飘身上了房,一个飞扑,悄无声息的落到了亭子顶上。

    哼,想打发我走,哪有这么简单!

    “主公拿回去自己看吧。”

    我听见孔明跟刘备说。

    “不了不了,孔明你不知道这东西我在书房找到多少,烧都烧的快熏死我了,实没想到里面还有一本!你自己烧了便是。”

    “害人之物,留之作甚。”

    我趴在亭子顶上听见噗通一声,偷眼一看,先生将绢本丢进了池塘里,绢本遇水即湿烂,不一会儿便被鱼儿啄食干净了。

    “孔明,刘璋还好说,那益州城里原先的这些文武怎么弄?”

    “主公打算如何做?”

    “孔明,我想着,里面有一部分人是不是能为我所用?”

    “益州和荆州一样,都是主公子民,主公能用当然要用之,蜀中多才俊,如不能为主公所用才是遗憾。”

    “可是……谁能用,该用谁?孔明可有主意?”

    “主公这话原不该问我,该去问法正,法正在蜀地多年,蜀地什么情况没有人比法正更清楚了,主公去问,法正定会对主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法正是想见我,可我这不是刚进益州,所有事情都乱糟糟的,他冷不丁说要见我,我心里没底,孔明随我一起去吧。”

    孔明声音含笑:“法正要见的是主公,他要禀告的也是主公,主公带着我一起去,这还让法正怎么说?法正是来找主公表功的,带我去倒像是我要抢功一样。”

    刘备也笑:“我便要所有人都知道,不管是原先荆州的,还是现在益州的,都要他们知道,孔明与我等同,我不允许日后有任何人敢轻慢先生。”

    “主公言重了,你这样会吓坏法正的。”孔明的声音很温和。

    “孔明不信?自你跟我出了隆中,日夜为我筹谋,让从我一无所有到现在拥有荆、益两州,无一不是先生所赐,若无先生,刘备现在不知已是哪座荒坟里的枯尸了。我无有一日不感激先生,是先生让我有了重振汉室的指望!”

    “主公何必说这些。”我听着先生的声音温和,隐隐带着一丝欣慰,“主公心意,臣感动不已,只是如果主公太过宠信臣,会让益州旧臣不安,还怎么让他们为主公效力。”

    我听着先生“臣”都说出来了,这把是认真的了,真是认真开始说正事了,我想着要么回避算了。

    “我便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无人可以轻慢孔明,也无人能和孔明相提并论!”

    我几乎要为大耳朵鼓掌叫好了。

    “话又说回来,孔明,现在益州也进了,向月的事你要怎么办?”

    刘备也是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性情中人,前一刻聊的还是正事,后一刻我都快溜了,冷不丁的就听见刘备这么问孔明,我的腿就挪不动了。

    “我知道当初你要我纳向月,是觉得我能给向月安稳,但是……孔明,你的家事我原不该多嘴,但是你既然喊我一声主公,我年纪也比你大,就厚着脸皮与你说一说。孔明,向月她很漂亮,这样的容貌在整个天下也是数一数二的,她也很忠心,对你她忠心耿耿,不矫情扭捏,能上战场为你拼命,她与现今世道的其余女子都不同!这么个女子,说我不愿意纳她那是假的。可是,孔明,向月心悦的是你,这所有人都知道。身为你们的主公,若不能给你们带来安定和荣耀,我还算什么主公!我能给的,你不能给?难道嫁给你诸葛孔明就不荣耀了?现今这世上的女子只怕挤破头皮也想要嫁给你。先夫人已逝,先夫人生前那么喜欢向月,也想着将向月许给你,现在我们进了益州城,你也该想想自己的事了,你不想着自己,也想想向月,人家小姑娘为你吃了多少苦头,千里迢迢跑去许都,又从许都跑回来,一路上的艰辛和危险就不用说了吧?这都不能感动你?”

    我听的连连点头,心里给大耳朵点了一万个赞,决定以后好好喊主公,再也不喊大耳朵了。

    “豆豆的事……”孔明说了一句,似乎有些犹豫,没继续说下去。

    “向月及笄了,你若是不娶她,你觉得还有谁能配得上这么好的姑娘?你说一个,我去做媒。”刘备将军孔明,“这么些年,我看着向月就像我半个女儿一样,我是真的为她着急,你再不安顿好她,我跟你着急。”说完还嘀咕一句,“不晓得谁听说向月出了事,就直接吐了血……我听说以后都快被你吓死了……”

    “主公。”孔明的声音颇有点无奈。

    正在这时,内官远远的跑了过来,禀告:“主公,法正大人有急事要求见主公。”

    刘备忙问:“法正何在?”

    “法正大人在东苑等候主公。”

    刘备跟孔明说:“孔明,同去。”

    “主公,你去吧,听听法正要说什么,我去了,法正反倒不便。”

    我怀疑刘备也好奇法正急哄哄的要说什么,于是也没强求,反正不管法正说什么,他都会转告孔明的,于是便先走了,走之前还说:“我让他们晚上备了小宴,孔明记得带向月一起来。”

    孔明一一应下,刘备才带着内官走了,走了老远估计想起了什么,回头想说啥,这一回头,就看见我趴在亭子顶上,我们对了一眼,我晃晃脑袋洋洋得意,刘备把话咽了下去,找法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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