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囚禁1
叶芝婳恐惧到全身发抖,只能拼命摇头。
求他放过自己。
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裤子被褪下,挂在脚踝上。
“不要…祁慕白……别逼我恨你……”
少年简直要被气笑了,他忍耐了那么久,喜欢她了那么久,难得两天没盯着她,她就翅膀硬了。
跟他提分手不算,还敢跟野男人出去开房了啊?
现在还有脸说恨他?
叶芝婳感觉自己身子被推在车窗上。
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混杂着好闻的冷杉香气传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知按到了什么。
令她咬着唇瓣浑身都颤栗起来。
只能捂着嘴死死忍耐。
“可以叫出来的。”
祁慕白冷笑,抬起膝盖,“刚才在江远哲身下,不是挺会吗?”
她的双臂被牢牢钳制住,背紧紧贴着他胸膛,只能被迫维持着这种屈辱的姿势。
“你别羞辱我了!”
叶芝婳觉得屈辱极了。
难以置信的同时,还有对自己从前盲目信任的后悔可笑。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几日前还在甜甜叫她姐姐的少年。
顷刻间变了副嘴脸。
露出最残忍可怖的底色。
不,准确地说,这才是他最真实的面孔。
她一直以为祁慕白是只会围在她身边转的小奶狗。
没想到自己才是他驯养的一条狗!
他的车窗玻璃贴了防窥膜,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景色。
少年愈发为所欲为起来。
掐住她的脖颈,覆在她身上,就是一顿猛咬。
在撕破她胸前的衣服,看到她身上的红痕和红块时,他感觉有一把火点燃了全身,脑子里浮现的全是江远哲把她压在地上的那一幕。
车沿着颠簸的山路很快到了市中心。
车子驶进地下车库,祁慕白将几近半裸的少女一把抱起,解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这整栋公寓都是他的,他随便摁了个数字,来到地下一间昏暗密室。
他毫无怜惜地将她摔在冰冷的大床上。
墙上挂着不少机关和锁链,他快速将叶芝婳的双手用手铐铐上,戴上脚铐,再用锁链拴住她脖子。
这动作就像是什么惊涛巨浪,让少女的身体颤栗不已。
“你这个疯子!疯狗!你别碰我!”
锁链随着她剧烈的挣扎发出清零零的刺耳声响。
叶芝婳挣扎间,原本就已经被剥光的衣服也随之完全敞开,露出一截白色的肩带和奶油蛋糕般的肌肤。
他眼色霎时一暗。
太纯了,太白了,干净得想让他在上面蹂躏。
把她弄脏,弄碎,弄坏,弄烂。
让她一辈子的都沦为自己的猎物。
祁慕白单膝压在床垫上,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让她仰头望着自己:“说吧,和江远哲在宾馆做了多久?”
他冰冷的手掌在她脸上拍了两下,“用了什么姿势取悦的他,都要好、好、示、范、给、我、看。”
“我说了和他没什么!!”
叶芝婳也恼了,仰起脸恨恨地瞪着他,一口啐在他脸上。
被吐了一脸唾沫的少年也不恼,笑得愈发粲然,舔了舔脸,卷走了她的唾沫。
这动作更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那个细狗根本就没能满足你啊。”
少年啧了声。
不紧不慢地开始解起了衬衫。
叶芝婳吓得面色煞白,浑身止不住地痉挛:“你不能碰我!!你这是非法拘禁!是强上!!”
“宝贝还知道是强上呢?”
祁慕白一巴掌扇在她身上。
“那我这样打你,你什么感觉?”
叶芝婳浑身猛地一抖。
死死咬紧牙根,如避瘟疫般扭动起四肢。
少年睨着她这副嫌恶的样子就觉得无比烦躁。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皮带上,笑得很恶劣:“帮我解开。”
“粗暴还是温柔的,你自己选。不解也可以,会很痛的宝贝。”
叶芝婳真是烦透了他这副恶心黏腻的语气。
但还是强忍住胃里的不适,颤抖着手指去解他的皮带。
但她双手被手铐桎梏住,本就不便,他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趁她手指就要碰到搭扣时,就巧妙地侧身躲开。
“玩我有意思吗?”
叶芝婳冷笑,终于歇斯底里地大吼,“一次次地欺骗我、捉弄我,玩弄我对你的感情和信任,把我当狗一样耍,这样玩我有意思吗?!”
饶是她再傻,此时也知道她手机里和项圈的监控室谁装的了。
这种被耍得团团转的蠢样让她一阵阵唾弃自己,愈发憎恶眼前这个始作俑者。
祁慕白像是被她突然的爆发弄懵了一瞬。
心脏升起绵绵密密的刺痛,但那感觉太快,快到他根本抓不住。
然后,他无比灿烂地笑了起来:“有意思啊。”
“因为……”
他眯起眼,如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叶芝婳,你就是欠玩。”
从他十四岁那年他就知道了。
从她一脸心疼地跑过来,骂退了那些小混混,还担忧地给他伤口贴了个创可贴开始——
她就是他心仪的玩物了。
想亲眼看着如此温柔纯良的少女被亵玩于掌心的样子。
想亲手把她揉捻在指尖,让她只对自己露出那种心疼和爱意的眼神。
他嫉妒她,嫉妒到想让她把那种干净到不染一切纤尘的样子给亲手弄脏!
“叶芝婳,你高一那年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呢?”
祁慕白笑得愈发恣意,大手轻轻撩开她脸上散乱的长发,低头咬住她耳垂,发出嘬嘬的声响,“你要是不救我,我也不会知道你这么好、玩、啊?”
少女全身一僵。
回忆像走马灯一样滚动,她脑子里一下浮现出一张被堵在厕所门口欺凌的俊朗面孔。
“我要早知道是你,我当初就该眼睁睁看着你被那群人打死!!”
叶芝婳第一次知道。
有人生下来就是恶人。
无关什么经历,什么原生家庭。
祁慕白他骨血里就带着最原始的恶,这种恶让她第一次遇见她时,就像宿命一般,被他拉下了地狱。
“现在才说这种话,晚了。”
少年笑笑,摁住她的脸,将她一把摁到了床头柜上。
“你别碰我——”她尖叫起来。
“我一次又一次对你的尊重和忍耐,你是一点不放在眼里啊。早知道你那么饥渴,当初我就应该把你死。”
祁慕白覆上来,学着她的口气笑着说道。
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为了那个野男人要和我闹分手,把我当傻子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