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男女有别
两人离去后,凤嬷嬷转而看向一旁的苏飞月,见她一副过度受惊的样子,整张小脸涨的得老高,可想而知无忧手上的力度该有多大?
凤嬷嬷掩下震惊神色,随即冷声道“飞月公主,好生厉害!老奴定会将此处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禀报给皇后娘娘”
在经过苏飞月身边时,冷哼一声。
不等苏飞月说什么,就带着身后的两个小宫女径直离去。
殿门口独留苏飞月一人傻站着,神情恍惚,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人可怕的眼神中走出来。
跪在地上的巧翠,见人走之后,连忙起身询问苏飞月“公主,你没事吧!”见苏飞月面色苍白,似是被吓到了,巧翠急了“公主,你别吓奴婢……”
“闭嘴!”苏飞月似乎是被巧翠的吵闹声惊醒。
看似恢复正常,对着巧翠道“你去派人查查,苏静一身边那个常服打扮的女子是谁?”
苏飞月此时十分气恼,没想到苏婧一身边竟有这样的人,在静安寺时是见过此人的。
那时就觉得此人武功极高,能瞬间在她眼前消失,后山上的事最后有人向她来报,虽是得手将苏婧一推入悬崖。
但他们伤的也不轻,几乎全身经脉都被这人震断,最可恶的是苏婧一竟还能平安无事的回来。
现在的苏飞月恨极了无忧,可惜当事人还不知道。
此时殿内,无忧正在为苏婧一上药,上到一半的手停顿了一下,猛地站起身来,将此事交给了身边的花枝。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说罢也不顾苏婧一的反应,径直快步走了出去。
苏婧一有些担心,无忧到底怎么了,心想“是不是无忧手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见他刚才扇了苏飞月一巴掌,又将自己抱回来,势必会牵动伤口,想着事的苏婧一被荷露说出话打断了。
只听荷露说道“公主,昨日匆忙,忘了告诉你,苏飞月回来了”
她停顿了一下,自责道“都怪奴婢,没有及时告诉公主,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请公主责罚”说着便跪了下来。
此时帮苏婧一擦完药的花枝也连忙跪了下来“公主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不值得你为奴婢深陷危险”
苏婧一看到两人跪下,再听到花枝说的话之后,心中更是难过不已。
在她心中从未将两人当成奴婢,故而用手解释道“我苏婧一从未将你们当成奴婢,我一直视你们为姐姐,你们从小保护我,陪我一起长大,遇见你们是我的福气,以后不要妄自菲薄,这样我很难过。”
荷露两人泪流满面,同声喊道“公主”
紧接着苏婧一起身弯下腰将两人拥抱在怀中,荷露与花枝有些震惊,此时此刻她们都在想“以后朝朝暮暮都要陪伴在公主身边,不离不弃!”
无忧回到住处,就闻到屋内四处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入目的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凌七。
赶快将房门关上,上前查看凌七的身体,不一会儿才缓过来,好在内伤不是很重,虽说肩上的伤口有些深,不过有千尘给的药,也会很快好起来。
像凌七这个情况,服药之后似乎一个时辰左右便能醒过来。
无忧将其扶到了床榻上,这对他来说好像是经常会发生的事。
他虽为主,但却不会因为这,而轻贱手下之人,无忧对他们更是以真心相待,是才跟在他身边的手下皆是忠心,不曾背叛。
此时还不到用午膳的时候,苏婧一坐在靠近窗边的小榻上,看着昨日“大雏鹰”给自己的礼物。
是一枚令牌,严格来说这是一枚象征身份的令牌,但苏婧一愣是没想明白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个,但还是宝贵的收了起来。
想到昨日自己虽晕过去了,但听花枝说各宫的娘娘都有送生辰礼物来,母后送给她的是一条银白色发带。
看着桌上的发带,丝质柔软,可她又怎会知?就这么一条小小的发带,竟是暗格的信物,是以起初花枝两人看到这条发带时,也是一愣。
苏帝送给苏婧一的是一个木雕,巴掌大的小人,像极了她,一样的娃娃脸,俏皮可爱,小人手里还持有一把剑,摆着舞剑的姿势,逗乐了她。
其实苏婧一知道这是苏帝雕刻的,因为上次她在勤政殿里见到许多木屑,当时不知为何?
如今见到这个生辰礼物,算是什么都明了了,心中十分欢喜。
剩下的礼物都被荷露放到小库房里,苏婧一没多想要去看的心思,倒不是她看不起宫中的各位娘娘,只是她向来不在意这些俗礼。
此时殿内就她一人,荷露去小厨房做点心去了,而花枝则被自己派出去打探消息了,两人都没有回来,只留看守殿门的几位宫人。
现下无趣,似是想到了什么,便向着外殿走去,没人跟着她,苏婧一心里倒是感到十分自由,不多时,便轻车熟路来到了无忧的住处。
苏婧一推门走进房内,昨日来的着急,没有仔细打量房间内的摆设。
如今看来倒是很简易,房间内的摆设不是很多,每个地方都能看的清楚明了,唯有一扇水墨画的屏风阻挡了卧榻。
没有看到无忧的身影,苏婧一心想“莫不是在休息?”
她本不想打扰的,但不知怎的?脚就不听使唤向屏风后的卧榻走去。
脚步放的很轻,生怕打扰了卧榻上睡着的男子,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卧榻旁,看着床上睡着的人,没由来的入了迷。
不过片刻,她才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眉头随即皱了起来。
上前查看无忧受伤的手,发现并没有裂开,又要毫不避讳的伸手去扒衣服,好在衣服质量还好,又不似寻常衣服一样容易扒开。
她只好放弃,反而去不停地在无忧身上摸索,想要解开衣服。
没多久,她眼前一亮,要解开衣服时,一只手抓住了她,苏婧一仰头对上了无忧似笑非笑的面容,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刚才在小丫头进来时,他因为在专注调试体内那股霸道的内力,所以反应上有些慢。
等发现时小丫头就要往屏风后走来,当即暗叫不好,赶紧不动声色的将榻上还在昏迷的凌七塞进了床榻底下。
并假装自己在休息,本来是不想醒的,可感觉到小丫头在自己胸膛处一直上下摸索,实在忍不了了,便睁开眼。
还是无忧先开的口,语气中带着些挑逗的意味“怎么?没人教过你,男女七岁不同席,如今你这么大了,难不成还要扒我衣服?”
见小丫头不言语,无忧俯身上前,更加靠近了她一些,使得两人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声。
说实话,苏婧一是真的不明白无忧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教过她“男女七岁不同席”此类话。
而且她觉得扒他衣服没什么呀!心里在想“男与女有区别吗?”
随即在脑海中补充知识,并告诉自己“指定是没区别,不是和自己都一样吗?”心里这么想着,并点了点头,坚定自己的想法。
无忧只当是小丫头明白了自己说的话,不会再乱来了。
可没想到,小丫头又要来扒自己的衣服,就在两人的撕扯间,衣服终是被她扒开了。
苏婧一扒开了衣服,不断地用手检查着,看看到底哪里受了伤?
否则不会有这么强烈的血腥味,只是在她胡乱来回在无忧身上摸着的时候,好像察觉到了哪里不一样,还没待她反应过来。
无忧三下五除二地赶紧拉上衣服,将苏婧一打横抱了起来,就这么往外走去。
独留床榻底下一脸愕然的凌七,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主子清白不保了!”
其实他在被丢在床下之后就醒了,因为主子在把他塞到床下时,由于扯到了伤口,被疼醒了。
接下来全程听到刚才主子与那位小姑娘的“xx”,真是让人浮想连天,要是被凌一知道了,指定不出半刻钟,整个战王府都知晓。
这边无忧已经将苏婧一抱回了殿内,将人放到床上后,无忧气息有些稳乱“你今天怎么了,似乎不正常?”
“我闻到你房内又血腥味,所以我想看看你哪里受伤了?”苏婧一连忙抬手解释,脸上焦急之色尤重。
明白了苏静一的意思,无忧这才松了一口气,两只手扶着苏婧一的双肩道“听着,我没有受伤,只是刚才用匕首刺死了一只老鼠,血是它身上的。”
“是这样吗?”苏婧一满脸疑惑,看向无忧的目光中好似在问。
不是她不肯相信无忧的话,主要是每天都有宫人来打扫宫殿,就算是宫殿后房,也会有宫人去打扫,又怎会进老鼠?